难道你还能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吗?
刘清泉无言以对,沉思良久才说,我先和武定江谈谈,未必就没有别的办法。
刘玉萍母亲说:不必了,武定江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人家落子已定,就不太可能反悔,难道咱们会天真的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没个交代怎么可能?真当人家当初帮你度过难关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本来想等小玉出嫁后再提出离婚的,我答应这门亲事不是怕得罪武家,只是也觉得剑涛那孩子不错,小玉嫁给他也不算坏事,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就提前办了吧,也能有借口退了这么亲事。
刘清泉最终还是垂头丧气的离开的别墅。
过完年,张文博和祁珍又回到新家开始了新的生活,现在两人总算变成了真正的夫妻,只是张文博总是感觉和祁珍在一起少了点什么。
想了想就知道了原因,祁珍虽然已经接受了张文博,内心也不排斥了,但对夫妻之事并不热衷,只是当成一件任务来做,加上前几天说的生个孩子以后继承家业,所以她才会主动的。
但其实在过程中并感受不到任何愉悦,从她清澈的眼神和平静的神情就可以看出,她只是在做一种运动而不是在享受鱼**欢。
张文博心下叹息,她虽然消除了恐惧和厌恶情绪,但冷淡情绪还是存在的,并没有彻底变好。
连带着张文博对这事也变得兴致缺缺,虽然已经反客为主占据上位,但看着祁珍平静的神情也提不起多少兴趣,只好当做一种体育锻炼。
在过程之中用意念指挥气体进入祁珍体内刺激她体内器官,想着这样可能会让祁珍身体变得更加健康些。
自从能够內视之后,做起这些毫无难度,换成以前看不到体内情况,想这样做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果然这样一来有些好处,祁珍说最近全身总是热热的,饭量也比以前大多了,精神也好了很多,感觉不到疲惫了,皮肤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没有了以前的紧绷感。
张文博仔细观察确实感到祁珍有了些变化,眼睛更亮了,皮肤以前是很白,但没有现在这样的润泽光亮,好像上了釉的瓷器般变得滑不留手,乌发更亮。
整个人更加美艳不可方物,摇曳生姿,盼顾增色。
只可惜,内心却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冰美人而已,要不然就真的完美无缺了。
只是这样一来对自己本身的精力损耗太大,没多大一会功夫就感觉十分疲惫,不是身体疲惫,是精神上的疲惫。
哎,看来我精神力还是不够强大呀,只是该如何提升呢?
于是张文博请教祁珍这个问题。
祁珍为难的说:这个问题我真帮不了你,书本上没有,老师也没教,只能我自己瞎想,你看看有没有道理?
祁珍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接着说下去:其实你现在的行为我认为是一种修行,修的是精神力或是意念。
就好比是古代的出家人,他们到了一定的境界修的就是精神力,好比达摩面壁,他只是整天坐着,除了冥思还能做什么呢?
说是悟道,又悟的是什么呢?
古代有种修行叫苦修,就是忍耐各种痛苦,比如饥饿,疼痛,寂寞,情和欲,贪婪和恐惧等负面情绪。
这些情绪是人性的缺陷,万难克服,克服这些需要付出极大的毅力才能做到,等真的做到了自然精神力就变得极为强大。
喘了口气祁珍继续说:古代修道之人断绝所谓的七情六欲,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负面的情绪固然对人有害,但是正面情绪也断绝掉并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好的情绪容易使人沉沦,坏的情绪又太难克服,生命有限,只好努力断绝一切情感,不分好坏,做到古井无波,就是这个道理的。
从医学上来说,大喜大悲,本就是对身体没有好处的,情绪激动下容易引起突发疾病,比如心脏病等。
张文博敬佩的说:我感觉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只是要杜绝七情六欲是不是太残忍了?
如果不让我爱你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祁珍笑了一下说:刚我也说了呀,那是无奈之举,如果真的那么做有用,怎么没见谁真的得道成仙了?
说明就算杜绝了七情六欲也是不行的。
张文博疑惑的说:那岂不是说我也没办法继续提升精神力了?
祁珍解释说:好的情绪你也不用让它断绝啊,比如亲情友情爱情善良等,只要你能不沉沦进去出不来就行。
不过这个很难做到,人性哪有那么容易克服?一切就看你有没有毅力了。
坏的情绪比如仇恨嫉妒贪婪恐惧厌恶愤怒等尽量克服或消除,这些都是人性的短板。
木桶装水多少,是以最短的那根木板决定的,所以你就把你的短处消除或弥补,长处自然就提现出来了,你的精神境界自然会达到新的境界。
再说,抵抗这些欲望的过程本身应该也是一种修行不是吗?
张文博听的忍不住爆了粗口,你特么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以前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个爱的人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不为生活发愁,不为活着挣扎,不被病痛折磨。
现在基本上做到了,只是感觉这些还不够,还想这样的日子能延长一些,再长一些,最好能一直这么过下去,让你能永远这么年轻貌美,父母亲人永远健康长寿,无病无灾。
珍珍:我想我找到我真正的奋斗目标了,和这些愿望比起来,那些世俗的所谓荣华富贵升官发财完全不值一提。
富可敌国如何?
权倾天下入何?
英雄一世又如何?
倾国倾城更如何?
岂不闻英雄末路是悲惨,美人迟暮显凄凉。
这些全特么是浮云,是粪土,你家老公追求的不是刹那间的流星闪烁,是永恒的光芒耀眼。
祁珍看到张文博被自己忽悠的有些忘乎所以,竟然说出如此妄言狂语,虽是眉宇之间一片豪迈慷慨只色,但又表现出轻狂不羁之态。
祁珍一阵忧虑,自己才刚心病有些好转,别丈夫却又得了失心疯,这目标定的也太大了些。
这是要上天吗?想和神仙肩并肩吗?
看着张文博严肃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祁珍心里更加不安,这在心里上可是妄想症的前兆,再发展下去就是精神病的结局。
于是小心翼翼劝解道:老,老公,我知道过日子是要定个目标的,只是咱们别一下定这么大好吗?
定个小点的,比如今年咱们打算存多少钱?以后再换个更大的房子等,好不好?
想起终于对着张文博喊出了老公这个称呼,禁不住有些羞涩
张文博看到祁珍的样子就知道一下子这么说确实容易让人误会成异想天开。
于是正色说:珍珍,我知道你不是普通女子,从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来说不管说的对不对,至少我们能交流下去。
我说的话你也没有觉得完全是无稽之谈对吧?
你说的话我起码能够听懂而且也很赞同,说明咱们有共同语言可以继续讨论下去对不对?
祁珍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张文博继续说:去除我英俊的容颜不提,比如现在我气力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