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样糯米皮包裹下是精心挑选,研磨去渣,与蜂蜜,雪梨,等水果精榨而成的果汁相调和,让平日里实心的元宵外观色彩悦目,口感更加细腻爽口。这样既无太大变化又口感佳的元宵定会给人以惊喜。
若是今日成功,来日定是要设为客栈的“今日当家推荐”。
至于有馅料改变,以及后面的种种变化都要慢慢来。
惊喜要一直持续下去才能吸引人,不是吗?
小爷对自己有信心。
结果当然也是毫无悬念可言。
畅想以后客栈里那块“今日当家推荐匾”,每每口口相传,小爷广告都省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眼下是小爷这小摊铺招来了一位吃霸王餐的和尚。
小爷不介意送他几碗元宵,毕竟还有化缘一说,今日佳节当前,和气生财还是懂得。
“不不,疯和尚我从不白吃白喝。”
“今日和尚是你的饭客,岂有不付饭资之礼?”
“更何况店家手艺不错,更是要付的。”
“奈何,和尚没钱。”
小爷看着自己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和尚,想来何时我竟是遇到的人都是唠叨之辈了。
“所以,和尚决定送你们一句话。”
好嘛!这和尚的话都能付饭钱了。
“著处是莲花,无心变杨柳。”
你们?谁们?我和如云,还是我与周笑川?
莫不是打着机锋有意为之?
随后又是一句:
“侬家真个去,公定随侬否?”
而说此话是,他是盯着周笑川的,分毫不差。
第十六章
“店家莫要理会,这是个疯癫和尚。”
一旁吃元宵的人看不下去了,这疯和尚在此地停留多时,见到人都会送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做不的真。
周围三三两两的话出口后,引得行人纷纷驻足。
不大的店倒是进满了人,忙得小爷是晕头转向,倒也没注意那和尚是几时没了踪迹。
不过,无心插柳吗?
那疯癫和尚,眼神清澈如镜,直射过来总有种洞穿魂魄错觉感,爷原本不信这劳什子鬼神之说,也未曾拜庙礼佛,可如今一朝魂穿周笑川,这几月所见所闻由不得爷多想。
“那和尚到底是何方神圣?”下意识嘀咕出声。
“无陌大师。”
“什么?”
正沐浴呢突然插入的一句,你一个孤魂野鬼,干嘛非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你当真认为自己有姿色让我瞧得?”
死鬼一脸嫌弃,脑袋想的都使在脸了。他也没兴趣看别人沐浴更衣可好!可离得远些,他真要烟消云散。
现在吊着他踪迹只有那块玉佩。
“你在看哪!”
好好的洗澡,旁边杵着个人,小爷我十分不自在,难受的紧。
没成想死鬼没眼色,竟直勾勾的看着,心里被他瞅着直发毛。
哟呵!自己身体瞧着入神,这死鬼果然不是一般人儿,担得起色胚名头。
“谁看你,我说是这玉!”
那什么表情,他堂堂将军府少主,从小饱读诗书,哪似这无赖,这般缺少家庭礼教,把别人都想的这般龌龊!
玉?什么玉?
“哦,我脖子的这块?”
形状很普通,戴了这些日子,也无什么特殊之处。
“此玉名唤追魂,送之人语玉佩蕴含无穷之力。”
我去,这等二之物,简直挂哔,不是一般穿越,有此等金手指都该归我这时空来客的吗?莫非,此时空系统错乱了不成?
(系统腹诽:你才错乱,你全家都错乱了,你个小受!)
周笑川(鬼魂)年幼时常生病,并非强健之人。遂四处寻医问药,希望可以弥补不足之症。一日,一游方和尚至门前,与将军夫人说其子有命大劫,唯有此玉可抵一二,若是连玉都抵不过的话,那将大限已致。母亲妇道人家,于此大事,宁可信其有,遂将玉佩请了下来,去寺庙开光后便一直挂在他脖子。
为了安抚母亲,他便时时戴在身。那日箭之时,他死了,可是并未归于无,他被玉佩吸入其,在无赖跪祠堂的两个月里,他亦只能待在玉,那日不成想竟出来了,看到的是这无赖罚跪的背影,从小到大,因为密谋之事,出入花楼无数,这祠堂亦是跪了不知多少次,可第一知晓跪着祠堂的“自己”是何模样,百感交集,唤了一句。
谁知他竟答了。
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扶他,一鬼如何扶他?
他不过一区区幽魂而已,若是哪日不幸于青天白日下散了,便再无人记得他周笑川是何脾气秉性。
可即便活着,亦有几人记得他?
这二十多载,浑浑噩噩也好,兢兢业业也罢,殚精竭虑,筋疲力尽到连生死不顾,只因流箭飞来之时,他方知晓这世竟真无人珍惜、理解同行与他。。。。。。
那便卸了防御,任其自流罢了。
“这是你,如今鬼魂不散的原因?”
小爷穿好衣服,看了看脖子的那块玉,十分好。
但触手真的无特别之处。
周笑川(鬼魂)思绪被打断,此人便是他死后最大变数,他一遍恨他占了他所有,一遍庆幸自己。他想看着另一人,背负他所背负,走他所行之路,虽讥讽过这无赖,可也希望与此条无望之路,能有一人得到与他不同结果。
“你叫何名字?”
过了这许久,与此人昼夜相对,朝夕相处,方记起从未问过任何有关他之事,他亦然。
“何彦欢。”
“何是我老爹的姓,彦是老娘的,何彦之欢,即是我。”
父母心愿全在名字里。二老虽平日里,极其不靠谱,老爹最心疼老妈,老爹不在,最心疼老妈的换做我。可那日车祸之际,我是被那两双手推出了车窗外。
“欢欢,你要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吗?老爹老娘,你们都何曾想过,我如今身在此处?若是他们还活着话,罢了,那样只是让他们徒增伤感而已。
没了是没了,爷分得清现实与妄想。
“你是如何离世的?”
有人这么直戳戳的问别人是何时死的吗?你那世家贵公子的礼教呢,周笑川?被二哈吃了吗?
“睡觉睡过去的吧?或者是饿死的?”
(系统:小无赖,这死法太葩,恕在下闻所未闻。)
“亦或者是冻死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了。”
我是躺在沙滩,可炎炎夏日,不至于冻死人啊?
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为何我死了,早饭没吃,夏天夜晚,睡觉这些都不至于饿死人吧?
看来真是天要收我?不然何至如此?这般丧气想想,这死法太憋屈了些。
“那你可有表字?”
表字?周大少啊,那是古代啊,我一二十一世纪,堂堂三无青年,要何种表字?
“没有。”
原来他真是街边小混混。
有名无字,三餐不饱,以及庖厨之事,还有那一手的烂字。
“你脑袋里想啥呢?”
“我在想你莫不是乞丐?”
“起开,你才是乞丐呢。”
脑回路有多长才能脑补这么个结果出来。若不同他说清楚,他怕是还不知道要想些什么呢!
麻烦!
“你过来坐下,站着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