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给女囚速尿注射,通过利尿减血容量,使肺水肿症状改变。
然后强心,扩血管处理。
一番操作下来,女囚明显好了许多,呼吸没有那么急促,咳嗽没有那么猛了。
陈蓉蓉是真本事。
换做是我,在这样医疗器械不完善的情况下哪敢动手治疗。
不过,女囚这医疗开支可大了,不论是氧气瓶,还是药物,都要外面的贵很多倍。
陈蓉蓉叮嘱我和凌嘉琦,让我们密切观察记录女囚的面色,血压,心率,尿量,呼吸等变化。
只是啊,我们这里没有完善医疗器械,心率血压这些都不方便观察。
陈蓉蓉叫我跟她过去她办公室。
她对我说道:“让她先住这里一段时间,每天按我开的药给她吃,给她注射。”
我说是。
接着,我来了一句:“蓉姐,在这里我们真能治好她吗?”
陈蓉蓉盯着了我,说道:“我跟你说过,没有哪个医生敢百分百保证自己能治好病人。感冒还能死人呢。该说的我之前都和你说清楚了,你还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在说了这番话后,可能她觉得她对我说的话说的语气有点重,继而说道:“小黄啊,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担心病人出事,可蓉姐也不是一个心狠手辣歹毒的人啊,蓉姐也希望她好起来,你要相信蓉姐的医术。”
我点头,说道:“我相信的。我是觉得我们这里医疗器材没有那么完善和先进,所以担心。”
陈蓉蓉说道:“这些话你跟我说可以,不能跟别人说,尤其是病人,懂吗。”
我说懂。
她说道:“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不是做慈善,我们要赚钱的。我们又能赚钱,又能救死扶伤,你说这不好吗?她们出去外面医院,也是要花钱啊。”
我说好。
我心想,外面的医院虽然也是要花钱,但哪要那么贵的医疗费啊。
经过几天治疗,患者黄秀芳的确好了许多,陈蓉蓉减少了用药量,目的是让黄秀芳多待些时间,多赚一些钱。
在黄秀芳呆了一个多星期后,陈蓉蓉说可以让她回去了。
我给黄秀芳算了一笔账,她在这里治疗费花了十二万了,十二万啊,这是一笔多大的数目。
只要能把病人治好好了,我也不想说什么,其实我也不能说什么。
黄秀芳把我和陈蓉蓉还有看护她的凌嘉琦看成救命恩人一般,尤其是对陈蓉蓉,在回监区的那天她是对陈蓉蓉都跪下来磕头千恩万谢。
这十二万花出去,她都不带心疼的。
在外面两三万块治疗费,这里花了十二万,黄秀芳哪知道自己被坑,被卖了还帮人数钱,是这样子的吧。
对于大多数病人来说,花钱花再多都行,最主要是能治好病。
陈蓉蓉笑眯眯的对黄秀芳说如果身体还有什么问题,不要担心,找我好。
对黄秀芳微笑挥手再见,黄秀芳感激涕零的被狱警们带走了。
我想笑笑不出来,脸僵硬着,心里不知啥滋味。
陈蓉蓉对我说道:“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跟着她过去了她办公室。
她让我关门,又是让我关门。
关门后,陈蓉蓉扭着大屁股,走到了我身旁,手伸进我衣服,胸膛磨蹭着我。
那表情眼神,说有多骚,有多骚,她又想来了,这频率有点高啊,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尘,这陈蓉蓉是如狼似虎又能吸尘。
第052章不愿直视
看我和陈蓉蓉,身着衣冠楚楚,却干着这等道德败坏秽行之事。
我不知该如何评价我们两,不爱,却能搞在一起,我想,反正我无妻无女友,反正我也不知道她有无丈夫男友,权当约泡,各满所需。
两人抱在一起,陈蓉蓉不着急,手在我身游走,和我聊着,问我有没有算过黄秀芳治疗的费用。
我说道:“大致算了一下,十二万左右。”
陈蓉蓉说道:“从她那里,你分了一万多了。这加另外的病人,这个月的分成,要超过三万了吧。钱,是好东西啊。”
我笑笑,是啊,钱是好东西啊,工资几千块,分成几万块,我却没有一点的成感。
这钱拿得烫手啊,次她给我的信封,我原封不动,放在宿舍那里,都没敢花。
心想着先和欧阳木兰说一下再说,她却不理我。
之前送外卖,累死累活的都没拿到这三分之一啊。
如果这钱来路正,像那些正规公司的业务提成那样,我马出去给家人寄钱,买新衣服买鞋买新手机,可问题是来路不正啊,我不敢花。
陈蓉蓉也不问过我到底我是走什么路子进来的这里,我的后台是谁,貌似她也不怕欧阳木兰。
难道欧阳木兰和陈蓉蓉也是一条船的人?
陈蓉蓉让我坐下,她坐在了我的大腿,对我说道:“你是不是害怕这钱见不得阳光。”
本来见不得阳光。
我说道:“蓉姐,我的确担心,我们这是不是有点,有点犯法的行为啊。”
她说道:“说犯法呢谈不,说违法也谈不,一个铁锅,我们只在锅沿边转,捞点外快。哪个地方跟钱沾边的没有一点猫腻呢,放心,不会有事的,你相信蓉姐。”
我点点头。
我信个鬼,这糟老婆子坏得很,把我也拉了贼船。
这个时候所谓的道义,道德,我统统暂时都抛到了一边,这误打误撞的铁饭碗来得不容易,不管那欧阳木兰到底是什么居心把我弄进来这里,我首先考虑的问题是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
她亲了来。
我在心里庆幸,庆幸她虽然快四十岁,但长得挺美,身材也好,倘若真是个丑糟老婆子,那我又该如何面对?
曾送外卖的时候在一家ktv包厢里见一个帅气高大的年轻小伙子伺候两个五十几岁左右富婆,左一声姐右一声姐,那叫得可甜了,亲的时候那个样子还很陶醉,当时我想,面对自己妈妈都大的不好看的女人,怎么亲得下嘴的,后来听说这小子父母遭遇车祸没钱医治,为了高昂的医疗费无奈之下走了傍富婆这条路,我便理解了。
是我,我也能下得去嘴。
虽然我没有这小伙子那么惨,但我家庭情况也并不乐观,母亲双腿残疾,只能在家接点手工活,父亲身体也不好,在农村老家靠种着几亩地养着猪把我和妹妹拉扯大,把我供完了大学还要供妹妹大学,可谓是家徒四壁欠债累累。
一年别人家最开心的是过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团聚,我们家最怕的是过年债主一个接一个门讨债,看父亲母亲卑躬屈膝说好话拿烟的样子,心不仅酸,而且痛。
如果世真有投胎这一说,那祈愿我下一世生在富豪家,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