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件？”
陈牧看了裴月一眼，而裴月此时早就不知道把头低成什么样了。
“没……没有。”
“你们还是学生吧？”
“不……不是。”
“身份证给我。”
“也没带……”
警官终于仔细的看了陈牧一眼：“我说……”说着就顿了下：“先别走，等会跟我回局里一趟。”
此时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陈牧也不知道这群牛子怎么就跑得这么快！好家伙，人家粉丝都是正主不走绝不动弹，到他这就不一样了，一有事情就全跑光了！
就只剩下幼柠还举着手机在一旁悄悄拍摄着。
刚刚的那一幕也通过直播间第一时间传遍了全国。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笑惨了。
“哈哈哈哈，这牛犊子是傻了吧？什么都没有啊他！”
“太惨了吧，出来唱首歌都能被带走。”
“只能说牛犊子活该了……这没有备案就直接聚集了这么多人，不知道大型活动都需要备案的么？”
“估计牛犊子也没想到。”
“我特么现在才知道牛犊子没有街头艺人证。”
“这话说得，大部分都没有好么。而且就算有证件，也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在规定的地点唱。”
“确实，牛犊子这回，该！”
“啊哈哈哈哈，我就希望关他两天。”
“别啊！刚开始连载你们就要他断更啊？”
“......
艹？！”
“艹！我特么忘了！”
陈牧跟裴月进了警局，而幼柠则是依旧潜伏在警局外拍摄着。
直播间的坏小子还在怂恿着她跟进去，幼柠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静静的在外面等着陈牧他们出来。
好在陈牧他们也没有进去多久，很快就在丨警丨察叔叔的陪伴下走了出来。
等陈牧重新出现在直播间中的时候，弹幕全变成了孔乙己。
“牛犊子是进警局最多而且最频繁的艺人。”
“他身材健壮，相貌不一，有时丑，有时帅。”
“他对人说话总是吹牛逼，满口的凡尔赛。”
“牛犊子一到场，所有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牛犊子，你又被丨警丨察抓了。’他不回答，对着观众道：几首新歌，一部。接着又安排人下去营销。”
“六六六啊！你们真的大才！”
“闭嘴，接龙呢！”
“哦哦。”
“牛子又故意高声叫嚷：你一定又没备案了！牛犊子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亲眼见了你在直播间被丨警丨察抓走了，吊着骂。’”
“牛犊子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唱歌的事！没备案怎么了？！都是给粉丝的福利！福利！’”
陈牧看着直播间的评论，满脸的黑线，劈手拿过手机：“你们这是黑粉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陈牧翻了个白眼，把直播给关了。
直播一关，裴月就使劲的锤了陈牧好几下：“都怪你都怪你！没脸见人了！”
说完又捂着脸。
陈牧啧了一声，“多大点事，你往好处想，至少咱们今天晚上给颤音带去了不少的关注啊......
！”
这一波确实吸引了不少的关注，毕竟第二天的头条就是“陈牧二进宫！”
不过跟其他的新闻不同的是，这新闻底下全是狗头。
甚至还有不少的网友直接把昨天的牛乙己给复制了过去。
沈如静知道这件事之后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颤音的知名度打开了，陈牧的热度也维持住了，但她总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下次你们要出去唱歌，我帮你们联系学校，你们就不要自己出去了。”沈如静苦笑道。
陈牧悻悻的点头，接着眼珠子一转：“我还有个主意！”
“不，你没有！”
裴月都炸毛了。
“不是！”陈牧连忙解释：“这回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
裴月依旧不信，“你的深思熟虑是几秒？”
“差不多十来秒吧。”陈牧不给裴月吐槽的时间，接着道：“这回绝对靠谱！”
“那你说！”
陈牧吐出象牙来了，“演唱会！”
“演唱会？”沈如静跟裴月对视一眼，似乎不敢相信能从陈牧嘴里听到这么正常的词。
“对！但不是大型的！”陈牧一边想着一边道：“校园演唱会！对！就是这个！咱们去跟学校谈合作，去各个大学里面巡演！然后把颤音的广告打到每一个学校里面去！”
沈如静条件反射的想要拒绝，但突然之间又不好反驳，她仔细想了一下，陈牧的这个主意，好像还真有操作的空间！
“那你不更新了么？”裴月突然道。
陈牧理所当然：“更啊！一天几百字就得了，牛子们是真爱，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你怕不是要挨打。”
晚上，陈牧继续在房间里战战兢兢的更新着《盗墓笔记》，这......
陈牧虽然写起来害怕，但效果确实还行。
现在第一卷才刚开始，还没显露出混乱的主线剧情。
不少观众就只当这是一部正常的盗墓流，纷纷在颤音追更追得不亦乐乎。
沈如静也抽出时间，安排人去跟学校洽谈合作的事情。
而陈牧除了写之外，也出门见了见自己的老朋友，毕竟演唱会不能只有自己上台，总是要有几个嘉宾的。
跟赵木生他们谈妥了之后，陈牧又想了想，来到了资金有限传媒。
有这种好事自己旗下的艺人肯定不能放过。
又挑选了几人，让他们跟自己一块过去。
而沈如静回来之后也给陈牧带来了几个好消息，已经有几个学校同意了，首先就是北影跟中戏，这两所艺术类的大学都十分欢迎陈牧前去开办演唱会。
只不过还是不能跟大型演唱会一样，时间上限制得比较紧，而且场地可能也不能装扮得十分的豪华，最重要的是，不能卖票。
不卖票还能说是交流，一卖票性质就变了。
陈牧自然也在乎这么一点门票的钱，直接就同意了这些条件。
接下去就等学校那边安排好时间跟场地，陈牧的演唱会就正要正式的开始了。
总算是解决了一件事，陈牧也能够安心的继续码字了。
第一部《七星鲁王宫》已经写到了最紧张刺激的时候。
陈牧已经换成了电脑码字，不然写的时候害怕，打到电脑上的时候还害怕，这他根本受不了。
屏幕的荧光照得陈牧的脸有些发蓝，陈牧一边写着一边感受着空调吹出来的凉气。
“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那青眼狐尸的眼睛好像突然间睁大了一样，一股奇怪的力量引得我不由不去看他，突然脑子又开始混沌起来，情急之下......
，也顾不了胖子，一把就把他推到那尸体上。”
陈牧写到这里，习惯性的转头往后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差点没把他吓死。
只见身后两张惨白的人脸上，四只绿油油的眼睛几乎都快贴他背上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