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这个女人是谁?
“你居然敢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来往?
“但是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就算要找也应该找一个像样的吧?”
“……”
木南枝已经猜到周晚浓的身份,早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但周晚浓的针锋相对让她很不舒服,于是就硬着头皮说:
“周晚浓小姐,你误会了,我叫木南枝,是仙桃小镇公立医院……”
但都不等木南枝把话说完,周晚浓的美眸之中突然闪过一抹摄人的寒芒:
“木南枝?那不就是我前夫大学时的初恋吗?虎牢村的吧?”
“我……”
木南枝根本承受不住周晚浓的气势,顿时窒息,双腿发软。
周晚浓很是幽怨地瞪了叶箫一眼,然后用更加冰冷的语气说:
“虽然你是我前夫的初恋,但麻烦你不要再纠缠他!
“另外,承蒙你当年抛弃,我才能找到真爱,谢谢。”
人前高冷傲娇的她被冠以“冰山女神”的外号不是没有道理的,一番话说完已经让木南枝感觉冰冻三尺、彻骨森寒。
但同样身为女人的木南枝显然不服输,而且实在无法接受叶箫竟然被周晚浓倒追的事实,想了想又大着胆子说:
“周晚浓小姐,你肯定是被叶箫骗了,从小到大他最会骗女孩子欢心!
“恕我直言,他除了长得帅之外根本一无是处……”
周晚浓再次冷冰冰地打断木南枝的话:
“长得帅还不够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现任男朋友好像是张家的张仁胜吧?
“扪心自问,你觉得你男朋友有我的前夫帅?”
当初决定嫁给叶箫之前,周晚浓就已经偷偷雇人调查过叶箫的曾经。
“……”
木南枝张口结舌,呆了好半天才又反驳说:
“可是我男朋友有钱……”
“有钱?一个张家的旁系小辈能有几个钱?”
很是不屑地瞥了一眼木南枝停在院子里的车,周晚浓冷冰冰地说:
“他真要有钱你会开这么一辆最少有八个年头的破大众?
“再说啦,本小姐不在乎自己的男人有没有钱,只要我喜欢,分分钟就能让叶箫变成千万富豪!”
“你……”
木南枝彻底语塞了。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被谁像今天这样羞辱过。
但她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周晚浓的对手,狠狠瞪了叶箫一眼之后就要气势汹汹地上车。
周晚浓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于是就用眼神示意两个保镖将车门堵住,然后用更加冰冷的语气说:
“木南枝,我前夫家的院墙是被你开车撞翻的吧?不赔钱就想走,可能吗?”
木南枝怒极反笑,挑衅一般瞪了叶箫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问问你的前夫敢向我索要赔偿吗?”
你他妈撞了老子家的墙还这么嚣张?
真以为我还是大学时代那个瞎了眼宠你爱你的傻叉?
叶箫早被两女吵得脑壳疼,此时又见木南枝满脸挑衅,毫不客气地说:
“五百块!”
周晚浓冷冰冰地纠正说:
“五千块!少一分钱你今天就要和我去派出所!”
“我给你五万块!”
木南枝气得都快吐血了,此时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说话间直接掏出一张银行卡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咒骂:
“姓叶的王八蛋,密码是你生日,就当是我作为老同学给你结婚随的礼了!
“祝你和你姐早日完婚,儿孙满堂!
“祝你二入东海周家当一个吃软饭的赘婿,给喜欢捡破烂的周晚浓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木南枝显然也知道自己说这番话的后果,话音落下已经猛踩油门逃之夭夭。
叶箫的脸都绿了,憋不住自言自语般吐槽说:
“木南枝,你到底是有多懒?都分手几年了还不改银行卡密码?”
话音刚落,叶箫察觉到周晚浓瞪来的冰冷目光,不禁有些心虚,但却不认怂,皱眉说:
“周晚浓,你也赶紧带着你的东西滚蛋吧,我很忙……”
“呵。”
惨然一笑,周晚浓咬牙切齿地打断叶箫的话:
“忙什么?忙着和叶祸水结婚吗?”
察觉到周晚浓言语中浓浓的火药味,几个随行的保镖心领神会,当即杀气腾腾地将叶箫和叶祸水团团围住。
之前因为木南枝的羞辱,叶祸水情急之下才忍不住说自己要嫁给叶箫,此时面对更加强势的周晚浓,她不禁回想起叶箫离婚时周晚浓的警告:
“姓叶的,我可以和你离婚,但你不能再找别的女人,否则我就让她家破人亡!”
更何况叶祸水永远也无法回避她和叶箫是姐弟的事实,忙紧张兮兮地解释说:
“周晚浓,你别听木南枝瞎说,我只把叶箫当成兄弟……”
但都不等叶祸水把话说完,叶箫突然一把将她的手拉住,然后开门见山地对周晚浓说:
“周晚浓,你到底要我对你说多少遍?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绝对没有复婚的可能!
“更何况我和我姐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我娶她也与你无关、与任何人无关!”
“你果然是因为叶祸水才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周晚浓“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抱膝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叶祸水于心不忍,顾不得考虑叶箫的感受,忙安慰周晚浓:
“周晚浓,你先别哭,我兄弟是为了和你撇清关系才瞎说的,我和她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姐弟,怎么能结婚呢?
“不过我觉得你现在真的需要冷静,还是先回去吧……”
“姐……”
叶箫皱眉抱怨,但才开口就被叶祸水瞪来的白眼噎住,索性也懒得管了,扭头就钻进了后院的地窖。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叶箫听到叶祸水喊他,他才闷闷不乐地走出地窖。
再次幽怨地白了叶箫一眼,叶祸水哭笑不得地说:
“放心吧,周晚浓已经回去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哪家弟弟会像你这样坑姐?
“我们可是最亲最亲的姐弟,你怎么可以为了拒绝周晚浓而说出要娶我的胡话呢?”
因为世俗,叶祸水不得不深深地藏着心底的冲动。
叶箫颇为郁闷地反驳:
“之前当着木南枝的面,你不是说了要嫁给我吗?”
“……”
叶祸水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但却嘴硬,伸手不痛不痒地掐了叶箫一把,她继续翻白眼说:
“我的意思是你将来如果娶不到媳妇、而我又人老珠黄没人要了才会和你凑合着过日子。”
“那我这辈子估计是讨不到老婆了!”
见天生媚骨的叶祸水就算生气也美得不可方物,叶箫仿佛着魔了一般伸手摸了摸叶祸水白嫩的脸蛋。
不过他也知道这么做不对,莫名心虚,紧接着飞快开溜。
叶祸水则如被点穴了一般呆立原地久久不能动弹,脸颊瞬间红到耳后根,神魂颠倒,芳心狂跳。
以至于接下来和叶箫一道去镇上采购磨豆腐的大豆时她都始终媚眼如丝、如坠梦里、不能自拔。
见副驾驶座位上的叶祸水始终红着脸不说话,叶箫以为叶祸水是在生他的气,更觉不安,于是就一边开车一边主动和叶祸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