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发腰形手臂汗毛旺盛,腰间汗毛多半如此。
这种腰形中年有福,所谓的福气就是身上的汗毛,汗毛越是旺盛福运越多。
千发腰形多半与玄门有沾染,所以三婆能和这尊红衣娘娘像惹上关系,并不出奇。
千发腰形中年走远,容易大起大落,这种腰形还有一个特点,嫉妒心和虚荣心特别强。
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一切,只要能达到目的,做什么都行。
叶君豪掸了下烟灰:“你生下来那年,爹娘就死了,两人相继离开人世,差的时间不会太长。”
三婆忽然身子发冷,她来到南城也有十几年,从来没向外人说过自己的身世:“你调查我了?”
叶君豪淡然吞云吐雾:“我说了,大家都是玄门中人,互相多指教,交流交流嘛。”
三婆对叶君豪并无好意,移动自己的位置,离开了沙发,跪倒在红衣观音像面前,似乎想要祈福。
祭拜邪祠,祭拜人会成为一种媒介,获得一些力量,叶君豪是知晓得。
“你的生活过得确实不好,前半生颠沛流离,能拜邪祠并获得邪祠的肯定,自身要走完五弊三缺。”
“你结过婚了,家破人亡?”
千发腰有点像一种命格,天煞孤星,自身很是走运,身边的人却很倒霉,尤其克身边人。
三婆脸色更加阴沉:“你想要说什么?”
不可能,这些事怎么可能有外人知道!
三婆确实结过婚,还有过孩子,本来家庭过得很和睦。
可是老公出意外没了,孩子也生病走了,她被婆家人赶出来,无处可去。
如叶君豪说的那样,三婆的童年过得并不幸福,父母走的早,被亲友拉扯长大。
从小到大,只要她和身边的亲戚生活时间超过一月,亲戚家中就会有人受伤或生病。
从小,三婆就被人称作不详之人。
叶君豪看向三婆的肩膀处,肩膀处很是干净,背也不驼,说明三婆虽然拜邪祠,却没闹出人命:“林母那样的事别再做了,这次我过来就是给你提个醒。”
三婆脸色逐渐阴沉起来,冲着红衣观音像拜了三拜:“娘娘,今天有人叨扰,劳烦娘娘赐福。”
叶君豪环臂抱胸,手上的烟已经掐灭:“邪祠赐福!有点意思。”
三婆不知道叶君豪是什么人,但来者不善,她也不是善茬。
祭拜邪祠的人比拜大仙的人厉害一点,邪祠会汇聚香火气,赐给媒介人。
哪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小孩,也可以变得力大无穷。
三婆拜了几下红衣观音像之后,突然变成一道红色的影子,冲着叶君豪锤过来。
叶君豪抬手一抓,刚好握住一个小拳头,三婆的拳头并不大,皮肤也不太好,枯瘦如枯木。
“嗯?”
三婆在小区安家多年,也曾经出过事,有人上门找事。
娘娘会赐下神力,让她力大无比,叶君豪竟然没有被一拳打飞,反而轻易挡住这一拳。
三婆忙撩起腿,去拆叶君豪的祠堂。
三婆的腿刚开始抬起,叶君豪的脚迅速踩下去,撞到三婆的脚面。
三婆的脚好像车碾过去,疼痛无比。
叶君豪借机使出一记水拳,看似软绵无力,其实藏着千钧力。
这一拳打在三婆的左肩,三婆退出去三米远,重重跌坐在地。
这一跌坐,三婆脑袋上的头发掉下来不少,脑袋上的头发变得稀疏许多。
“怎么回事?”
叶君豪几乎没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的邪祠不听你使唤了、”
身为叶家传人,但凡是大仙,佛像,能吃到叶家的香火气,是叶家给他们面值之。
一个小小邪祠,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别看你跪拜这个邪祠十几年,它吃的香火,还没有我刚刚的那株香多。”
三婆眼珠逐渐猩红,冲着叶君豪冲过来。
叶君豪清晰的看见,在三婆冲过来的时候,脑袋上的头发在掉落。
这些头发都不是三婆的头发,是小区里其他人的,这应该是三婆的底牌了,用别人的福运反抗。
这种福运是有期限的,头发掉完,福运消失,三婆便如上岸的鱼,只能胡乱扑腾。
叶君豪躲过一拳,缓慢的往后退,不与三婆直接对抗。
三婆哇哇大叫:“啊,你出手啊!”
叶君豪只是笑着打量三婆:“我没那么傻,再而衰,你这种伤身的打发法,撑不了多久。”
三婆挥出三拳之后,连叶君豪的衣角都碰不到,脑袋上的头发却越来越稀少,已经有半个头秃了。
三婆哇哇大叫:“混账,你出手啊!”
叶君豪不停的腾挪闪躲,避其锋芒:“不着急,等你头上的头发掉光,再打。”
三婆抄起手边的一件摆设,向着叶君豪砸过去。
叶君豪故意向着红衣观音像靠近,在三婆砸东西的时候,忽然蹲下身子。
那件花瓶摆设,朝着红衣观音像的脑袋砸去。
噼里啪啦!
花瓶砸中红衣观音像的脑袋,红衣观音的面相不全,被蹭掉一层皮。
三婆一阵心痛,脑袋上的头发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差不多变成一个光头。
此时的三婆变得诡异无比,脸色发白,脑袋上的头发掉了,脑袋上毛孔无数,头发掉了竟然没有半个血点。
三婆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头发掉光之后,她已经是强弩之末,没了半点力气。
敌强我退,敌弱我进。
叶君豪走到三婆面前,不理会对方喘气,突然抬脚踹在对方的左肩。
一脚下去,直接把三婆踹倒。
咔嚓!
肩膀传来骨裂的声音,三婆大叫着:“啊!”
三婆痛不欲生的大叫着:“疼!”
叶君豪将三婆踹的四脚朝天,好似一只翻过身的乌龟,龟壳着地,怎么也翻不过来。
叶君豪并没有翻过三婆,而是走过去,踩住三婆的手掌心:“道友?就这?”
三婆毕竟是个女人,虽然拜邪祠拜了多年,可是身体并没有强壮到坚不可摧的地步。
三婆借用的毕竟是外力,需要付出某种代价,外力终究只是外力,有借就有还。
叶君豪对付三婆,好像对付一只蚂蚁,真就是踩死一只蚂蚁这样简单:“邪祠这种东西,你一个人拜就好了,平白无故的害死多少人。”
叶君豪的脚后跟就像是一把利剑,碾在三婆的手掌心,越陷越深。
咔嚓骨裂的声音,节节传来,好似铁锅抄豆子。
“啊!我没有,我也只是从他们身上弄些钱,我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叶君豪脚上更加用力,没有收力:“哦?你没有,那林母怎么会出事?”
“如果不是林岚及时跟我通电话,她的命就被你取走了吧?”
三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现在的三婆躺在冰冷的地面,脑袋上光溜溜没有一根头发,表情异常扭曲,好似地狱恶鬼一般:“啊,放开我。”
“那是她自己作的,是她愿意拿出十年的寿命换一场姻缘,找一个更好的男人。”
叶君豪听到这,才收了脚:“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