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你等着,我林岐这一次势必杀你!”
说罢林岐的身影化作一道急速的遁光直向龙虎山而行。
而在此时的龙虎山可谓是一片混乱,所见龙虎山中人人戒备森严,那些恢弘大殿之中,不时可看到几处数百丈长的剑痕刻在楼台之中。
龙虎山上下许多地方都化作了一片废墟,这场面如龙虎山受到了攻击一般,此刻在龙虎山一处半山腰所在。
陈时雨面色极为凝重的坐在书桌前,他的旁边正坐着陈巧青与陈巧墨两姐妹,他们三人的面色都是十分的沉重。
这原因便这一个月的时间之内,紫冥剑尊数此以一人之力杀入龙虎山中,他与陈义两人交手数此各有胜负。
现在正是剑尊第四次进攻之后,整个龙虎山已是人心惶惶,陈义也在一系列的战斗之中受了一些伤。
若现在剑尊再杀来的话,陈义的情况便会十分危险了。
此刻在一边的陈巧墨将一捋耳发撩到秀美的耳后,她十分担忧的说道。
“宗主现在受伤不轻,若再与剑尊一战恐有危险。”
陈时雨则判断道:“我认为短世间内剑尊不会发动第五次进攻,毕竟他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害,在加上现在了宗真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只要有了宗真人相助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说完之后陈时雨又对着二女说道:“最近的形势太乱了,你们也不要乱走,就呆在我这里,至少我这个有一个大阵保护,不然受到他们战斗的波及就不妙了。”
此时陈巧青也再度问道:“现在还没有林岐的消息吗?”
“目前仍然没有,不过在极东地区倒是有一件事情,感觉有些蛛丝马迹。”
“什么?”
闻言的陈巧青眼眸都明亮了一些。
陈时雨便说道:“有人汇报在极东区域一处偏远所在,有一个青年大闹了某处拍卖会拿走了一副地图,对这个青年的描述倒是有些像林岐的感觉。”
“但是不可能,他明自己被通缉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容易暴露的事?”陈巧青露出疑惑之色说着。
陈时雨接着说道:“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这个消息的答案只有两个可能,其一便是那人根本不是林岐,其二,便是林岐根本不惧暴露身份,或者说他的目的可能会和剑尊现同!”
“你是说他会找来龙虎山!”
陈巧青露出惊骇之色说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如果是我猜测的那样的话,到时候我会想办法阻止他。”
听了陈时雨的话二女都沉默下来,如果真如同陈时雨所猜测的那样,你将会是罪恶劣的结果……
而就在这个时刻,龙虎山之外,一座紧靠龙虎山的城市之中,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走到了一家酒楼之中。
他的头上带着一定遮面的草帽,让其他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他走进店中,一个小儿便迎了上来。
那小二一看青年的装束便知道这是一个贵客,便伸出手迎客说道:“来这位客观楼上请。”
青年直接淡然的说道:“给我找一个视野最好的地方。”
“好咯,客官请跟我来。
说着便将青年带到二楼一个单独的雅间之中。
此间视野极佳,向窗外看去便能直接看到龙虎山,之后青年随意点了酒菜,站在窗边注视着远方的龙虎山。
青年缓缓摘下草帽,而他正是一路赶来此地的林岐!
林岐遥望着远方的龙虎山,他敏锐的眼神甚至能看到那山上一处处巨大的打斗痕迹,而这些痕迹正是剑尊萧肃仪所为。
“没想到剑尊居然也杀来了此地,他的目的一定是想为父亲报仇,如此的话我们两人倒是可以联手,只不过现在不知道他人在何处。”
说着林岐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地图,而这一张地图并不是先前他得到的那一张巴山地图,这一张地图赫然是整个龙虎山宗门的地图!
林岐拿着地图对比了一下远方的龙虎山,确定无疑之后林岐便将目光投向了地图之上更加隐秘的位置。
“按照地图上来说,龙虎山最高峰的道统殿便是陈义所在为位置,只要我能走到那里便能找到陈义。”
说着林岐摸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剑印。
“用这剑承斩之力,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罢林岐走到酒桌前坐下,他仔细的研究起手中的地图来,这一份地图他可花了不少灵石换来,只要根据这地图规划好行动路线,之后他一路杀上龙虎山将会轻松很多。
就在林岐研究的时候,小二将林岐点好的酒菜呈上来。
摆好酒菜之后小儿退下关上雅间的大门,林岐倒上美酒敬尽。
“敬自己,报仇雪恨!”
美酒入喉,林岐逐渐回忆起八爻山中发生的一切,他越是去回忆,心中的憎恨越强。
此刻日暮西斜,昏黄的阳光照进窗台,照在林岐的脸上。
这个雅间之内都染上了一层似血的红色,似血残阳隐约中带着一份诡异之感,林岐注视着手中的酒杯。
那美酒的颜色都被染红。
就在这个时候,雅间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发披散的中年男子走进了雅间之中。
“你是谁,我未曾记得邀请过谁进来。”
中年男子洒然一笑说道:“人不邀约自邀约,这喝酒的事情一个人喝总没有两个人来的痛快。”
林岐眼神微凝问道:“未请教。”
“我乃龙虎山奉剑师之一,第一剑师甲子。”此人淡然说着却让林岐的心中一阵诧异。
“奉剑师居然找上门来了,看来我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啊。”林岐心中暗想着,甲子便再说道。
“如此可否赏酒一饮?”
林岐面色毫无变化他抓起另外一坛酒,一掌推向了对面的甲子。
甲子一见大手一抓那酒坛便被他抓在手中,他打开酒水的封泥闻了一下。
“好香的酒气,这位兄弟眼光不错嘛。”
林岐也拿过一坛新酒打开封泥说道:“既要与我同饮,便要对坛而饮这样才豪爽。”
甲子嘴角露出一下轻笑,与林岐与碰坛。
“好,便对坛吹。”
林岐也说道:“干了。”
说罢便举起酒坛一阵猛灌,甲子所见也抬起酒坛一阵吨吨吨。
两人各自一口气饮下一坛,林岐放下酒坛仍然面不改色。
而甲子的耳朵却已有些红了。
“小子好酒量啊,在喝酒这一点上面,看来我是不及你的。”
林岐则淡然的问道:“好要不要再来两坛,一坛意思,两坛尽兴,三坛才过瘾。”
甲子闻言连练摇头,他将手中的酒坛推远一些说道:“这又不是三坛不过岗,喝醉了只怕是耽误了正经事。”
林岐的脸映照在月色残阳之中,他的声音淡然的说着。
“哦就不知是什么正经事了?”
甲子取出一张手帕一边擦着自己的手一边说道:“当然是需要喝酒壮胆的事情,只有这酒麻痹了神经,消除了自身的恐惧,让自己的恐惧化作力量,才能完美的做到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哦,如此说来,你要做的事情倒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