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静啊窦静,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你很忙啊,早上还在太极殿参加早朝,现在却跑洛阳来了,你跑洛阳做什么?就为了杀刘仁愿?我想想啊,你想杀刘仁愿为了什么呢?难道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刘仁愿知道了?你怕事情败露所以才想杀人灭口?只是这种事居然要你这窦家家主亲自出马,难道你们窦家没人了?”罗章玩味的笑道。
“罗章,你含血喷人,胡说八道!”窦静听到罗章的话,脸色不禁一变,双目喷火般的盯着罗章,恨不得扑上去将罗章给咬死。
“我含血喷人?我胡说八道?”罗章哈哈大笑,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劝你赶紧把我放了,私自绑架朝廷命官可是重罪,你不想被陛下问责就赶紧向我赔罪!”窦静虽然很想咬死罗章,但他也知道形势比人强,此时的他只能威胁恐吓罗章,希望把罗章吓住,让他不敢对自己怎样。
只是他的威胁恐吓对罗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在他的眼里,窦静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朝廷有着规矩,刑不上大夫,但对罗章来说,这个规矩就是狗屁。
“放了你?我为什么要放了你,你派人刺杀朝廷命官,同样也是可是重罪,人证物证俱在,你狡辩不得,且根据我的查探你与粮仓粮草案丢失也有关,这可是罪上加罪,窦静啊窦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次劳资看你窦家怎么死,跟我斗,你太嫩了!”罗章笑了,笑的很畅快,他是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抓住窦静这条大鱼,这简直就是窦静自己送死,这下他都不需要跑长安抓窦静了,直接找到证据,把窦静押解回长安就好。
“罗章,我们讲和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条件你提!”见硬的不行,窦静来软的。
“哦?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罗章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可以,条件你提,只要放了我就可!”窦静眼中露出一丝得色,心中暗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这就上当了,等劳资回去,就让你好看!
“那我想要你的向上人头行不行?”罗章淡淡道,就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么!!!罗章,你耍我!!!”窦静咬牙切齿道。
“耍你?劳资还揍你呢!”罗章说着一脚就踹向了窦静的肚子,踢的窦静惨叫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侍卫松开手,就见窦静抱着肚子在哪哀嚎。
罗章这一脚可没有留力,窦家三番五次招惹他,甚至买凶杀他,要不是他有李君羡相助,那天在罗府,武绍斌和陈魁峰怕就交代了,这个仇罗章可不会忘!
看着躺在地上的窦静,罗章冷哼道:“跟劳资来软硬兼施?你踏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鸟样!”
“罗章,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是朝廷命官,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动用私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窦静捂着肚子恶狠狠的说道。
“哟,还死鸭子嘴硬呢?打你都是轻的,劳资恨不得宰了你!”罗章说着在窦静的大腿上踩上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窦静的右腿直接被罗章一脚给踩断了。
那一脚,那咔嚓声,看的一旁程咬金嘴角都抽搐了起来,他算是虎了,可遇到窦静他也不敢动手的,只是限制窦静的自由罢了,就如窦静说的,他是朝廷命官,且还是朝廷二品大员,就算犯下再大的错也有陛下来裁定。
然而罗章却比他还要虎,居然说动手就动手,直接将身为朝廷二品大员的窦静腿给踩断了,这也太狠了!
这窦静遇到罗章这二愣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啊啊啊~!!!”窦静脸色惨白的抱着自己的右腿在地上打着滚,这次窦静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活了那么多年,何曾遭过这样的罪。
“现在还敢跟劳资嚣张不?忘记告诉你一件事,陛下有旨,凡事阻挠本监察使办案者,劳资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你要是再跟我在这叫嚣,信不信劳资一刀就给你咔嚓了?”罗章凶神恶煞的说道。
或许是被罗章吓住了,或许是疼的说不出话,窦静真的不敢再吭声,只是抱着腿在那哀嚎。
一旁刘仁愿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知道罗章不俗,也相信罗章会为他报仇,可没想到的是这仇报的也太快了吧,这才短短一二个时辰的功夫啊,自己的家人被救了出来,为首的恶人窦静也被罗章打倒在地,踩断了腿,原本郁结在其心中的恶气总算出了。
罗章可不知刘仁愿会因为这件事,对他更加感激,要是知道,很有可能在窦静的身上再来几脚,这样刘仁愿不就可以更加感激他了。
就在罗章动手之时,远在长安的长孙无忌总感觉心绪不宁,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可询问了自己的手下却没有任何事,思来想去,长孙无忌想到了一事,那就是洛阳城粮草失窃之事。
难道说窦静失败了?应该不可能,这种小事就算不用窦静去都能处理,现在他亲自坐镇洛阳城,这种事应该十拿九稳才是。
可不是洛阳的事又会是什么事?
不行,我要赶紧斩断与窦家的事情,以免被殃及池鱼!
想到就做,长孙无忌也开始布置了起来。
身在洛阳城中的罗章并不知道长孙无忌居然如此小心谨慎,这还没什么消息,他那边就开始收起了尾巴。
此时的他一直端坐在院中等待着,窦静依旧躺在地上,不过现在他却不再哀嚎,似乎是没力气了,也似乎是知道叫喊声再大也没用,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他,还不如省点力气的好。
刘仁愿守在罗章身后,站立不动,犹如罗章的侍卫一般,虽然他弄不懂罗章为何要坐在这里,但他觉得罗章坐在这里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也没去多问,听着吩咐就行了。
至于程咬金同样在院中,不过他却没站着,而是坐着罗章身旁正拿着筷子对付面前石桌上的精美菜肴大快朵颐着,这次他跟着罗章名义上是保护好罗章,配合他的调查,但按照他所想,这次出来就是要吃好喝好,嗯,关键是喝好。
多难得的一个机会啊,别人想抢都抢不到的任务,不好好多喝点怎么对得起自己,要知道尉迟敬德可是为这件事气的跳脚,罗章的酒可不是外面能买到的,尉迟敬德不气就有鬼了。
至于这件事该怎么做,如何做,那就跟他程咬金没什么关系了,这事交给罗章就行,他相信罗章能够办好的,他只负责吃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