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师,说来惭愧得很,那四根蓝田玉柱被宋董出价百亿抢先买了。
“我虽然是普济观的弟子,但毕竟没有她惊天集团财大气粗,也难怪我那些师兄师弟们宁肯卖给她也不愿卖给我,哎。
“不过宋董买去肯定也是送您的,呵呵。”
“百亿?”
叶箫莫名觉得自己的衣兜突然空荡荡的,于是就想着通过为普济观的道士们破解蛊毒而挣一些,哭笑不得地说:
“那你的师父和师兄师弟们呢,你不是说要带他们来给我医治吗?”
严肃痛心疾首地说:
“说起这事更让我上火!
“我那些师兄师弟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您是隐世神医,不但不愿意来贵村求医,甚至也不允许我带师父过来,哎!”
“好吧!”
叶箫自然也不强求,顿了顿又说:
“严老头,你买这三车蓝田玉花了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转账。”
严肃连连摇头说:
“不不不!叶大师,这些蓝田玉是我特意送给你的,怎么能要钱呢?”
因为愧疚,也因为有求于叶箫,严宝珠也赶紧表态说:
“叶大师,我和我爸能够有幸结识您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些蓝田玉也是我们诚心送来孝敬您的,如果您非要给钱,那就是瞧不起我和我爸呢!”
说着,父女俩更是又要下跪。
叶祸水见状,赶紧劝阻。
叶箫也不坚持,想了想索性爽朗一笑,说:
“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我也不能白拿,除了保证治好宝珠姐的病之外,我还承诺送你们严氏珠宝一份大礼。”
严宝珠以为叶箫是在说客套话,忙连连摇头说:
“叶大师见外啦,只要您能大展逆天医术治好小妹的隐疾,我和我爸就感恩戴德啦,绝不敢再奢望什么大礼……”
不等严宝珠把话说完,严肃忙抢先一步说:
“那就有劳叶大师了!”
他如此大费周章、不计本钱地讨好叶箫,除了想求叶箫医治严宝珠之外,最想得到的就是叶箫舍下的好处。
隐士高人的承诺能一般吗?
如今叶箫都开口允诺了,但严宝珠竟然还傻乎乎地拒绝,他怎能不急?
说话间,他更是用力瞪了严宝珠一眼。
叶箫毫不在意,安排叶祸水和严肃领着三辆货车去后山卸货之后就把严宝珠带进了里屋的床边。
严宝珠心领神会,很是大方地躺在床上,紧接着更是将眼睛闭上,显然很信任叶箫。
虽说严宝珠丰腴的娇躯对血气方刚的异性有着堪称致命的诱惑,连叶箫也不能免俗,总是忍不住往她丰腴的胸脯偷瞟。
但叶箫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套太乙神针施展下来,他脸不红气不喘,然后开门见山地说:
“宝珠姐,接下来你要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这样才能方便我给你推拿。”
“全……全都脱了?”
严宝珠表现出来的大方显然是刻意的,因此才会一双床就紧闭双眼。
此时冷不防听到叶箫的话,俏脸通红的她更是慌慌张张地睁开眼睛,连说话声都是颤抖的。
叶箫微微摇头:
“不用全脱,衣服褪到肩膀、裤子褪到膝盖就行。”
“那……那不还是全脱吗?”
严宝珠只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说话声更加颤抖。
要不是听说叶箫居然能令上官于天断肢重生,她只怕要怀疑叶箫此时是不是想借机占她便宜。
不过眼下对她而言,治病是最重要的,稍稍犹豫过后就开始羞红着脸解开腰间的裤子纽扣。
叶箫未免尴尬,赶紧背过身回避。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他听到严宝珠颤抖着说“可以了”之后,他才故作镇定地转身,入眼是一条从头到脚没有丝毫遮掩和瑕疵的绝色美人鱼,国色天香!
察觉到叶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因为紧张,也因为害羞,严宝珠本能一般并拢非常有肉感的双腿,并下意识双手环胸,一双美眸更是紧紧地闭着,仿佛一睁眼就能看到吃人的恶魔。
然而,当不经意间听到叶箫竟然轻叹一声,严宝珠顿时深受打击,忙又轻轻地睁开眼睛幽幽地说:
“不……不好看吗?”
叶箫哭笑不得地说:
“说什么呢?我是在感慨你的病太严重。”
其实叶箫感慨的是平时为什么不尽量省着太极神符积蓄的灵力。
如果不是灵力不足而导致太极神符无法自如运转,他此时就没必要这么克制自己了。
但这番话他可不会告诉旁人,说话间已经开始故作大方地施展八卦推拿术。
“啊……”
咋一下感觉到叶箫的手掌同时按在自己的胸前,严宝珠几乎是本能一般叫出声来,并下意识想要挣扎阻止。
但叶箫掌心处散发出来的温热让她根本无法抗拒,只一下就彻底沉沦,尖叫声也渐渐变得撩人。
杨晓南和杨秀丽是亲眼看到叶箫把严宝珠带进门的,此时不经意间听到虚掩的房门里传来断断续续、时而急促时而轻缓的叫声,两女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吓得赶紧远远躲回厨房回避。
叶箫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却担心隔壁里屋的方琴误会,无奈之下只得单手推拿,另一只手则按住严宝珠的嘴巴。
这么一来,推拿的进度虽然慢了足足一倍,但最起码不会引起误会。
就在八卦推拿术进行到最关键的过程时,叶祸水和严肃回来了。
叶祸水此时正忙着做晚饭,一回来就钻进了厨房。
而严肃则关心严宝珠,二话不说就急匆匆地闯进堂屋,赫然看到叶箫此时正一手捂住严宝珠的嘴巴一手按在严宝珠的肚子上,而严宝珠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又惊又怒,本能一般叫出声来:
“宝珠,你们在干嘛呢,丢不丢人?”
也是在这时候,一整套八卦推拿术完成,叶箫赶紧缩手,而严宝珠更是赶紧钻进被子里遮羞,并慌慌张张地解释说:
“爸,你别误会,叶大师是在为我治病。”
注意到叶箫衣衫整齐,严肃反应过来自己确实误会了,忙要解释,但也是这时候,叶祸水因为听到动静、或者说是听到杨晓南和杨秀丽暗示了什么而满脸狐疑地迎过来。
严肃吓了一跳,忙一边用眼神示意严宝珠赶紧穿衣服一边将堂屋门关上,紧张兮兮地对叶箫说:
“叶大师,你姐过来了,怎么办?”
叶箫哭笑不得地说:
“来就来啊,你把她关在外面干嘛?这不是证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说着,叶箫赶紧苦着脸出门。
果然,都不等叶箫开口解释,叶祸水就冷着脸杀气腾腾地进门。
看到严宝珠此时正在她的床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裤子,而严肃则捂着老脸蹲在墙角,叶祸水顿时就恼了。
怒视着严宝珠,她气势汹汹地说:
“你把我家兄弟怎么了?”
严宝珠吓得花容失色,胡乱穿上衣服裤子之后就赶紧翻身下床紧张兮兮地解释:
“祸水小姐,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拜托你家兄弟帮我按摩治病而已,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干。”
“按摩还需要脱衣服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