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还吃了两个不大的烤土豆,剩下了半饭盒米粥,递给了车上那两个当兵的。
两个当兵的谦让了一番,要冯天豪和李军他们多吃点,但是李军他们还是克制着,给两个当兵的剩下了不少。两个当兵的也看出来,这三个特务营的军官,不是那种不顾人的当官的,就算是这个时候,也想着他们这两个普通的小兵,于是五个人便分着把这两饭盒饭还有几个烤土
豆给吃了,虽然吃的不算太饱,但是起码也不会一天感到很饿了。中午时候,半路上姓刘的让车队停了一下,下车方便了一次,又去后面车厢检查了一下车上的李军三人,李军他们三个这会儿又把手铐在了车帮上,耷拉着头做出一副半
死不活的样子,冯天豪还夸张的趴在担架上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两个看押他们的当兵的,还抓着枪,做出一副很警惕的看押他们的架势,看到姓刘的过来检查,还挺胸叠肚的站起来敬礼,向姓刘的汇报了一番,说李军他们三个人很老
实。
姓刘的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车队稍作停留,到附近再打些水来,给车子加些水,让当兵的也补一些水。
趁着姓刘的不注意,又有人偷偷的给车上扔了两壶水,把喝空的水壶给取走,两个当兵的还请示了一下姓刘的,让李军他们下车去路边方便了一下。
姓刘的看李军他们这会儿挺老实,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随着车队向着昆明方向行进,车队距离芷江越来越远,李军和朱文昌还有冯天豪在车上,不方便当着两个看管他们的士兵的面商量,于是三个人就通过眼神,还有手势背
地里开始商量。虽然三个人身上都有伤,但是这点伤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不能忍受的,虽然多少肯定会妨碍一些行动,但是他们认为妨碍并不算大,伤势最重的是冯天豪,也是让李军和
朱文昌最担心的。但是冯天豪却表示,他撑得住,只要能逃到山里,再休息两三天,慢慢朝回走,等回到芷江的时候,他的伤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逃走对他来说,还是能做到的,大不了
多受一点罪罢了。冯天豪不同意再等下去,因为车队如果再走一天的话,他们就距离芷江更远了,回去就需要走的时间更长,万一前面的路况好了的话,再有一天,他们就可能要跑到贵阳
了,到了哪儿的话,就算是跑了,想要回到芷江,也需要很长时间。
李军和朱文昌同意冯天豪的意见,决定要走就今天晚上就走,趁着天黑下来之后,他们就跳车逃走,但是绝对不能伤这两个看管他们的汽车团的弟兄。
对于这两个看管他们的汽车团的弟兄,他们都心存感激,如果为了逃走而伤害他们的话,这辈子他们良心都会感到不安,所以这种事他们三人是绝对不能做的。
两个看管他们的士兵这个时候也看出来他们三个似乎在暗中商量着什么,于是好奇的凑过来问道“三位!你们是不是商量事呢?是不是想跑?”
这一问,倒是让李军他们三个相当的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最后李军一咬牙对两个当兵的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此次被人陷害,把我们害的这么惨,我们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算了!那个白眼狼趁着我们老大不在的机会,在我们特务营清除异己,我们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就被他给赶走,所以我们要回去,回去见我们老大!我们要去看看,那个白眼狼
是怎么个死法!”
两个当兵的面露出了难色,一个犹豫了一阵之后,对李军问道“可是你们身上有伤,就算是我们放你们走,我们车队离开芷江这么远,你们能回得去吗?”李军笑道“兄弟,你可别小看我们了,别忘了我们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在缅甸那边,山大林深,林子不比这边还要凶险百倍?我们特务营不照样翻山钻林,打的鬼子屁滚
尿流吗?这点伤对我们来说,屁都不算!只要进了林子,对我们来说,跟回家了差不多!
但是我们为一件事正在发愁!”说到这里,李军皱着眉头停了下来。
两个当兵的丝毫没有一点看管犯人的自觉性,反倒都凑过来问道“你们为啥事发愁?”“实话实说吧!我们要走的话,说实在的,以二位兄弟的能力,根本拦不住我们!但是二位对我们有恩,我们却不能伤了二位,更不愿意连累二位因为我们倒霉!所以感到很是发愁!”李军干脆就对两个当兵的明说了。
两个大头兵这会儿真的是没有一点自觉性,反倒兴致勃勃的问道“那我就好奇了,三位这会儿绑着的绑着,铐着的铐着,抛开几位不想害我们不说,你们要是真的想跑的
话,咋跑?”
李军眨眨眼,扭头看了看手上的铐子,对两个大头兵问道“你不会觉得这东西就能铐得住我们吧!”
“是呀?钥匙在我们这儿,你们咋打开铐子?”两个大头兵跟好奇宝宝一般的看着李军。
李军于是顿时笑了起来“那你们看看!”
说话间他一抖手,手腕就从铐子里脱了出来,而另一边朱文昌也变魔术一般的,眨眼就把手腕从铐子里脱了出来。两个人对两个好奇宝宝一般的大头兵晃着手腕,两个大头兵这才脸上微微变色,一个家伙哎呀一声叫到“我的老天爷呀!你们咋办到的?咋这么厉害?你们要是想害我们
的话,估计这会儿早把我们哥俩弄死了吧!”两个家伙这会儿才有点后怕,一个个直吐舌头,心道幸好他们两个没使坏作弄这三个人,要是他们刚开始就坏心眼,听那个姓刘的家伙的话,不把这三位当人,这一路上
坑害他们,估计这三位会让他们两个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要么说人不能没良心坏心眼,弄不好就会遇上硬茬遭报应的,两个家伙不由得暗自庆幸。
不过这两位也确实算是没心没肺的住,真的没见过人心的险恶,看着李军和朱文昌脱开了铐子,居然还是没有一点警觉性。
扭头再一看,冯天豪这会儿也不知道啥时候把他那只靠在担架上的手给脱了出来,正一脸坏笑的对着他们两个晃着手腕。其实对于特务营的人来说,打开手铐这种事情真的不算是什么,方汉民教过他们,一旦要是被俘的话,如何脱开绑缚或者手铐,还有一些常用的逃脱术,给他们拆解过手
铐,让他们了解了手铐的结构,只要弄清楚手铐的结构特点,想要打开就容易了。
李军昨天为冯天豪放血的时候,向一个当兵的要了一根大针,后来他并未把这根大针还给那个当兵的,而是偷着藏了起来,这根大针就成了他打开手铐的利器。他毫不费力的就破坏了手铐的结构,让手铐成了个样子货,看着似乎还铐在他们手上,实际上早就没用了,稍微一用力,便可以随时把手腕从手铐之中脱出来,这在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