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期盼地说。
这显然是想一场邀请赛,事儿办得好,还会有复赛、加时赛。
虽然都说外国妹子毛发重,其实吧那都是没见过世面的。
真正有品味懂生活的妹子,只要不是猩猩,谁不把自己收拾得好好的美美的,能让你挑“毛”病?
所以远非现在也很想参加这场靠本事挣来的比赛,可是另一场比赛还没结果呢?
他怎么可能把阿真扔下付出参加另一场比赛呢。
这也太没体育道德了啊。
“要不,留个电话,晚一点我打给你?”
晚一点说不定就中西合壁了,变成三人比赛了呢。
从这位梅丽莎手里拿了一万筹码,然后看着她一脸幽怨地离开。
远非觉得自己真是禽兽都不如。
恨恨地拍了拍身边一台弹珠机,立刻就感觉到滚滚法力从手部流入身体。
卧去!
看看着这满屋的牌桌、台子,得有多少法力啊,他要是能用禹步偷偷划个大圈就好了。
可惜到处都是监控,哥做一半,就容易把安保招来。
对了。
远非突然灵机一动,现在哥既然可以接触实体了,是不是就能画圈了?
想着他再次出窍,便在虚空中脚踏禹步,同时一手掐诀。
灵体一动的瞬间,他便发现之前那种逆风的感觉竟然神奇的不见了!
原来如此!禹步还有这样的妙用,一瞬间他的身形就彻底无拘无束地飘飞起来。
绕着面前这一个台子,画出一个圆圈。
当他走完最后一步,完成仪轨之际,突然虚空中荡起一支无形的圆环居然像水中浮萍似的一飘一荡,完全不像他用身体施展时,直接做用在地面之上。
难道这个还能拖着走?
远非更激动了。给林岑她们偷偷划圈的问题就是,她们不老实在圈里呆着,动不动就四处乱跑。
如果能让这个圆圈套在她们身上,给她们拴上套,像小毛驴一样不停拉磨,那岂不是爽歪了。
想着他把那圈套一甩,目标定在那位金发美女身上。
便见这圈套飘飘摇摇好似一只西部牛仔扔出去的绳套,一下就套住了她的腰,顺带着消失不见。
圈套收不回来了,但是一种自来水笼头被打开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爽!
居然发明了随身套,这下子哥就真发了!
不不,随身套听起来有点怪怪的,还是起一个霸气的名字,就叫吸星环!
当即疯狂画圈扔吸星环,把整个大厅里的所有台子都给套了一遍,差点没累成狗。
——
另一边,阿真一手支着下巴,微笑地看向对面。
男子掀开底牌露出一个q,哈哈大笑。
“我是顺子大过你的三条,这局我赢了。”
“别高兴的太早。”阿真笑着摇摇头,“你是顺子没错,我可不止三条,而是四条。”
说着将底牌揭开。
收走了男子最后四个筹码。
“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男子已经连输了二十万筹码,这点钱对他来说谈不上多肉疼,但是心里却无比郁闷。
这二十多分钟,总体上他
赢的次数比阿真多一倍,到最后却输了钱。
每每拿到好牌,对方都会果断弃牌不跟,根本不给他多赢的机会。
也就是说占了点小便宜却吃了大亏,最重要的是,眼看人家本钱越来越厚,他已经吃不到这块肉了。
“怎么?还有什么事?”阿真脸上露出拒人千里的笑意。
“我很仰慕小姐,你不如直接开一个价,咱们虽绕圈子了。”男子直接了当地说道。
“我开价怕你接受不了,五百万你现在能拿得出吗?”
“五百万?”男子脸色一冷,“你以为是你谁?一线大明星还是你镶金边了?”
急怒之下也没什么成功人士的修养可言,语气下流无比。
阿真面色一寒:“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凭你也跟我说自重?”男子见许多人闻声看过来,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来了精神。
阿真终归是女生,不愿被别人指指点点,转身便走。
男子还不依不饶想要纠缠,突然一男一女走过来,男的挡到他的面前,道:“我跟江少很熟,你最好收敛一点。”
男子见到面前这人,描了眉还打着眼线,油头粉面,看起来像痞子,但打扮又人模狗样,一时间吃不准对方什么来路,气势便弱了几分。
吱唔了两句便灰溜溜地走了。
“真姐,真的是你?”伍月儿上前一把拉住阿真。
“你是月月?这几天变化好大!”阿真仔细打量着伍月儿。
伍月儿上初中时学习就不怎么样,请了位一对一的家教,就是这位曾珂真同学。
曾同学很容易就看出伍月儿不是这块料,然后便劝伍月儿父母别白废力气,应当让伍月儿在兴趣爱好上多投入些时间。
而且这个当时比伍月儿只大了一岁半的少年班神童真就说服了伍月儿父母。
所以才有了伍月儿今天的这种结果。
伍月儿对于这个人生中的重要导师念念不忘,每每有解不开的难题时经常打电话或发微讯虚心请教。
不过曾同学觉得伍月儿潜力有限,过了三分钟热乎劲就不太爱理她了。
今天两人在这撞见,倒是挺意外的。
“真姐,我给你介绍一个,这位是姜导。魔都电视台的综艺部主管。”
伍月儿身边的男子正是姜存伟。
姜存伟见到阿真立刻有夏日中一阵微风吹落细雨的感觉,笑容无比地亲切。
伍月儿虽然漂亮,可是内涵上跟这位复济大学的天才少女差了好几条街。
阿真听说姜
存伟是电视台的,更知道伍月儿在参加节目,心头雪亮。
略看了几眼姜存伟,心里便有了新主意。
跟伍月儿说了几句话便有意无意的看表,姜存伟全部精神都在她身上,立刻很体贴地问:
“曾小姐有急事?”
“嗯,我跟人打赌,三十分钟看谁赢的筹码多,如果我输了不但所有筹码都要归他,还要陪他去洗温泉。”
阿真脸上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一样。
“啊?”伍月儿瞪大了眼睛。“哪个臭男人这么无耻,这不是欺负人吗?”
“是啊,你怎么会答应这种赌注呢?”姜存伟义愤难忍。
“我也没办法,现在做的一个项目没有资金,学校还有导师都不肯投入,想要撤项。”
“这是我们团队两年的心血,好几位师哥欠着一身债毕业了,我总要尽自己一份努力。”
“如果半小时内,我能赢得比那个坏蛋多,那么他就会拿五百万出来给我当本金,去参加梭哈大赛,到时凭着我在梭哈方面优势,为团队赢到三百万资金就够了。”
听完阿真无奈的解释,伍月儿眼中全是同情之色,“真姐你真是太让我敬佩了。”
“可惜我现在还没成名,连代言都没接到,否则我一定支持你的项目!”
姜存伟眼球一转,问道:“曾小姐,你现在赢了多少了?”
“姜先生,叫我阿真就行。我这半小时,也仅是从刚才那个男人手里赢了二十万。”
“哇,那也不少了!真姐你好历害,怪不得有胆量参加梭哈大赛。”伍月儿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