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林兄款待了……”陈时雨和张涛异口同声回答。
之后林岐叫来叶灵儿带陈时雨和张涛还有同行的陈巧墨与黑衣少女铃铛一同去了内门剑堂的会客堂落座。
林岐则一路寻去找到了外门的金山破,他找金山破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在剑堂之内,除了剑的高绝之外,还有金山破的厨艺也是了的。
林岐也不知金山破是什么时候学来的这般手艺,平时也极少看见他做菜,但有幸林岐吃得几次,那味道就算是在巴山中都是一绝了。
如此便带着金山破去了内门,金山破一听乃是要给洛书雨剑还有张涛作客宴,他那能丢了无常宗的面子。
手艺自然是发挥到极致。
至于酒那便简单,剑堂内,不缺的东西有两种,一种便是剑,而另外一种便是酒。
而且那剑,是最璀璨最极致的宝剑,酒也是最醇香,最珍馐的藏酒。
林岐特意去孤独寂藏酒的酒窖,取出了几小坛美酒,为的便是今晚的不醉不归。
取了酒,林岐便纷樱庭请陈巧青,而应秋则留下照顾安之便没有一去赴宴。
如此一段时间之后,会客厅内,酒菜备妥。
数人落座,这一座酒宴可谓是丰盛之际,饕餮之宴,其上山珍鹿茸,鲈鱼美酒,鲜香麻辣一应俱全。
席上,林岐和金山破,与张涛还有陈时雨坐在一起,而陈巧墨,陈巧青姐妹,还有蛮娇少女铃铛落座一方。
她们几个女子不胜酒力便没有喝酒,只是品尝这丝毫不比美酒差的佳肴。
而林岐几人则开始推杯换盏拼起酒来。
几个人,个个都是海量,不说林岐,光说金山破便是剑堂内最能喝的人,而金山破从来都不敢和林岐喝酒。
几人一番畅饮,酒过三旬,四人中,除了林岐之外,其他几人已是面色泛红。
但是人还为醉,这一场便不算完,几人便继续拼酒。
这一场直喝到月轮高挂,夜风渐冷的时候。
陈巧墨姐妹还有铃铛都已离开,被叶灵儿带去客房休息。
剩下的几人,张涛已经趴在酒桌之上不省人事,金山破歪在座椅上同样醉生梦死。
林岐也泛着酒意,他抱着一坛酒,矗立在月轮之下,感受着月光洒在脸上,在酒意的作用下,林岐只感月光同时日光之暖,夜风同暖风一般。
他身后陈时雨也半醉不醉,端着一杯酒,饮酒杯尽,而后抽出宝剑,歌酒舞剑,剑声长鸣。
“对饮浊酒杯无量,舞剑揽月醉不休,最是人间尽兴时,夜下壮怀歌送酒。”
舞剑轻吟,陈时雨剑势洒脱不羁豪放,林岐也畅饮轻叹。
“陈兄不只是剑境超绝,酒量也是千杯不醉,我许久未曾如此醉酒,只叹与陈兄相见恨晚啊。”
陈时雨也收起宝剑,他带着醉意走到林岐身边,拿起两壶酒递给林岐一壶。
“早在巴传大会时,我便见林兄弟根基不凡,而你修为也超过我的意料,今日剑争一会,酒过三旬,我与林兄虽不是兄弟,但感觉却胜似兄弟,来,这一杯敬兄弟。”
林岐举起酒壶。
“敬相见恨晚。”
饮尽酒水,二人把酒言欢,开始闲谈起来。
他们都是剑修便从剑开始交流,各自讲述各自的心得感悟,也从对方那里得到了许多有用的经验。
而后二人又讨论了一番天下大势,陈时雨作为龙虎山的一员,他们宗门乃是与紫冥族的冲突最激烈的地方。
他自然是希望早日平息这一场灾难,而现实也很明白,这样的纠缠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一直到两族之中,一个种族的彻地没落作为收场。
林岐则希望两族能够化接矛盾,但这也是一个看似无法完成的奢望。
如此一夜之后,张涛与金山破都酒醒,几人又是一番闲谈,随后林岐带着几人在无常宗内游玩了一番。
一番游玩之后,正在几人打算结伴游历的时候,龙虎山却突然传来急讯。
紫冥族与巴山联军的冲突再度展开!
且这一次声势浩大,正在战线上大打出手,股此陈时雨还有张涛几人便被传唤回宗。
在离别时,陈巧青却并未随着陈时雨一同回去,而是要留在无常宗和陪应秋再玩一段时间。
陈时雨没有拒绝,毕竟无常宗距站线很远,在这里陈巧青还能更加安全。
而张涛也找到林岐与陈时雨,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二位,这一次剑诀我们不分上下,所以我提意,十年之后,同在此地,我们三人再决一次剑道高低如何?”
林岐自然赞成。
“很好,十年之后,同在此地倒时若是谁输了,自然便轮到他请喝酒了。”
“到时候,我定然不会请这一顿酒的。”陈时雨洒然笑道。
张涛也道:“我也一样。”
“如此便等十年之后,谁才是巴山剑道至尊吧。”
说完众人散去,陈时雨归龙虎山,张涛回剑藏门,林岐则留身此地心中期待,十年之后最顶峰的剑诀。
随着陈时雨和张涛的离去,林岐的挑战也落下了帷幕,毕竟作为决斗台的山峰,都已被彻地毁坏,也再无场地来让林岐这般挥霍。
但便是在与陈时雨和张涛一战之后,林岐之名在巴山之中可谓是一跃成名,当即便有了无剑胜剑之称与洛书雨剑还有剑藏门的张涛齐名,成了年强一代中,顶尖强者。
而且在于陈时雨和张涛一战之后,林岐感悟颇深,两人的剑境对林岐的启发很大,他当即便开始了对剑境的参悟。
如此林岐每日除了和应秋相依暧昧,便是参悟剑境,有时应秋也与陈巧青一同出门游玩一日,他则当起了奶爸的责任,照顾安之。
如此的时光持续了数月的时间。
就在数月之后的一日,在靠近紫冥族与巴山战线的所在,有一处庞大的凡人国度,此国虽然靠近战线,但好在此国所在的地势乃是一处兵家不争之地,非是险要的战略要地,反而是一处吃力不讨好的地方。
股此才让这此地得以保全,不过虽然如此,此国之中的凡人却也都是惶惶不可终日,毕竟对他们来说,身处一片神仙大战的战场附近,想来无论是谁都无法保持冷静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近几年的时间之中,此国中的凡人有许多都已收拾了细软逃离了这是非的国度。
到现在,这个巨大的凡人国度,便只剩下了十万多人。
十万多人,虽然这个人数不少,但相比于此国强盛之时却已天差地别,要知道在此国度最强盛的时候。
国都中便有近百万的人口,乃是方圆数十个国家之中最强盛的一个,其国力之强使得那些弱国朝拜了数百年。
但现在,这个国家却已落得个国破家亡的程度。
剩下的那十多万人,要不是伤残病老无力再走,要不就是穷困潦倒连走的盘缠都没有,当然还有一部分则已是准备好了东西,计划着近一段时间便离开此国。
城市之中的达官贵人,大富人家早已溜之大吉,到最后只剩下这些最底层的百姓要与国家存亡与共了。
此国的皇城内,国君站在最高的大殿,他俯身趴在栏杆上,面容阴沉双目中泛着无比的沉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