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倒主要是因为心脏负荷过大,你给她输点真气,舒缓一下她的精神,缓解心脏的压力,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恢复平常的样子了。不过她的心脏已经和身体出现排斥状况,如果不能处理这个问題,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张芷莹情不自禁的唏嘘叹息,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孩,这么聪明的一个女孩,这么年轻女孩,如果就这样红颜薄命,英年早逝,那真的让人不得不为之可惜。
黄子嫣看着叶含砂苍白的脸,感激又愧疚地说:“她一定是为了我哥的事,才会睡眠不足,导致心脏负荷过重的。”
萧翎轻拥她双肩,说道:“你不用自责,主要是她的性格使然,你也明白,你们这些高智商的黑客,不就是喜欢挑战吗?好了,你们先吃饭,我抱她到楼上给她输点真气,然后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他放开黄子嫣,弯腰把叶含砂抱起來,对海棠说:“海棠,你到叶家去看砂砂的父母回來了沒有,把情况告诉她,免得他们不见女儿回去,为此担心。”
“是。”海棠干脆利落地动身离开。
萧翎抱着叶含砂上楼之后,庄婉玉也恍然大悟的样子,喃喃自语:“怪不得我看不透她的心,原來她换过心的,人的心也可以换的吗?太神奇了。”
“换了个心脏,你就看不出來了吗?”蓝海若觉得她这个所谓的心眼真是奇怪,换了一颗心,但是这颗心还是在她身上运作着啊,怎么就看不出來了呢?
“不是啦。”庄婉玉高高撅起小嘴,郁闷地说,“我刚才的时候,她的心跟你们的都不同,好像沒有一样的血脉一样,但是,我又在她身上感觉到一丝跟你们一样的血脉存在,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不透她的心嘛。现在看來,她应该跟你们一样,也是哥哥的宿命伴侣。不过因为她换了一颗心之后,血脉之力衰竭了,所以我一时看不出來。”
“你确定?”众女的眉头都不知不觉地皱了起來。
“确定!”庄婉玉很坚定地点头,“如果不是,她体内怎么可能有跟你们一样的血脉残余?”
“这下麻烦了。”白然苦笑,眼底忧虑之情越发浓重起來。
“为什么麻烦了?”庄婉玉懵然不知,眨巴着单纯明亮的眼睛看着她。
“如果叶含砂也是臭小子的宿命伴侣,臭小子是真的对她上了心了,可是她现在能活多久还不知道。万一她……她情况恶化的话,臭小子肯定会疯掉的。之前为了海雯,他不是已经有前科了吗?”
众女面面相觑,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之前,林海雯的“死”对萧翎的打击有多大,她们最清楚不过,他疯狂起來多么恐怖,大家有目共睹。那时候,他还有人可恨,因为是战云天和罗杰特让林海雯一度死亡的,他的恨可以发泄在他们身上。
但是如果叶含砂因为心脏衰竭而死的话,他该恨谁?他根本人可恨,那时又会怎样?是不是该恨命运,该恨天了?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闷起來,大家都话可说了,每个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忧虑之色。
忽然,林海雯的手机响了,打破了客厅里死一般的沉寂,也让郁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來的气氛缓和了下來。
电话是林海雯暗中派去澳门的青锋队员打來的,“队长,张亚龙三人已经被我们抓到了。”
“wellone!”林海雯称赞一句,嘱咐道,“马上带他们回來,不过记住,一定要保密,不能让陆川的人知道,以免他杀人灭口。”
放下手机,林海雯说道:“嫌凶抓到了,现在情况对我们更加有利了。”
黄子嫣和韩文琪终于露出笑脸:“太好了。”
杜夕颜也乘大家心情稍宽的情况下说道:“大家先吃饭吧,不然饭菜就凉了。”
白然点头道:“对,我们大家先吃吧,臭小子搞定之后自然会下來的。”
这一顿晚饭,在众人味同嚼蜡中开始和结束。
“我已经让冷冽把弗朗西思即将来华的消息秘密上报到中央,相信上面那些老头子会采取应对措施的。”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皎洁的月色,白然轻声道。
“这是他们的事,经济什么的,我爱莫能助。”萧翎淡淡地说。
他有心事,暂时心去过问事情的进展,她就主动告诉他:“另外,三个疑凶已经落网,案情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就等着看高尔夫球棒能不能提取指纹了。”
“有视频,有录音,有人证,如果再有指纹作物证,黄子文想必已经有八成以上的胜算了。如果……”萧翎眼中异彩一闪即逝,如果什么,他没有说
白然忽然俏皮地眨眨眼睛,胸有成竹地说:“仅仅这样,就能让你满意了?”
“不愧是我的女人,真能明白我的心思。”萧翎挪移身子,从背后抱着她,微笑道。
“我还不是你的女人呢。”白然回眸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
萧翎也不落怂,笑眯眯地说:“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可以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去去去,别整天就想着那件事。”白然回肘轻轻一撞,不理他夸张假装的惨叫,“哎,说真的,就算你能控制那三个人的心志,让他们当堂指出是陆川指使他们干的,也不一定能够弄跨陆川那个变态。”
“弄跨是不可能这么快的,不过,至少可以让赵家明白,他们应该攻击的是谁。京城两虎相争,就是我们除掉陆家最好的机会。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陆川的罪证,但终究只是他一个人的罪证,还远远不够。这次如果再能掌握陆家和弗朗西斯联合在国内圈钱的证据,就可以把陆家连根拔起,名正言顺,不用担心会引起多大的动lun。”萧翎轻吻着她的发丝,声音温柔而陶醉。
“我们是争取在干掉陆家之后结婚,还是先结婚再干掉陆家?”白然很难得地做个温顺的小鸟依人,螓首后倾,枕着他的肩膀,星眸半眯,这一刻,只为了他,心魂俱醉。
萧翎箍她纤细的腰身,脸贴着她的头顶:“还是先解决后患的好,不然结婚都结不安稳。”
“嗯,也是,总有些小人看不惯别人幸福,喜欢搞些小动作。”白然同意他的想法和说法,沉吟片刻,忽然问,“臭小子,你是不是对叶含砂上心了?”
萧翎玩味地低头看着白然这张完美双的玉脸:“然姐,你们怎么都成了惊弓之鸟了?还是说,你吃味了?”
“别给我打哈哈,跟你说认真的。”白然娇美地剜一白眼,一脸严肃。
“没有,她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朋友吧,而且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病,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你们真的多虑了,我跟她认识才多久啊。”萧翎说得特别正义,好像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样。
“谁规定一定要认识时间长才能上心?”白然转过身来,眼神很干脆,就是要看穿他的心,“真的没有?”
“没有。”萧翎再次坚定地回答,但是被他看得有点头皮发麻。
“得了吧,我对你是知根知底的,你有几根毛,我都知道,想骗我?没门。”白然了一把他的脑袋,咬着贝齿说。
“你数过了吗?”萧翎比淡定地问。
“……改天有时间再数。”白然被他问得哑了一下。
“没数过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骗你?”萧翎为保清白,奋起反抗。
“你没骗我你心虚转什么眼睛?”白然好整以暇,傲然抬起下巴,抬眸睥睨着他,“小样儿,你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的这个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