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墨然界之后,道玄便封闭了此界的大门,夺天地造化一定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注意,他可不想招惹那些麻烦。
在封闭了墨然界之后,道玄便开始布置起法坛来。
他以大法力汇聚水墨成台,在半空铸成了一个圆形的千丈悬空平台,此平台通体墨黑其上用白色的符笔刻录下一道道法力铭纹。
铭纹交错组成复杂的阵型,千丈平台之上铭刻了数万阵型相互叠加,光是这叠印阵法的修为便堪称绝世玄妙。
铭刻完阵法之后,只见道玄双袖一挥,大袖之内两道墨光飞到半空,那墨光花开,赫然是一枝墨玉龙须笔,还有一枚凤血墨石砚。
一笔一砚古朴无华,但确释放出惊人的气息,道玄祭出一笔一砚随之单手掐诀催动双宝。
“纳十方天地之灵,汇方圆浩然之气,夺一界古今造化,逆天复命!”
真言念起墨笔沾凤砚,在空中写出一个个上古符文。
这每一个文字都蕴含莫大的道力出现之后环绕在千丈平台之上,且同时引动外界天地造化开始向平台的正中汇集。
做完这一切的道玄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些夺天地造化的神文就连我都无法全力催动,不过现在这些造化之气已经足够了。”
说着道玄转头看向宝塔所在,他对着宝塔单手掐诀一招。
“来。”
便见林岐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了道玄的面前,道玄控制着林岐将他放置在天地造化之气汇聚的中心。
林岐的身体接受到那造化之气的温养,便下意识的盘膝而坐呈现出修持之态。
如此接受造化之气的温养林岐的状态也稳定下来没有继续恶化。
注意到这一幕道玄自言自语的说道:“先让造化之气温养八十一日,随之便可逆天复命,那一步也是最难最关键的一步,希望到时候能顺利吧。”
说着道玄唤来一个道童吩咐道:“你在此护法,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我要去天之边继续维持残天了。”
说罢道玄的身影直从头而起消失在天际。
而生死不明的林岐继续留在此地接受造化之气的温养。
在林岐温养的时候。
外界。
无常宗与龙虎山交界的边境上,数万的龙虎山与巴传山联军汇集在边境之地!
他们摆开阵势随时准备突入无常宗的疆界!
且在联军之中,了尘真人作阵,了宗上人在侧!
同时陈义也在联军之中,所有的人都准备展开一场名为铲除叛乱的内战!
了宗上人在了尘真人身边小声说道:“联军集结完毕了,但我们在这边集结这么多人力难道不怕紫冥族乘机偷袭边境吗?”
了尘真人说道:“紫冥族攻势已经减缓,暂时不用担心,了戒能够应对,而要攘外必先安内,所以无常宗必须被控制住!”
了宗闻言眼生中银茫一闪随即有暗淡下去,他躬身说道:“谨遵真人敕令”
说罢整个联军都开始准备随时进攻。
而在无常宗的一边,万余无常宗修士严阵以待,十余架战舰悬在半空,驻守在关键的地方。
且无常宗领队的便是任南平,还有正在无常宗修养的萧肃仪,以及六个元婴长老。
这样的阵容面对联军还是处于劣势,但再如何都要和他一拼到底,不打怎会知道答案。
再加上任南平也并不是全无准备,应为此地并无孤独寂的身影。
任南平剧目注视着落凰峰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孤独寂这一次本宗存亡都看你了!”
而此刻的孤独寂正化作一到惊鸿极速划破天空,他的身影很快落在了落凰峰的宗门之前。
此刻的落凰峰廖无人烟,一切都沉浸在寂静之中,落凰峰硕大的宗门皆是封闭整个宗门没有一个人存在。
自从落凰峰峰山之后这么多年,落凰峰始终没有出面过一次。
孤独寂背着双手面色沉重的走上前,他注视着落凰峰的大门大喝一声。
“无常宗孤独寂,求见炼天霞宗主!”
孤独寂的声音回荡在落凰峰的大山之间,但这昔日仅次于巴传山的大宗,今昔确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个情况让孤独寂眉头一皱,他散开神识笼罩了整个落凰峰,但却依旧是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封山这么长的时间,落凰峰设施都已损坏不少,连宗门都不维护,炼天霞你是当真准备不管巴山局势了吗?”
如此说着孤独寂身形再起,他的身影穿梭在落凰峰山峦之间,恨快他便落在了落凰峰最神秘的所在。
归元古墓!
站在归元古墓之前,孤独寂放眼一看,这古墓之上堆叠了无数的阵法与绝杀禁制,且这个禁制的力量之强,堪称护宗级别!
这样的禁制莫说是孤独寂一人,就算是任南平亲自到场也未必能破,当今巴山能破这禁制的人只有一个。
此人便是了尘真人,但孤独寂细想也不尽然,现在有了神秘修士道玄,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恐达到了传说中的境界,所以他也定能打开这禁制。
只不过现在他得不到道玄的帮助,孤独寂对着那重重禁制之后的归元古墓大喝道。
“孤独寂求见炼天霞宗主,有要事商讨,还望放行!”
这一声大喝,汇聚了孤独寂全身修为,那修为裹挟着声音穿透阵法冲入归元墓中,而这一声爆喝更是外传在群山之间。
“如此一来他们在里面一定能听到老夫的声音,先等等再说吧。”
喃喃自语孤独寂随之盘膝而坐等候在大阵之外,但这等候的时间并不让人安心,要知道他需要争分夺秒的完成手中的事情,因为此事,关乎无常宗生死存亡!
如此孤独寂等候了一刻钟的时间,两刻钟的时间,很快他等候了半个时辰,但那归墓中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如此情况让孤独寂十分为难,他慢慢站起,苍老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无奈之色,他摇摇头有些叹气一声,随之似下定决心一般说道。
“看来只能使用最后也是我最不愿使用的方法了。”
说着孤独寂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贴身存放最重要的储钠袋,他打开这个储钠袋,摸索了一下取出了两件东西。
其中一件乃是一块玉佩,那玉佩樱红,上书一个名字,木樱年。
他注视着手中的这块玉简,眼神中浮现出无尽的柔情之色,他苍老的面容在此刻露出复杂的神色,随之他慢慢的将这枚玉佩放回储钠袋中。
收握玉简的短短时间,孤独寂眼框已有些红润,他眨眨眼收起这一枚玉简,再将目光投向另外一个东西。
而这另外的一个物品,乃是一个小巧的赤色木梳子,他注视着手中的木梳,眼神中浮现出一丝追忆之色,恨快又变化为无奈之色。
他的木梳向归元墓的禁制中一送,这一枚朴实无华的木梳赫然穿过了重重大阵,没受道任何的影响。
那木梳进入归元古墓之内,不出片刻之间,便有数个落凰峰的女弟子走到了大墓的门口,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女修。
她身材高挑,一头卷发及腰倒有几分飒爽之意,她有些困惑的注视着手中的木梳,对着孤独寂传音道。
“这个是我们宗主的信物,你为何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