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的嘴巴问我自己说！”
陈牧唱着唱着就一指前方，手指从观众席的左边一直划到右边。
“我怎么能够！”
“背叛我的主张！”
“背叛我的良心！”
“背叛我......
的主张！”
“背叛我的良心！”
一开始观众都听得挺好，这首歌依旧是摇滚，而且跟陈牧之前的风格十分的相像，正想着大喊爷青回，就突然反应过来了，这歌词怎么这么应景？？
牛犊子这是在说他现在啊！
弹幕：
“什么玩意？牛犊子这歌是现写的吧？”
“不可能！你看裴月他们都在伴奏了，肯定是提前排练过的！”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这是牛犊子在控诉啊！”
“这控诉也能写成歌真的是牛逼了！”
“听着还挺带感啊！”
“现场的观众估计都傻眼了。”
陈牧还在唱着，唱得咬牙切齿的：
“镜子里的人好像跟我无关！”
“镜子里皮肤失去原来有的清爽！”
“镜子里胡子爬满我的脸上！”
“我觉得全世界都对我不爽！”
底下的观众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这词是现编的吧？
太特么应景了！
很符合陈牧的性格啊！
陈牧一曲唱完，对着观众们问道：“满不满意！”
“不满意！”观众齐声道，好不容易有这种拿捏陈牧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弹幕还在给现场的观众出主意。
“再来一首！听着不过瘾啊！”
“最少两首！”
“对！”
“再唱两首新歌就给你投票去！”
“唱一首我自己给你投，唱两首我给你拉票！”
现场的观众还在看着屏幕，都没来得及说......
话，陈牧就跟裴月要过吉他，直接弹奏了起来。
噔，灯噔灯……
电吉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单薄，曲调听起来也有些不明朗。
观众们还以为陈牧是在耍宝，毕竟看陈牧那样就知道他演奏的这一首并不太熟练。
但渐渐的，旋律变得柔和了起来。
陈牧更是张嘴唱了出来：
“将感情肆无忌惮的挥霍。”
“心都碎了。”
“还要计较些什么？”
“如果你觉得自由是快乐？”
“爱是犯了软弱成就的差错。”
“又何必在乎别人——”
“怎么看，”
“怎么说——”
“太多的借口。”
“太多的理由。”
“为了新歌，我也背叛了所有！”
“如果你想离开我，就别再畏畏缩缩——”
现场观众都快被陈牧给笑死了，同时也惊叹陈牧居然真的现场写歌！
这看样子不是没空写歌！
是他真的不当人啊！
几个新人都看傻眼了，今天这舞台简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力，歌手跟粉丝在舞台上互相伤害，陈牧用新歌威胁粉丝，粉丝用投票要求新歌，之后陈牧还用歌来回应观众。
这特么真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
屏幕前的观众也乐坏了，今晚这节目值了！
好几首新歌啊！这下又能听好几天了！
“哈哈哈哈！牛犊子还真的能现场编啊！”
“我特么不信！这种歌随手就能写出来？？？”
“牛犊子这特么也太虎了吧？”
......
“我服了，真的服了！”
“主要吧，这歌还挺哀怨，鹅鹅鹅饿饿！”
“完美符合牛犊子现在的心情啊！”
“算了，不逗他了，我投票去了！”
“不行！必须要三首！咱们是有原则的粉丝！”
“就是！必须三首新歌！”
此时的陈牧已经唱完了，现场观众全都站起来鼓掌！
陈牧喝了口水，摆摆手：“再鼓掌了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我们就接着爱你！”
陈牧放下杯子：“我特么也爱你们！”
“噫”
齐齐的嘘声让房茵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牧瞪着牛眼看过去，几个新人连忙正襟危坐，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唉！”陈牧叹了口气，抓起吉他：“怕了你们了。”
“好耶！”观众们欢呼！
陈牧跟裴月说了两句，又跟几个新人说了下节奏，再舞台上直接尝试着演奏起来。
观众们听着伴奏都有些激动，新歌？
还是现写的？
牛犊子这么强么？！
但是就这么一会，他们能搞出伴奏来么？
又过了一会，陈牧大手一挥：“算了！先这样吧！有点瑕疵也是他们自找的！”
“陈牧！陈牧！”
“陈牧！陈牧！”
观众们全都站了起来，不断呼喊着陈牧的名字。
现场的气氛逐渐狂热，此时的演播厅几乎变成了陈牧的个人演唱会现场。
陈牧拿着电吉他，站在麦克风......
前。
“说好了！最后一首！送给你们！”
电吉他，架子鼓同时响起！
弹幕飘过：
“我去！现场变得好燃啊！”
“有牛犊子的节目就是冷场不了！”
“我比较好奇这回牛犊子的新歌是怎么回答的。”
“哈哈哈哈，能完整的唱完就不错了。”
“也是！”
“投票了！”
“投了！”
此时屏幕上央视春晚投票的页面正在发生着变化。
现场观众们打开了手机闪关灯，现场的灯光师也将观众席上的灯光全部关闭，只在舞台上留下几盏射灯。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的热烈，观众们都有些恍惚，仿佛他们真的来到了陈牧的现场演唱会！
陈牧沉着嗓子，开口道：
“是否爱就得忍耐。”
“不问该不该。”
“都怪我没能耐，转身走开。”
“难道牺牲才精彩，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流下泪来，才证明是爱……”
观众一边呼喊着，一边跟着节奏摇晃着手机。现场的气氛实在是太到位了，他们已经没空去关注陈牧又再控诉他们什么了。
只有屏幕前的观众还有空去关注陈牧的歌词。
因为是直播，所有没有字幕，而且陈牧唱得还比较低沉，网友们自发的将字幕打在了屏幕上。
“牛犊子这是还在哀怨啊！”
“哈哈哈哈哈，太兴了，真的！”
“我的妈！”
“这歌真的绝了！”
“真的没有提前排练过么？我怎么觉得不太可......
能？”
“应该是真的，陈牧有这么好的演技我心，但是房茵小姐姐他们呢？他们怎么可能演出来。”
“就是，还有现场的观众。”
“绝了！”
陈牧站在射灯底下，整张脸埋在黑暗中，嘶声怒吼：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