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暗中观察周围的情况,突然,一个土著人过来了,对着看管我的土著人嗷嗷直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甚至说到最后还挺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个人吵架了。
“这什么情况?吵起来了?”我见怪不怪道。
这些土著人经常干一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算他们两个现在打一架我都觉得没什么稀奇的。
“这些土著人还真是搞笑,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周围的其他土著人都死绝了嘛?留下了个这么奇葩的东西。”我不禁吐槽道。
那个看管我的土著人突然暴躁起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的时候还看向我,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含有了鄙视,我的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吵架就吵架,看我干什么?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突然很想骂人,但是这两个土著人还在气头上,我便忍住了。
生怕两个人把矛头对着我,本来一天的干活就有我受点的,要是在跟他们打起来,估计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赫连品源啊,别让我见到你,让老子见到你,非得把你的腿给打断去,让你来救老子,到现在没来,让老子吃了这么多多苦。”我叹息道。
我蹲在一旁看好戏,不在搭理他们,但是他们很快就吵完了,那个看管我的土著人直接朝我走了过来,将我拉了起来,押送回去。
但是走着走着发现这个路并不是回休息营地的,而是通往其他地方的,途中我看到了一些大营,都是这些土著人居住的地方。
难道?我心里直打鼓,不会是没东西吃了,要把老子给吃了吧?
“妈的,老子就要这么死了吗?真是憋屈死了。”我心里直骂娘,但是现在根本没有机会反抗,大营到处都是警备的土著人,只要我一动,就会被射成筛子,死的很惨。
我绝望无比,我的心情沉到了谷底,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希望了,只是希望杀我的时候给我一个痛快地,不要让我受太多的罪。
我的心情发生了很多变化,我直接变得无所谓了,死对于我来说,也算不了什么,那个土著人直接把我带到了酋长的营帐里,这让我很是好奇。
进入酋长营帐,我发现酋长竟然是一个女土著人,而且长的还挺好看的,浑身**的,但是那眼神十分恐怖,不敢让人直视。
看管我的土著人对着他们的酋长嗷嗷直叫几句,好像是说把我带过来了,那个好看的女酋长也嗷嗷直叫,那个土著人便下去了。
下去的时候还有敌意地看着我,我一头雾水,根本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难道今天我要成为这个女酋长的嘴里的食物?不过长的这么好看有点可惜了,但是我的内心一点想法都没有,只是一个土著人而已,我还没有那么重口味。
这时,从营帐外面进来两个女土著人,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我已经猜到结果了,并没有反抗,那个女酋长见我没有反抗,对我笑了一下。
我心里丝毫没有感觉,甚至还觉得这是对我的一个侮辱,你要对我,还要对我笑一下,是对我的尊重嘛?
我闭上眼睛,等待死刑的到来,我脑子里出奇的安静,什么都没有想,可是过了好久,还是没有任何痛苦在我身上发生。
我猛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我在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很简洁,还有一些香味,在桌子上还有一些野兽的獠牙,不过看起来很是清爽,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哪个女酋长的房间。
我心里一惊,难道此刻我不是在火架上吗?怎么会在女酋长的房间里,难道?
我**一阵发凉,如果真是这样的家,那可真是太恐怖了,没想到这个女酋长竟然有这个爱好,我心如死灰。
虽然长的好看,但是本质上还是一个土著人,我对一个土著人根本不感兴趣,但是照现在这个形式来看的话,自己估计要被霸王硬上弓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逃出去,我不可能载在这里,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没了,这该死的赫连品源,别让老子看到你,不然老子把你的三条腿打断去。”
此刻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我五花大绑地被绑在床上,非常的绝望,就等着那个女酋长进来审判进来,如果只是单纯的“吃掉”我还能接受,但是这个部落的习俗我还是了解一点,那并不能让我活命,还会让我死的更快。
这种亏本的买卖我是坚决不会做的。
这个部落的习俗很是古怪,都是一些违背常理和人道的规矩,但是跟这些原始人讲人道,估计跟对牛弹琴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差。
跟女酋长结合并不能让自己成为这个部落的老大,这是个母系社会,男的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一个工具,仅此而已,可能女酋长是看上我的容貌了,想留一个优秀的后代。
这都是能让人理解的,我本身长的就不差,跟这些土著人想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个人都知道选谁,但是我却不能因此活下来。
这种巨亏的买卖我是从来不会做的,我宁愿死都不愿受到这种侮辱。
“等下要是强迫我的话,我就当场咬舌自尽,让他们后悔去吧。”我说道。
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甚至在这个关头我还是希望赫连品源能够冲进来把我救走,这样我就不会在责怪他,但是我这个空想一辈子都不会实现,鬼知道那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可能还会回来救自己,我不禁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有些好笑啊,我聪明了一辈子,没想到栽到了一个小辈的手里,真是有够好笑的。”我自嘲道。
我躺在女酋长的床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能听到嗷嗷的叫声,但是我能从中听出他们喜悦的声音,好像是恭喜祝贺的声音。
我看了看自己五花大绑地样子,活生生地想压寨女婿,还特么是土著的,我欲哭无泪,只能用死来抵抗的。
我听的出大部分祝福的都是女土著人,而那些男土著人带着怒气说道,他们都是女酋长的种公,以被选上感到光荣,但是他们的首领今天却选了一个外族的,这让他们感受到了屈辱。
但是他们不敢把怒气撒在自己的首领身上,我自然成了他们泄愤的对象,我不禁很是无语,甚至想当着他们面说道说道。
“是你们首领强迫我的,并不是我自愿的!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我大声吼道。
甚至我都想咆哮一声,来发现自己内心得情绪,这一切感觉跟做梦一样,我都想打自己一巴掌,让自己赶紧从梦里醒过来,但是看到被绑起来的手,这就是现实。
“老天啊,赶紧派个怪物来救我把,直接把这些土著人全部踩死,我好逃出去。”我对着天祈祷道,但是发生的概率根本就是不可能,也就是求个心里的安慰。
女酋长还很有仪式感地和外面的人喝了起来,甚至还摆起了拱火,整的就像结婚一样。
“这他妈是对我极大的侮辱,我要娶黄花大闺蜜,谁要娶这个丑不拉几的女酋长。”我内心咆哮道。
时间过去了许久,我内心的呐喊搞得自己身心疲惫,我没有力气了,直接瘫软在床上,等待接下来的审判。
外面的声音也渐渐消散了不少,恐怕宴会已经圆满结束了,女酋长估计等会就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