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孟美佳吧,走近一看,是孟美佳。
我过去,坐在了她的身旁,看看她,问道:“没事吧。”
她轻轻摇头。
我说道:“刚好我回宿舍,见你坐在这里,我过来想和你聊聊天。”
她没有回应我。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谈了八年的初恋,分手了可有多疼,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懂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像我这种看起来浪荡潇洒的贱人,遇到被绿被甩这种事还撕心裂肺到三天三夜吃不下饭,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纯情的小姑娘。
我问道:“吃饭了吗。”
她开口了:“没呢。”
我说道:“干嘛不吃饭啊。”
她说道:“没胃口,吃不下。”
我还是忍不住的安慰她:“感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没必要在一个人渣身浪费时间。”
她说道:“我知道这些道理,可是我心里是很难受。你说我和他还有可能吗,如果我还去追求他。”
我说道:“你那个不叫追求,你那叫死缠烂打,很没骨气你知道吧,人家看你像看一条摇着尾巴祈求怜悯的狗一样。你这么卑微的挽留,换来的又是什么,我以前被绿的时候,我没有挽留,感情像一面镜子,摔碎了之后再也无法复原,即使粘回来了,裂痕也都还在那里,我无法做到视而不见。不如勇敢的放弃,追求一份全新的感情,寻找一个新的对象,人生还很漫长,遇到的人还很多,别在一份已经烂掉的感情里面纠缠不清浪费时间,放开手才能追逐更好的未来。”
她问我:“如果他还爱我呢。”
我说道:“能有多爱啊?爱你你是他的全部,你是他的全部吗?明显不是啊,他去找别的女人了。”
又把她说哭了。
美佳抽泣着。
我说道:“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她说道:“有时候我好讨厌自己,想一死了之。”
我说道:“别啊。你傻啊为了这么一个人死多不值得,你家人怎么办?”
她点了点头,我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她没有推开我的手。
给她擦了眼泪后,我说道:“你要坚强,别哭了。”
她没有再哭了,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可以借你肩膀靠一下吗。”
我本来想伸手环过去搂她入怀,但是操场好多人,打球的,跑步的,散步的。
美佳也只是靠了一小会儿,坐好了,说道:“回去了,我想睡觉了。”
我说好。
我站了起来,和她并排一起走回去宿舍。
到了五楼,她们的楼层,她对我说拜拜,走了几步,回头对我说道:“谢谢你。”
我说道:“要不你抱我一下表示感谢吧。”
她说道:“才不要。拜拜,晚安。”
我说道:“晚安。”
晚睡觉的时候,发了个梦。
梦见的是美佳来找我了,让我安慰她,她一直在哭,我一直安慰,然后我们抱在了一起,接着是吻,吻着吻着,怎么嘴唇是冰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看她,竟然是李芳华,李芳华抱住我,疯狂的吻我,我不管那么多,把她压在了床,然后把她的衣服,都脱了。
要在进去的时候,她的声音却变了,这声音,不是李芳华,再看她,欧阳木兰!
竟然是欧阳木兰?
她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告诉我说,滚。
我生怕自己在监狱的工作没了,急忙的说我滚我滚。
在这时,醒来了。
这只是一个梦,好神,好怪的梦。
和美佳抱在一起,我觉得没什么,正常。和李芳华亲在一起,也没什么,正常,但是和欧阳木兰搞在一起,那不正常了。
我点了一支烟,抽着,天已经蒙蒙亮,清晨六点多。
心里总觉得欧阳木兰把我带进监狱里面来的目的,没有那么的简单,可我多次想过要放弃这个工作离开,是舍不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
我跟她道歉,她叫我不要再提,叫我滚。
我心里想了好久,她到底想干嘛呢,她到底想怎么样呢?
我不明白,我无法明白。
如果要是报复我,没必要走这么弯弯曲曲的路,还让我进来混了个好工作,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那我还是之前的想法,这是在下一盘棋,一盘大棋,一盘整死我的棋。
第034章病房风波
每天我在监内医院,像一个门诊部的坐诊医生一样,穿着白大褂,坐在门诊部,等待病人门看病。
看病的少,突发情况受伤的多。
今天也不知怎么的,监区没有安排女狱警出来看守照顾脚伤的女囚3707,只给她一个人呆在病房里。
我去给她打了点滴,然后她对我说谢谢后,涨红着脸,对我说道:“黄医生,我想方便。”
我说:“好,我扶着你去。”
她动了动她的手,那手铐哐当哐当直响,我这才记得起来,她被铐着在床头呢。
我说道:“我去找个盆。”
她红着脸,说谢谢,可是她看看自己的脚,她也无法蹲下来方便啊。
她的脚被严重夹,手术把她脚骨给装好,这才过了没几天,是不能站地的。
我说道:“要不你忍一忍,我叫她们来给你开锁,带你去洗手间。”
她点了头。
我打电话给贾队长,打不通。
这怎么办?
3707说道:“我真忍不住了,黄医生,我忍了好久了。”
她说着,还打了一个颤抖。
她说道:“我,我快尿出来了。”
她脸全都红了。
在一个女护士面前都会尴尬,更何况我一个男医生。
我找来了脸盆,关病房门,对她伸出双手说道:“来吧,我扶着你。”
她更是脸红。
这女囚不算很年轻,三十多岁,看起来那保养得很好的陈蓉蓉老一点点,毕竟她们女囚不能用化妆品护肤品,素颜自然看起来不会化过妆的嫩。
但她底子算好,也挺高,看起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3707也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如果不尿,只能尿在床。
我扶着她在床头单脚站好,她一手抓着床头,一手抱着我,我给她脱下了囚裤,她的头侧着低着,看着墙角,不敢看我。
我把脸盆放好脚下,扶着她慢慢坐下来,我的手抱着她的白白的大腿,她脸和耳朵都红了,侧脸不看我。
她这只脚不能碰地,所以我只能抱着她的大腿,不可避免的触碰内侧。
这条腿,太诱惑,搞得我心神开始不宁起来,心跳加速,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随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