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屋子里面很暖和,这间不大的小屋里面一应家具都有,秦伯将樵夫安顿在床上,问明了情况后送了口气,“还好,只是冻着了,没伤到哪里。”他替樵夫换了一身干衣裳,又给他盖着好几床厚棉被,这才朝众人深深鞠了一躬,“老夫替小侄向诸位致谢,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

应安安笑道,“这位老伯伯,你和你那位小侄脾气可不一样啊,他的脾气可真硬,我们救了他,他倒是一句好话都没有。”

秦伯赔着笑脸道,“小侄的脾气秉性的确有些不一样,请诸位多多见谅,大家都饿了吧?我这就给你们做吃的去,你们等一等。”

说着他就往屋外的厨房里钻,不多一会,秦伯就弄了七八个菜并一壶酒,向众人笑道:“荒郊野地里,没什么好的东西,就这点山里的东西将就着吃吧。”

流光一看,桌子上的菜都是她见所未见,秦伯向她一一道来,全都是山里的野菜、野味等,秦伯的手艺不坏,虽做得不精致,味道却很香。

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热气腾腾的酒食让他们很快暖和起来,衣裳俱都烤干,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连黑毛和小白也都吃了个肚儿圆,懒洋洋地靠在火堆边取暖。

流光看了看樵夫又问秦伯道,“他怎么样了?”

秦伯笑道:“没事,暖和了一阵就好了。”

流光又看了看秦伯道:“他是你侄子?”

秦伯含混地点头笑道,“是的。”

流光见他言辞闪烁,揣测他也不肯说实话,便不再问了。

一顿饭用完,流光瞧了瞧秦伯和床上的樵夫,想了想便问秦伯道:“秦伯,我们要去应天府,该怎么走?”

秦伯忙道:“你们顺着这条道再走往前走个十里路,就会走到官道了,沿着官道继续朝东走,再走个五十里地就到了。”

流光又道,“这一路上可有客栈歇脚的地方?”

秦伯连连点头:“有的,这一路过去,有不少歇脚的客栈,到了应天府的话,那大客栈大酒楼更是多了去了。”

流光好奇道:“秦伯你去过应天府吗?”

秦伯一愣,袖手笑道:“二十多年前去过,好多年没去过了。”说完他看了看他们问道:“你们去应天府做什么?”

流光道:“听说应天府热闹,就想去看看。”

秦伯笑道:“应天府是比别处热闹,是该瞧瞧,不过你们来的这季节不对,这会子天气冷,河面冰封了,要是春日里来瞧瞧,到处花团锦簇的,尤其是秦淮河岸边,那才叫好看……”

秦伯正说着话,樵夫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秦伯忙走到床边一看,只见樵夫满脸是汗,面色很难看,阿黄趴在他的身旁着急得汪汪叫。

秦伯摸了一把他的额头,眉头紧皱,“不好,发高烧了。”他急忙出去弄雪给他降温,只刚刚打开门走出去,又迅速地退了回来。

流光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秦伯的神情很紧张,直奔到床边,想要扶起樵夫,将樵夫扶起后又放了下来,急得直搓手。

“秦伯,发生什么事了?”应安安不解地问道,“你要干什么?”秦伯长叹一口气,却不回答。

周牧云走到门边拉开一道门缝朝外面看了一眼,对秦伯道:“秦伯,去拿点锅灰和碳来。”

秦伯一怔,“你?”

周牧云的口吻严厉:“快点,不然来不及了!”说着他走到樵夫身旁,用帕子擦干净他的脸。

秦伯按照周牧云的吩咐拿来了东西,周牧云取了一节碳当笔在樵夫的脸上细细地画,又拿了些锅灰抹了一阵,抬头对应安安和流光道:“把你们的头绳拿来。”

她们忙将头绳递过去,周牧云飞快地给樵夫重新梳起头发,又从撕了裴桐身上的一截衣料扎在他的头上。一眼望过去,樵夫变成了一个重病在床的老太太。

众人都是一呆,秦伯更为吃惊,“这……这……”

周牧云不等他反应过来,拉着流光道:“我们也要扮上。”

不消片刻功夫,众人都换了衣裳,流光和应安安都扮成了乡下丫头,裴桐和林若虚成了两个乡下大汉,周牧云也变成了乡野里的大夫。

众人只刚刚扮完,门就被推开了,一队身穿官服的人夹着冷风走了进来,瞧着屋里有这么多人,不由一愣,“谁是秦老头?”

秦伯忙上前点头哈腰:“官爷,我就是,您这是有什么事吗?”

当中一名满脸络腮胡首领模样的男人朝着屋里一看,“你这屋里怎么这么多人?”

秦伯忙道:“小人家老婆子病了,这不刚请了个大夫来瞧病吗?”

“那他们这些人呢?”男人指着其他人问道。

秦伯道:“这些都是我老婆子的娘家人,听说她病了,来探病的。”

男子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想不到你家老婆子家里人还不少。”

秦伯赔着笑脸道:“还好还好。”

男子又走到床边探看了一阵,正要发话,阿黄发出了威胁的吼声,男子皱眉道:“哪里来的狗!”

秦伯忙上前抱阿黄,阿黄却是不肯,死命挣脱守在床边,秦伯忙道:“小人家狗和小人老婆子感情最好,不大听小人的话。”

男子露出了嫌弃的神情,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樵夫,“你家老婆子得了什么病啊?”

秦伯愁眉苦脸道:“不知道呢,本来好好的,忽然就发了急病倒在床上不起,大夫,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周牧云故作沉吟,拈着假胡须道:“看这脉象,乃是芤脉,恐怕情况不好。”

秦伯声泪俱下,抓着周牧云恳求道:“大夫,大夫,你可得救救小人的老婆子啊。”

他正做哭态,樵夫忽然发出了梦呓,“水……”

众人都是一愣,秦伯忙提高了嗓音,扑向了樵夫,流光端着一碗水送了过去,给樵夫喂水。其他人都围在了床边,这个捏脚,那个盖被子,把床前堵得严严实实。

男子疑惑地问身后的人道:“你们听到了吗?”

周牧云忙做出惊恐状望门外跑,男子拦住他道:“你跑什么?”

周牧云用惊慌地口吻道:“恐怕是疫病!”

“疫病?”几个人都唬了一跳,争先恐后往门外跑去,男子捂住口鼻跑出屋外两丈远去,这才问周牧云道:“真的是疫病吗?”

周牧云故作迟疑,“瞧着病症像是时疫。”

男子骂道:“晦气!”又对着里面喊道:“秦老头!秦老头!”

秦伯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官爷,你有什么吩咐?”

男子盯着他身上沾染的黄白色不明之物,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让他靠近,“你别动,就站在这里,我有话问你。”

秦伯忙点头道:“官爷,您说。”

男子道:“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经过?”

秦伯搓手道:“官爷,最近一直下大雪,连个过路的人都没见过。”

“那你见过樵夫吗?”男子又问道。

“樵夫?哪个樵夫?”秦伯满脸疑惑地问道。

“就是在这附近山上砍柴的那个樵夫,长着满脸胡子的那个。”男子依然捂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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