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闷响,王远非没咋地,驴子直接惨嚎起来,两条腿全都差点给震断了。
麻蛋竟然敢踢老子,给你吃个果实,要是挂了,晚上就把你做成火烧。
远非直接把这货拖进厂房,硬塞了一颗果实进嘴,然后直接把它给敲晕过去。
这时那只狗子已经四爪朝天,僵直不动了。
远非微觉报歉,却也没急着埋掉它,报着万一的心思,也许会出奇迹呢。
看那头驴子这会倒是没啥大问题,没叫也没七窍流血,就是很吊的样子。
对,翘得非常高,非常吊的样子。
要是清醒状态,还不得跟泰日天一样,满院子扑人。
卧槽,画面太美,不敢想像。
远非强忍着挥刀阉了它的冲动,赶忙找根绳把这货捆结实了,别特么一个不小心让它跑出去祸祸人。
白天跟刘芸折腾,然后又催生种子,现在又跟狗子和驴忙活这么久,远非也觉得有些累了。
随便收拾了一下,远非出门去洗澡。
要不是刘苇婷这妞瞎搅和,这会儿哥都不用动手,就有人帮哥打上一层浴液,然后……
幻想着刘芸按照标准服务流程,给他洗澡的时候,突然一阵凄厉的长嚎从炮楼里响起。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驴嚎什么?”
院子里几个下棋的保安,吓了一跳,满头问号。
远非也是一惊这么快就疼醒了?
“没事,没事,那头驴跑我厂房里偷东西吃,估计是中了陷井了。”
他对着保安随口撒个谎,反正那驴他可是用粗绳捆的,别说是驴,就是大象都挣不开。
叫就让它叫一会儿吧。
远非戴上耳机,在一大块青石凿成的浴缸里泡了个够,这才一身轻松地回到厂房门口。
一路再没听到驴叫,也不知道它现在是挂了,还是变强了?
远非有点期待将到看以的结果,只不过看到厂房那变形的大门,此时正洞开着,他就是一呆。
我擦,怎么回事?
快步进屋,不但松鼠没了,驴没了,狗也没影了。
地上只剩断成两截的绳子。
你们是准备叫只鸡,去镇上当音乐家?
他一拍脑袋,光寻思这家伙挣不断绳子,咋忘了这货还有嘴有牙呢?
远非沿着脚印一路寻找,原以为这几个玩艺最多就是逃出厂房,应当还在炮楼院里。
结果他一直追到大门口,看到大门已然被打开了。
这就有点蛋疼了,大晚上的这几个畜牲跑到田地去,还真不好找。
远非也不觉得凭他一个人,再加四个保安能找到它们。
更主要,大半夜的说驴丢了,出去找驴这也显得太没逼格了。
明天再说吧,回到厂房里,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突然坐了起来。
不对,果实也没了!
之前他可以给四小只,全都准备了一个果实,它们不吃,就便宜了狗子还有驴子。
剩下的两个力量果实,他随手放在桌上就去洗澡了,怎么没了呢?
越狱还偷了哥的东西,好你个白眼驴!
——
安城柳家。
古香古色的书房之中,有个身穿深红色睡衣的男子,手端一杯红酒,正对着墙上的几幅地图出神。
墙上足有十一副地图,其中一多半上面都打着红叉。
剩下的两幅地图里,其中一张正是富阳的地图,只不过上面的地形还有地名看起来和现代有很大差别,很可能是一两百年前的古地图。
他正是那男子口中的柳家大少柳登杰。看起来虽然只有三十初头模样,其实已经四十六岁,如今柳家大部份事务都是由他主持。
“罗叔,你儿子还没有消息吗?”
老管事罗垦摇摇头,“楞狗说楚家、周家、刘家联手害死他老大,并且吞并了郭家,请求咱们帮他老大报仇。”
“咱们师出有名,谁也挑不出毛病。”
“按道理这个时间他应当早就收服那几个小家族,拿下富阳了才对。”
柳登杰皱眉思索了一下,“那张图的地点,我们足足找了四年,我父亲也空盼了四年,现在剩下这最后两个可能。容不得出错。”
“要不你亲自走一趟。毕竟富阳是我爹许给你罗家的立族之地。”
“是,我亲自走一趟,顺便好好教训那个小兔崽子。”
罗垦对儿子贪玩好色心中有数,猜测多半是掉进哪个家族设的迷魂套里,被女人弄得两脚发软,脱不开身。
心里也很不满。
一个富阳而己,怎么这么点事,都没办好。
正暗恨儿子不争气之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他并没在意地接起来,很快便脸色剧变,接着便老泪纵横。
“罗叔,发生什么事了?”柳登杰看出老管事异状。
罗垦扑嗵一声跪到在柳登杰面前,语气悲愤道: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被……被楚家的人给杀了,少爷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什么!他们好大胆子!”
柳登杰大怒。
区区一个楚家,竟然敢跟他柳家做对,而且还敢杀死罗管事的亲儿子。
“这是他们自取灭亡!你立刻带上足够人手,灭掉楚家!”
“等下,还有刘家、周家也不用留了!”
听柳登杰下了这样命令,罗垦赶忙劝道:“少爷你不用这样,还是大事为重。”
“给我送消息的是周家的周玮,他说已经联系了程家、白家、胡家,想请我们一起坐下来谈谈。”
“混蛋!这个该死的东西!”
柳登杰闻言更怒。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家的事谋划被其它家知道,现在三家都被周玮找去,一个不好,他的图谋败露,四年心血努力,岂不便宜了别人!
“依我看,我们现在也只能先坐下来,稳住其它三家。”
“再以我丧子之仇的名义命令周、刘两家屠灭楚家。然后先完成大事,到时再将周、刘两家也一齐灭掉,也不怕什么影响了。”
罗垦不怪能在柳家坐稳管事之位三十余年,遇到这样的大事,仍旧没有乱了方寸,很快就把一条驱狼吞虎的毒计想了出来。
柳登杰点点头:“好,罗叔你就亲自去一趟,不管怎么样,先把那个元凶杀了,为罗老弟报仇。”
“对了,郭家原来那个叫楞狗的,让他出来做点事情了。”
——
两天后,厂房里种下的草药,在远非法力灌溉之下,长势看起来已经跟普通草药一两月的品相差相仿佛。
一天相当一月,一百二十天相当于十年,种一年的人参也才三十年左右年份。
看样想要得到数十上百年份草药也不是个容易的事。
远非犹在不满足地想。
三十年份的药材炼制六阶聚气丹勉强可以,七阶聚气丹的主药起码要百年份药材。
等于要种三年药,才能炼丹。
等不起,等不起。远非摇摇头,磕药流暂时看来是行不通,只能靠本体气血硬上了。
再或者……把这药喂猪,然后,哥再吃这些吃草药养肥的猪。
这个路子貌似也行吧?
哥何必钻牛角尖呢?
有了另一个思路,远非一拍刘芸的屁股,你去帮我买几只小猪,还有小鹿,再弄些小鸡、小鸭。
刘芸皱皱眉,疑惑道:“现在这摊子已经不小了,你搞养殖赚不了几个钱。”
“按我说的去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