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非虽然正在气头上,该办的事一样没停,一边跟刘芸忙活,抽着凉气,头脑很清醒地居然把事情交待完了。
这感觉真是又新鲜又刺激。
好戏才开始,哥让你明白明白法律这东西该怎么使用!
天擦黑,刘芸有点埋怨远非这里居然不准备小雨衣,临走前还说下次来给他准备一打。
远非想说这玩艺哥早就用不到了。
某些书里说武者血脉延续困难,别以为是扯蛋。
修习某些功法之后,许多人看起来还是人,实际上切片分析之后,就会发现染色体不论数目还有结构早就变得不成样子。
生命达到另一个层次,就产生了生殖隔离。
所以一个五大关高手想要和一个普通人生孩子,几乎就不存在这种可能。
暂时不想这事,远非趁出门前还有点时间,准备催生一批果实随身带着。
这十多天,偷偷给林岑、刘苇婷、邓欣画圈,再加上先后从两棵摇钱树上的收获,加到一起远非总共达到四十三叶法力。
观察身内就能看到,他的皮下血肉,已经隐隐形成四层如年轮一般的纹理。
距离百叶修为,也就是十轮法力还差一多半。
本想等御灵诀进阶到第五层再吃果子,现在他实在等不起了,打算先花掉十叶法力,催生点果子出来。
首先他要修习鲸息诀还有碎鲸杵,最少需要一枚启蒙果实。
其次答应林岑的东西还是先准备出来。
力量果实需要再补三个,还需要敏捷、精神力和智力,擦……怎么算十叶法力都很紧张。
先放放?不可能的,那就大方点,用掉二十叶法力,土豪一把!
这边远非忙活一晚没睡,另一边红怡酒厂那边也挺热闹。
于副镇一回镇上,就给那位同学打电话约出来一起吃饭。
两人见面的地点是镇上某酒楼的一个包房。
“老于这么急找我干嘛?晚上我本来约了个刚毕业的系花,全让你搅和了。”
这位同学一进屋就有点不满地说道。
于副镇去年刚娶了县里的一位千金,每月除了固定交公粮,实在不敢在外面风花雪月,闻言只是羡慕一笑。
然后道:“你现在约个系花就敢出来炫耀了,知不知道咱们这个项目要是搞成了,你约的就是校花,嫩模小明星了?”
那位同学一脸不在意,坐起来拿着菜谱眼睛却在穿着高开叉的服务员腿上直瞄。
“我这空壳公司,再加上你那个配方,入股一个亏损得开不出工资的破镇企,等弄出药酒来还不知道啥时候呢,挣个屁的钱啊!”
“呵呵,那是你不知道钱景!”于副镇挥挥手,先把服务员打发了,也不管这位同学一脸不满,凑上前道:“今天上午,我跟你家我孙叔叔一起去给一个混蛋剪了个彩。”
“他特么前两天借着开会的机会,偷听到我的创意,然后买了红怡库存酒,做成药酒,拿出来卖,你说可气不可气?”
同学不由来了兴趣:“我擦,那他特么太不是东西了!——后来呢,赚了还是亏了?”
于副镇一拍桌子,竖起一根手指,“一万一吨进货,今天他卖了十吨出去,你猜卖了多少钱?”
“不是吧!”同学瞪大了眼睛,不能相信,“药酒不是论瓶,论坛儿卖的么,药酒虽好,不能贪杯啊,哪有几吨几吨的?他批发啊?”
“你就猜他卖了多少钱就行!”
“一万一吨进货。”这位同学抓抓头发,“按你之前说的那个药方做出来药酒……可以卖十万一吨,转手十吨,一百万!”
于副镇郁闷的摇摇头,“唉,他卖三十六万一吨,十吨三百六十万,直接被鲁东一个傻帽商人用三百三十万给批发走了。”
“我当时看,那块来烧香的生意人不少,还有好几个也在跟那混蛋联系,等着要货的!”
那位同学嘴巴都合不上了,抹了一把口水,“这么说,药酒了路子是对的,你们红怡酒厂的那些库存陈酒全是好东西?”
“当然啦!我叫你来就是打算跟你签个合同,先把这批酒掌握在手里。有酒有配方,直接把那小子打开的渠道拿过来就是,酒都是一样的酒,凭什么让他偷了我的创意赚钱?”
于副镇恨恨地正说着。
手机响了,于副镇接起电话,是刘利民打来的。
“什么?他派人来拉酒?不行,不准他们把酒拉走!”
“理由,还用我教你?我们是同意卖酒给他了,但是还没生产呢
,让他等两天!就这样!”
放下电话,于副镇冷哼一声,自语道:“还想把酒拉走,做美梦吧!”
“对,不能再卖他酒了。”
那位同学一想到一天几百万进帐,又眼红又激动,抓耳挠腮起来。
“这事还有点麻烦呢。”于副镇又叹口气。
“怎么说?他还能强抢?哼,敢跟咱们玩这套,他就真是活腻了!”
同学冷笑道。
“算不上抢,这小子奸似鬼,前一阵趁我疏忽,跟那个江小米签了个合同,说要六百多吨存酒,但是只付了定金。”于副镇道。
“嘁,那算个什么事儿,立刻用那笔定金,组织生产,用酒精给他兑出六百吨酒来就是了。”同学眼珠一转,出主意道。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于副镇阴笑道。
“对了!我现在就叫车,先把酒拉到我公司去。到是那小子就算上门闹事,看仓库里没酒,气死他!”
这位同学立刻为自己绝妙的主意得意起来。
拿出手机开始联系车辆,连夜运输!
二十吨一个酒罐,六百多吨酒也就是三十多趟的事儿。
天亮的时候,王远非接到李贵的电话。
“非哥,你让我派人盯着的事,有结果了,既然那酒是你的,要不要我派人把东西抢来?”
“抢个毛啊,你是不是傻!”
“人家都跳进坑里了,还自动往里盖了好几层土,你还想把他挖出来,你是怎么想的?”远非没好气地骂道。
“非哥,我不太懂啊?”李贵很委屈,同时也挺好奇,非哥这是又要坑谁?
“你就别管了,等会我让你小姑联系你,还有帮我联系一下楚大小姐,借她公司的法务团队给我用用。”
不跟李贵多解释,又给杨妍打了个电话。
反正他暂时不能睡,就祸害祸害她算了。
“你干嘛!”杨妍也是一夜没睡,接到远非电话,口气很不爽。
“我报警啊,前几天我购买的六百多吨酒,放在红怡酒厂的仓库里,昨天晚上被偷走了,价值……两亿一千多万!对,你们去抓人吧!”
啥?两亿!!?
杨妍的声音有点像跳胆开错档位了,叫得有点变形。
这简直就是惊天大案,肯定要轰动全市。
所以她也不管自己是古恰镇的敬茶,没有越界去前甸那边搞事的资格。
反正王远非给她报警,符合就近报警就近受理,她就半推半就出警好了。
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老爸说过,越大的事儿越得冷静,这么大的事情,不问问清楚,万一是坑呢?
跟据王远非的一惯行径,这事肯定不会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