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豪啧啧摇头:“这些秘术不值钱,倒是你那个铃铛有趣,催动行尸的法子也在上面?”
曹富贵重重的点头:“对对对,也在上面,叶兄,那是赶尸铃,是开过光的好物件,和赶山鞭很配套,全凭叶兄笑纳。”
叶君豪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从地上站起来:“起来吧,富贵兄弟。”
血猴子曹富贵也站起来,心里闪过念头:“哼,能给你,我也能夺回来。”
站起来的曹富贵只到叶君豪膝盖处,正当曹富贵出神的时候,从上面幽幽传来一句话:“宝贝都交出来了,你也可以去死了。”
曹富贵忽然昂起头,狐疑的看着叶君豪:“我们之间可是有承诺,你说过会放过我。”
叶君豪抬起就是一脚:“人与人之间口头约定,你也配称之为人!”
这一脚出其不意,直接踩碎曹富贵的希望,一脚踹在曹富贵脑门上。
半空中飞过一道血影,曹富贵又被踢回墙上。
叶君豪乘胜追击,脸上没了任何笑容,又是一脚踢出,这一脚踹在曹富贵的手骨上。
嘎嘣!
一脚下去,曹富贵的手中漏出森然白骨,鲜血涌动。
曹富贵疼的呲牙咧嘴,他本来以为还能活,叶君豪一脚又把他踹回现实,偏偏他不敢怒:“我还有几位师兄,关系非常好,他们做的也是此等事。”
“今天你放过我,我愿意戴罪立功。”
回应曹富贵的又是一脚,这一脚踩在曹富贵的腿上,血猴子虽然行动敏捷,能够出其不意,但是骨头很脆,倍热你捉到就是原地等死。
又是一脚嘎嘣声,曹富贵血糊糊的腿竟被叶君豪踩碎。
哪怕是豹子和青蛇这种经常出动任务,刀口舔血的人看到如此场景,也是忍住呕吐。
曹富贵本就被钉心血箭折/磨的不成样子,两脚下去,彻底失去了反抗意志,嘴里说着求饶的话:“我那几位师兄作恶多端,早就该死了,只要饶过我,我帮你们。”
“只要饶过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人死了就是王八蛋,就是臭狗屎,人只要活着就一切皆有可能。
叶君豪伸出大手,直接攥住曹富贵的脑袋,一路拖着他来到旁边的房间,这间房间吊着许多无名女尸。
叶君豪直接把曹富贵扔进去,任凭他鬼哭狼嚎。
张阔墨沫等人也来到这间屋子,他们堵在门口,防止曹富贵逃/脱。
叶君豪走到墙壁处,攥起拳头轰向墙壁,这栋别墅本就是豆腐渣工程,结构很不稳定,叶君豪一拳下去,墙体出现裂纹。
叶君豪没有放松,攥起拳头又是一拳轰过去,整个墙壁微微震动,土渣从墙上脱落。
最后一拳,叶君豪向后退了半步,然后突然轰出。
哗啦啦,整面墙体烂出一个大洞,昏暗的房间涌进数缕阳光。
叶君豪歇了歇,指挥巴图姆:“巴图姆,你来。”
咚咚。
巴图姆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烂洞周围打去,只是一拳而已,整栋别墅都震了两下,然后整面墙哗啦啦倒下,外面的景色逐渐印入眼帘。
黑暗的房间少了一面墙,外面微风吹来,头顶的女尸随风飘扬,甚至有家具尸体掉了下来。
众人全都向上望,发现头顶的异样,无数双腿掉在头顶,摇摇晃晃。
“这……。”张阔恨得牙痒痒,这是做了多大的孽啊!
就连墨沫也闭上眼睛,恨不能亲手解决曹富贵。
叶君豪踢了下曹富贵,让他抬头看天花板:“看着,好好的看着。”
“这些人本是生命中最好的年纪,她们犯了什么错?她们的家庭又犯了什么错?”
曹富贵的眼珠已经凸/起,快要掉出眼眶:“放,放,了,我,我。”
叶君豪只是静静看着曹富贵,眼神冰冷的吓人,这种眼神已经不是看同类的眼神:“那些女孩也这样求过你吧。”
乌黑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到太阳,当墙壁轰然倒塌,哪管什么日出日落,日在当头也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景色。
人间多美,要多留恋,一步双回头,多看一看。可这些少女却永远也看不到,看不到明天,看不到身边的亲人和朋友。
叶君豪的脚不留余力的踩在曹富贵身上,本就血糊糊的曹富贵,被叶君豪完全踩成一滩烂泥。
房间里安静了,曹富贵不再痛叫了,早就尸首异处,连眼珠也暴在空气中。
叶君豪眼神冰冷的看着地上的眼珠:“别装了,你活不了,我知道踩不死血猴子。”
用少女血浇灌而成的血猴子,被一些玄门中人称作不死不灭,所以才会有歪心思的玄门人,前赴后继应用此法。
邪术终究是邪术,总有破解之法。
“阔哥,血猴子是极阴之物,需要借你一物。”
张阔心情很沉重:“你是狼王,只管说。”
叶君豪开门见山道:“还记得你我合力对付尸王的时候吗?”
张阔终于知道叶君豪指的是什么,面色有些难堪,不过看见头顶那么多无辜的尸体,重重的点点头:“好。”
墨沫看着叶君豪和张阔两人打哑谜,伸出脑袋询问张阔:“火蛾,你们在说什么?”
张阔脸有些红:“你们先离开,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东西,我处理下尸体。”
墨沫眼睛溜溜转:“好啊,我们先走。”
众人全部都离开房间,但是墨沫走在最后面,就在门旁躲着,想要看张阔要做什么。
叶君豪斜瞥了她一眼:“我要是你,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好奇心,好奇心害死猫。”
墨沫剐了叶君豪一眼:“别以为你是狼王,就妄想插手我想要做什么。”
叶君豪笑着摇摇头,不再理会墨沫做什么,姻缘总是在无声无息的发展,属于她和阔哥的姻缘,属于他们的小秘密,叶君豪也不想插手。
房间里,张阔面向曹富贵的肉泥,在肉泥当中的眼珠,拼命的向张阔眨眼。
张阔吹着嘘嘘的口哨,一泻千里,地上的肉泥慢慢褪去颜色,冒出黑色的烟雾。
在黑色的烟雾当中,血糊糊的颜色消失,原来血猴子表面那层血色褪去,里面是曹富贵的五脏六腑。
墨沫从后面摸过来,站在张阔背后:“你在干嘛?”
张阔吓一大跳,人在嘘嘘的时候是很放松的,这时候被人吓一下,气场会猛地往下跌。
就在张阔气场下跌的时候,曹富贵的眼睛忽然放出一道血箭,眼珠贴到张阔的后背。
张阔脸色煞白,慢慢的回过头:“蝴蝶,你?”
墨沫指了指张阔下面:“能不能让你的小兄弟停下来?”
张阔赶紧拉上拉链:“嘿嘿,你怎么来了?”
墨沫是第一次见张阔笑,以前的张阔总有点木讷,不苟言笑,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对她笑。
墨沫一时有点意乱:“你为什么在这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