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道:华夏人的不吃,那么他们怎么办?
“那个苏小姐?您能与他们沟通,就说我们也是华夏人,拜托、拜托了,......”亨德利总统紧着向苏晓雅拱手道。
“你是华夏人?那你的国家不要了?”苏晓雅感觉到,很诧异。
“.................................”
亨德利总统无语,心道:这可怎么说呢?难道真总统不干了,跑到华夏当荣誉公民?
想想这也不可能,关键是到了华夏,我什么都不会,我吃什么啊?当兵都不够格。
“荣誉华夏人,嘿嘿!我非常喜欢华夏,愿意与华夏永远成为朋友。
哈哈,这次为了营救苏小姐,我可是连领空权都放弃了。您说,我还不算是一个荣誉华夏人吗?”
亨德利总统点头哈腰的道,苏晓雅也很无奈,只能道:“我一会跟那个翻译说一声,你们虽然是黑肌肤,但也是华夏人。就全当华夏第六十个民族吧!”
“不是,华夏不只有五十六个民族吗?”亨德利虽然对华夏的民俗不算太了解,但华夏五十六个民族,这全世界人民,恐怕都知道了。
“呵呵,你真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很多民族,都在寻找证据,证明自己是华夏人,......”
苏晓雅呵呵了一下,然后不再理会亨德利总统,而是催促吴正义快点跑,去拿血清去。
吴正义的速度很快,回到了自己住的帐篷,拿出了血清。
众人也没想,就将血清给叶修文扎上了。毕竟苏晓雅与山雕,都同样注射了血清,病毒也并没有发作,便逐渐这血清的功效了。
但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叶修文不仅没有因此好转,而且有更加严重的趋势,他不断的干呕出一团团,如同硫磺一般的物质。
众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看着每隔一段时间,叶修文就会干呕一阵。
终于,吐了能有一小时,叶修文不吐了,躺在帐篷里睡了。
而这时呢?部落里则传来杂乱的声音。
虫子与罗汉去看了看,原来是那些追杀叛军的人都回来了,而这其中,还有铁猴子与猛子两人。
这两个人,与食人部落的土著,很快打成一片,相互间有说有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交流的,但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而且则一次,食人部落出奇的没有抗一些尸体回来,而是拿的都是武器弹药之类的。
“猴子?”
虫子叫了一声,铁猴子与几个土著打了一声招呼,便跑了过来。
“黑狼,怎么样了?”铁猴子问道。
“血清注射了,就是人还在昏迷中,......对了,这些人?......”
虫子回道,又指了一下那些拿着武器弹药的土著居民。
“啊,是这样的,他们要带那些尸体回来吃,我说这不是文明的行为,倘若食物不够,你们可以拿这些武器,去猎杀非洲水牛。
我教给他们打枪,他们说华夏人很好,......”
“................................”
铁猴子说得很形象,而虫子则在那无语。心道:你丫的骗我吧?土著居民说什么,难道你能听懂?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我与猛子,在这一带执行过任务,哈哈哈!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哈哈哈!......”
铁猴子大笑,而虫子这才知道什么回事,点头道:“原来他们,是你们找来的?”
“不,这可跟我与猛子无关,他们是听到爆炸声,认为有人要袭击他们的部落,所以几个部落联合起来,一同向爆炸的地方赶去,......
不过很奇怪,这一次,他们看起来很齐心的样子,......”
说到此处,铁猴子有些不解的道,显然他还不知道,华夏医疗队,曾经救过这里的人。
当然了,这里的土著居民,集体攻击本尼迪等叛军,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当时跟随土著居民去看热闹的苏晓雅与吴正义两人,看到了叶修文等人。
他们说被围的是华夏人,是朋友,这些土著居民才出手的。
否则那么多人,都拿着他们所惧怕的武器,他们也不敢轻易招惹。
但为了朋友,那就两说了,他们甘愿两肋插刀,......
“呼!呼!......”
剧烈的喘息声,响彻非洲最可怕的湿地沼泽。
沼泽上,现如今就只剩下了十几个人。跑在最前面的是两个叛军,他们正拿着木杆在前面探路。
而在这两个叛军后面走着的,则是本尼迪将军,与另外几个叛军将领。
再后面,是周文斌、叶华清,与两个基地守卫。
其中一个守卫负伤了,被一粒子丨弹丨,击中了左侧的胳膊。
臂骨被打断了,如同吊着的沙袋一样,一点借力的地方都没有了。
于是,他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伤口,将其固定住。
显然,在这种时候,他们连包扎的时间都没有。
“队长?这一次作战,有些窝囊啊?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结果还没有杀死黑狼?连苏小姐也没有找到?”叶华清有些情绪滴落的道。
周文斌没有言语,而是一直在盯着前面的人看,半响这才道:“你认为,对我们有什么损失吗?”
“这道是没有,队长您说过,这次仅是搂草打兔子,成不成功,只要苏小姐还活着,便没有任何问题。”叶华清道。
“那不就得了,我们一点损失没有,而倘若华夏可以因此研制出这种病毒的解药,那么我们还省得麻烦。”
周文斌又道,而此时叶华清则明白了,原来自己的队长,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想想也是,现如今彻底根治这种病毒才是关键。他与队长等几个人的性命,就如同瀚海中的一叶扁舟,或许此时还在有说有笑,而下一刻,便闭眼长辞了。
病毒发作的周期,越来越短,也就是说,时间拖得越久,他们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
这就如同在你的身体里,埋藏着一个不定时的丨炸丨弹一样。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爆炸。
但你却知道丨炸丨弹就在你的体内,与那种等待死亡的死囚,几乎是差不多的心情。每过一秒,你都在心惊肉跳,生怕自己呼吸骤停,便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队长?你一直在盯着前面的人看?难道?”
但见周文斌半响没有说话,叶华清又道。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而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你怎么理解,这句话?”周文斌反问。
叶华清想了想道:“这应该是,出自‘臧克家’先生的诗句,《有的人》吧?
这首诗,我还记得,非常好。是臧克家先生,纪念鲁迅先生的一首诗。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情愿做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有的人,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