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胜更是嫉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杀了叶箫。
如今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对付叶箫,他当然不会错过。
“木南枝,你等着吧,老子一定要亲手把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彻底毁掉,让你从此对我死心塌地!”
打定主意,张仁胜当即驱车直奔龙井村。
中午十二点不到,张仁胜就带着木南树、方锐等十几个帮手杀气腾腾地抵达叶箫家院门口。
看到贴着标签的张仁让正在院门口卖力地搬砖,张仁胜飞快下车阻拦,难以置信地说:
“让哥,你中邪了吗?你可是咱们东海张家的嫡孙,用不了几年不但要晋升成市一医的院长,将来更是要执掌家族事务的,怎么能干这种体力活呢?”
他一边阻止张仁让一边恶狠狠地冲着叶箫家虚掩的堂屋咆哮:
“姓叶的,你他妈到底给我哥灌了什么迷魂汤?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你滚!”
但张仁胜话音未落,张仁让已经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冰冰地说:
“赶紧滚蛋,要是惹怒了叶神医,我就把你逐出家门!”
“让哥……”
张仁胜只是东海张家的旁系孙辈,自然不敢与张仁让叫板,被踢倒在地之后忙又爬起来苦口婆心地劝说:
“让哥,姓叶的肯定懂迷惑人心的妖术,连惊天集团的宋董和燕北医科大学的孙老校长都被他蛊惑了,你千万不能被他骗,不然咱们东海张家就完了……”
“滚!”
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张仁让哪能听张仁胜的,再次一脚将张仁胜踢翻在地:
“再废话我现在就一个电话把你在镇医院的职位下了。”
这时候,正在地窖里忙活的叶箫已经闻讯出来。
张仁让在东海张家的地位高高在上,张仁胜平时在他面前连狗都不如,但此时看到叶箫,张仁胜气不打一处来,当即阴沉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第一次与张仁让争锋相对。
深深地瞪了叶箫一眼,他转头用有恃无恐的语气对张仁让说:
“张仁让,我们张家未来的掌舵者可不会任由一个神经病患者来担任!
“你如果敢把我在镇医院的工作搅黄,我就敢打电话让张回春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但都不等张仁胜把话说完,不紧不慢迎上来的叶箫突然晃了晃自己的老旧手机,说:
“张仁让,还有两分钟就到十二点了,你赶紧准备一下。”
“叶神医,你放心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张仁让精神一振,懒得再搭理张仁胜,掏出叶箫事先画好的净世神符就“吧唧”一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如僵尸一般一蹦一跳地走向后院的粪坑。
“……”
张仁胜和木南树、方锐等在场的人完全懵了,愣过之后全都本能一般跟上去,准备看个究竟。
“卧槽!让哥,你疯了吧?前面就是粪坑啊,你难不成还想跳下去不成?”
看到张仁让竟然一步步跳向苍蝇满天飞、蛆虫遍地爬的粪坑,张仁胜的脸顿时就绿了。
因为太过震惊,张仁胜的心理能力一个承受不住,手脚顿时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但早被女鬼折磨到绝望的张仁让却毫不犹豫,“扑通”一声就跳进了粪坑。
“木南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救人啊……”
张仁胜彻底吓坏了,冲着木南树等在场的帮手大吼大叫。
张回春有多偏爱张仁让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张仁让真有个好歹,他也难辞其咎。
惊恐之余,他的手脚颤抖得更加厉害,一个趔趄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叶箫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虽然心里痛快,但还是忍不住好心提醒说:
“你的帕金森病发作了,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要是耽误了治疗,轻则全身疼痛,重则四肢瘫痪。”
“帕金森?”
狼狈爬起来的张仁胜满脸疑惑,愣了好一会儿才强忍住浑身的颤抖破口大骂:
“叶箫,你别以为前两天在手术台上碰巧救了宋真爽的侄女就是神医了!
“帕金森是一种常见的老年神经系统疾病,老子今年才二十五,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连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没有就敢忽悠我家让哥,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叶箫不紧不慢地摇头说:
“帕金森可不单单只是老年人才会患的疾病,青年人甚至少年也有患病的可能。
“我就不信你没有发现自己偶尔静止性震颤,并伴有抑郁、便秘和失眠等病症,除此之外,你的脑神经元也正在变性死亡。
“而这些,恰恰就是极为罕见的青年帕金森病中期所表现出来的症状。”
见叶箫说得有板有眼的,木南树顿时就急眼了,恶狠狠地叫嚣:
“叶箫,你他妈骗人骗上瘾了是吧?
“张副院长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好才会受你蛊惑,但我们胜哥的脑子清醒着呢!
“难怪当初我家堂妹瞧不上你,本来嘛,像你这种除了偷就只会骗的废物连给我们家胜哥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想到木南枝曾和叶箫谈过恋爱,张仁胜顿时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都不等木南树把话说完,他当即阴沉着脸说:
“还废什么话?赶紧把让哥捞起来啊!
“要是他有个好歹,别说你区区一个保洁主管,连我和南枝在镇医院的工作都得泡汤!”
看到翻滚的粪坑木南树就恶心得不行,偏偏张仁让竟然还在潜泳,他一个没憋住差点就吐了,于是就催促方锐等帮手:
“没听到我家准堂妹夫说的话吗?方锐,你们赶紧捞人啊!”
方锐和几个虎牢村的同伴们面面相觑,满脸为难,纷纷捏着鼻子不敢靠近粪坑,你推我搡了好半天也没人愿意出头。
无奈之下方锐只得威胁叶箫:
“姓叶的,人是被你骗进粪坑的,你赶紧把人捞起来,不然老子揍你……”
叶箫呵呵一笑,满脸不屑地说:
“你揍一个试试?”
“找死!”
方锐一门心思想着巴结木南树,而且此时木南树的准堂妹夫张仁胜也在场,他当然不会客气,抡起拳头就扑向叶箫。
他从小就以打骂叶箫为乐,自然轻车熟路。
其他几个在场的虎牢村帮手见状,纷纷为他呐喊助威。
但都不等他扑到叶箫面前,叶箫已经弯腰捡起一块板砖狠狠拍在他的脑门上。
“嘭——”
伴着一声闷响,毫无招架之力的方锐当场倒地,额头流血,触目惊心。
一板砖拍倒方锐之后,叶箫当即又瞪向其他几个虎牢村的人,不温不火地说:
“不够打啊,你们一起上吧!”
“……”
众人显然没想到叶箫敢还手,而且出手狠辣,吓得纷纷后退。
抱头蜷缩在地的方锐明显接受不了被叶箫反打的事实,歇斯底里地咆哮:
“姓叶的,我奶奶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老子可是你的大表哥啊,你怎么可以打我?”
随手将染血的板砖扔在一旁,叶箫一脸不屑地反问:
“从小到大你有把我当成过表弟吗?”
“你……”
方锐顿时哑然,于是就冲着其他人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