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互相看着,梁川是看得欲、火焚身,姑娘的肌肤爽腻,手臂箍着的前胸更是一片粉嫩,好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一股火焰好像要从梁川的眼中喷射而出,女人的天性本能地感应到了梁川那种雄性蓬勃的欲望,强扭着身子,嘴里叽咕地叫了起来,强烈地抗拒着梁川对他的侵犯。
这一句日语梁川听懂了:“雅美蝶!”
多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啊,好似在梁川的欲、火上浇了一盆油,梁川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越反抗大爷越兴奋!”
梁川虽身上有伤,可是一身神力岂是一个女人能抵抗的,手紧紧抱着她,二弟摸索了一阵方位,用力往前一送!
老天爷啊,梁川要哭了,这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玉柱传来的那紧致感,让梁川快要飘上云宵。
女子疼得一声闷哼,好粗的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好要涨破了一般,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了下来,她想挣脱,可是力气在这个男面前就像一个婴儿一般毫抵抗之力。
梁川进了那神秘地带之后,也大胆地开始索取起来一手抱着女人,一手捂住她的嘴,身子死死地抵着她的肉体,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猛烈地撞击着。
在这温泉水的滋润下,空旷的天地间两个赤身的男女疯狂地肉搏着,仆人们有听到动静,可是她们中里敢进来观望,死的人还少吗?
梁川变着各种姿势,在水中寻欢作乐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加上女人时是不时的反抗,更勾起了梁川那野兽般的欲望,唯一变地就梁川不停地撞击着,手死死地捂着女子的嘴。
自打艺娘怀孕到自己漂洋过海,一年多的时间梁川就像一位苦行僧一样禁欲着,这一刻他要毫无保留地全部释放出来。
坏事已经做了,要死就死得痛快些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个时辰!梁川疯狂地索了一个时辰,感觉还意犹未满,可是看着那姑娘,第一次就被自己快要榨干了,自己的手缓缓地放了开了,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用了。
肉体在撞击着,溅起了一捧捧水花,空气中升腾的热气带着一股生殖涌动的旖旎。
啊啊啊,高丨潮丨要到了,女人哀怨地看着梁川,乞求着梁川不要这样子做,梁川做都做了,这压轴大戏岂有不唱之理,不理会女人的哀求,将一股精华送到了这女人的体内!
女人坚持不住宅了,晕厥了过去。
好机会!偷吃要懂得擦嘴,梁川连滚带爬跳出水面,奔到假山后找到自己的衣服,门口有仆人守着不能走,穿好衣物纵身一跃翻过围墙,往自己呆的厢房跑了回去。
围墙太多了,七弯八绕的,梁川一时竟迷失了方向。
终于梁川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梁川径直走到了跟前,拍了下他的肩道:“我迷路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里的人哪里会听得懂他的话!
这人转过身来一看梁川,惊喜得眼泪都涌出来了,梁川一看,这不是啊狗嘛!
啊狗一把抱住了梁川道:“啊猫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将我丢在这里自己走了。”
梁川刚刚做完坏事,这会又要安慰另一个姑娘,良心总有一点过意不去,打着哈哈道:“我怎么丢下你不管呢,我刚刚去转了转,这地方真大,一时竟然迷路了,走吧咱们回去。”
梁川才刚到人家家里就敢在人家的地盘瞎转半个多时辰,这是人家对梁川太放纵了呢还是梁川胆子太大了?啊狗看着梁川的脸色些不对,狐疑地问道:“啊猫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没告诉我?”
梁川一时语塞,吞吞吐吐地道:“哪。。哪有,你想多了,这不是咱们家我还能做坏事不成?要是被主人家发现了还不把我送到官府?”
梁川忘了,这里是将军的地盘,权力比官府大多了,人家手里的兵!
梁川自从做了坏事之后恍然间好像大彻大悟了,不,应该说是生死看淡了,第二天一起床就插着两只手臂盘坐在屋子中间,什么事也不想做,好像在等着什么事来临。
送过来的酒菜极为丰盛,有大米还有小菜还有鱼肉。梁川吃得津津有味跟最后一顿断头饭似的。当初在威远楼大狱里让梁川吃断头饭梁川吃不下去,现在他倒是吃得坦然,毕竟这事是自己捅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吃完就坐着,坐完再吃,吃完就睡,梁川什么事也不做,本以为会有人拿他去杀人,至少这到屋子的主人也会上门找他来商量当兵的事,一个人也没有!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周的时间过去了,梁川就像被遗忘了一般,自己难道那天做的事是跟鬼做的不成?这样做都没反应?岛国的风气自古就这么开放吗?
十天过去了,这宅子里却突然热闹了起来,奴仆们进进出出采买着各种东西,连宾客也多了许多,他们大多是梳着月代头的武士,腰间还悬着佩刀。
这天夜里,仆人来通传说:“有请英雄上正殿去饮酒。”
梁川让啊狗翻译了一下道:“能带我这个朋友吗?”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狗跟着他一天到晚也吃不到几顿像样的美食。这番东主有请,想必有好酒好菜,岂能让啊狗错过?
仆人想了想主人倒是没说什么,其他人也有不少也是带奴仆的,便没有多话。
啊狗换了一身男装,她这造型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实在不大,因为岛国普通的男子也是蓄长发。而且啊狗的身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瘦得像一只猴子,跟男人并没什么两样。
正殿不是就在宅子的正中间,而是这个屋子最为奢华最为敞亮,是主人用来宴请宾朋的处所,仆人带着梁川走了许久才到,梁川打量着这屋子,屋顶两重屋檐落着厚厚的积雪,算得上是这里最豪华的房子。
一进门,梁川才知道自己来晚了。一道道尖刀似的目光投向自己,梁川倒是一点不怕,冷笑着把这些眼光一道道顶了回去。
正殿放眼望去,中间摆着一块巨大的屏风,上面画着一头猛虎盘踞在山石之上,屏风前摆着一块方案,中间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人,离得太远梁川看不清长什么样。
正殿两排下来同样摆着条案,只是规格小了许多,每块都是小小的,后面坐满了武士,个个一脸的桀骜,高声地嬉笑着,放肆地在酒席之间喧哗。
梁川往门口一站,大门几乎快被完全堵死了,大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哪曾见过如此高大威猛的男人,一股子敌意油然而生,他们都是被这源氏视为上宾的,仰仗的就是自己的身手,这男人光是这身板在战场上就能占不少的便宜,他们的地位被挤掉,自然满满的敌意。
仆人领着梁川坐到了最后一排的末席,毕竟其他坐位都被占满了,只能屈居末席了。
反正是蹭吃蹭喝,回头指不定还要挨刀呢,不能太出风头。
梁川在众人火热敌视的眼光下很无畏地坐了下来,啊狗看着众人吃人般的眼神眼皮禁不住狂跳,这景象太吓人了,轻轻地扯了几下梁川的衣服,梁川摸着她的手,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