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传教士也开始挪动脚步,走到叶君豪身后。
叶君豪这一边从两人变成了四人!
两方的人变得旗鼓相当起来,剩下的传教士冲着安德鲁两人/大骂:“混账,你们是疯了吗?在神明的脚下,你们怎么可以背叛?”
叶君豪看着叫嚣最多的金发男子,他是这群人当中年纪最小的,大概四十岁出头的样子。
叶君豪再度一针见血:“总是往厕所里钻是不是不太好?”
又一人站在叶君豪的队伍中。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叶君豪这一边的人压过白袍男人这边。
白袍男人麻木了,举起胸/前的十字架:“我以圣主的名义命令你们站回来。”
“你们忘记了日日夜夜的祷告了吗?”
叶君豪盯着白袍使者,步步走向前:“被你害死的那些人是否得到了拯救?”
这位白袍使者,脸上没有一根毛发,干净无比,这样的面相是刽子手面相,为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叶君豪注意到,对方的背很驼,看来害死的人不少。
叶君豪对于这些肮脏玩意是懂得:“拿着规矩约束世人,给人心编制牢笼,真以为就可以天下太平了?”
“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可曾日夜啃食你的肩膀。”
“使者是吧,那就去屎吧。”
叶君豪看到这个人之后,心里没有半点好感,他不是对各个教派有歧义。
神爱世人的观念本来没错,错在是把人心当做牢笼,教派变成了王朝,奴仆仆人。
叶君豪看到这个白袍使者,就知道里面有多黑暗。
很是珍贵的天地香球被拿了出来,叶君豪直接点燃香球。
滚滚烟雾冒出,那些被白袍使者背着的怨魂瞬间凝实许多。
叶君豪随便摘了几片教堂的绿植树叶,示范这些人贴在眼皮上,每个人看到白袍使者正在发生的事,纷纷后背一辆。
他的后背趴着数不清的怨魂,有小孩,有女子,仍旧是他们死去的模样。
从她们身上的伤口看得出,她们走的时候受了多大的苦。
白袍使者一回头,身上的阳火乍灭:“滚开,滚开啊!”
“你们是谁?放开我。”
“呵呵呵,尊敬的使者,这么快就忘记我是谁了吗?是你欺骗我,夺走了我的身子,用石刑处死我。”
“你该死,我只不过撞破你对孩子们做的事情,你就用教派的力量折/磨我。”
白袍使者趴在地上,两腿发软,拼命的要跑,他脸上流了很多汗。
之前走向叶君豪的这群人不发一言。
他们心中最虔诚的存在,竟是活脱脱的恶魔。
白袍使者吓得表情扭曲,顾不上端着:“我也加入,快救我啊!”
“我也加入。”
痛苦的吼叫声充斥安静的家教堂,这些教父看到白袍使者被挠的场面,纷纷身子无力,瘫倒在地上。
他们这些人都是成年人,从那些可怕阴魂只言片语中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使者?这是我们神圣的使者?”
只有信仰崩塌的时候,人才会陷入自责,身子会失去所有的力气,叶君豪看见过太多这样的事。
阴魂能够减少人气,却不能伤人,终究是自己吓自己。
叶君豪同唐纳德几人说道:“让丨警丨察去处理吧。”
这些教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茫然。
他们现在开始理解唐纳德,为什么唐纳德如此信任叶君豪,为什么会抛开传教士的身份。
“叶?”
叶君豪知道这几人想要做什么,伸出手来:“我和你们的神明可不一样,我要真金白银的。只要给钱,我就帮你们解决麻烦。”
这让几人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尽管叶君豪伸手要钱,他们的心里却很安稳。
其实是等价交易,他们和叶君豪是平等的身份,并没有西方教派的高人一等。
其实几人的事情很好解决,叶君豪留下了解决办法,便措辞离开了。
等到叶君豪走后,这些传教士却没有散会。
他们看着晕倒过去的白袍使者,共同看向唐纳德:“唐纳德,你的那种送行礼仪是怎样的?能不能传授给我们。”
“对,我也要学,教派竟然如此的肮脏。”
叶君豪万万没想到的事是,他只是帮唐纳德找回场子,却无意中掀起一股浪潮。
稳固的东方文化开始席卷这番大地。
离开了教堂,叶君豪并没有立刻回酒店,而是向着郊外。
车子开出城市,踏上了乡村小路,小路两边满是葡/萄架,这就是全世界最著名的酒庄。
托马斯酒庄!
“先生,托马斯先生是不会见你的,哈哈。”
“就连我们的贵族也不能进来这里。”
叶君豪嘿嘿笑了,很了解本地人的路子,拿出一张绿币:“打个赌,我能进去。”
司机瞥了一眼绿币:“两张。”
叶君豪点头,与戴着棒球帽的司机达成一致。
车子驶过冗长的葡/萄地,来到一个破烂的大门前。
破烂的大门和豪华的葡/萄园显得格格不入。
叶君豪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葡/萄园的大门还不是如今这样,这些年过去了,托马斯的酒庄没有半点变化。
叶君豪听爷爷说过,他第一次见到托马斯的时候只是拥有几片葡/萄地的小农场主。
爷爷与托马斯有一顿葡/萄的缘分,便送了托马斯一个致富的风水格局。
这个风水格局最根本的就是,无论日后葡/萄园发展成如何局面,大门都不能动。
起初,托马斯并不以为意,可葡/萄园的生意越做越大,旁边的地也尽入托马斯的手中。
托马斯酒庄逐渐火了起来。
这时候,托马斯才知道,叶承乾的风水格局有多么伟大。
叶君豪小的时候跟着爷爷来过一次酒庄,对于这次缘分也很了解。
戴着棒球帽的司机也下车:“真的不了解有钱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个亿万富翁,上流社会的人,却有一个破门。”
“先生,你的钱,我就收着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免费载你回去的。”
棒球帽司机搭着叶君豪的肩膀:“走吧先生,我们来的时候,酒庄的人就知道了,全程都有摄像头。”
“上个月有个城里的贵族,坐着直升机要落到老托马斯的酒庄。你猜老托马斯怎么做的,要把那架直升机射下来。”
叶君豪嘿嘿笑着:“兴许会出来人呢!”
棒球帽司机扯起嘴角:“行吧,我愿意等。”
司机甚至哼起了朱迪,两百绿币不少了,这边的生意其实不是太好。
“嘟赌!”
“咚咚!”
两人正在说笑,托马斯酒庄发出了礼乐的声音,各种礼乐声一起想起来,很是喜庆。
戴着棒球帽的司机刚拿出的烟掉在地上,托马斯酒庄的破烂小门慢慢打开,里面走出来很多穿着农夫装的人。
这些人手上拿着各种乐器。
一位穿着中世纪宫装裙子的中年女人推着轮椅缓缓走出来,轮椅上正是老托马斯先生。
“爷,父亲听说你来了,非要从床上爬起来。哈哈,我就知道你还会过来酒庄的。”说话的人是托马斯的小女儿,莱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