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荒岛的环境有些差呀。”
话语虽然有些直接,但我说话的语气比较委婉,眼睛男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这上面的东西本就不多过,我们六七个人生存也是足够。”
听眼镜男这种说法,他们似乎没有幻想过更好的岛屿。
落在这上面,每个人都会经历一段失望的过程,我想眼镜男他们此刻正是如此。
“我这一次过来就是想着把你们带回我的岛屿之上,我那边的岛屿物资以及水源都是有的。”
我对眼镜男说着有关我们荒岛的设想。
每一个荒岛的淡水都比较稀缺,但我们也不至于干渴而死。
毕竟平日可以从荒岛找到许多猎物,喝动物的血以及吃果实,通过这些补充身体里所需的基本水分也是足够的。
“没问题的,等我们这边的人都修养好了,我可以答应和你一同回去。”
眼镜男点头答应下来,其余人表示也没有异议。
他们这个荒岛没有过于明确的首领区分,所以也没有那种出头的人。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十分满意的。
这样也方便我做思想工作,免得我多费口舌去劝说。
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外面天都黑暗下来。
要是这时候出门,只怕是主动投入豺狼虎豹的嘴中,我们决定在这荒岛休息一晚。
眼镜男为了让我们睡得更踏实一些,他特意点燃篝火。
我们三个人累的厉害,今晚也不打算守夜。
在这片荒岛睡一晚,我相信还是比较安全的。
毕竟眼镜男他们已经在这边生活了一段时间。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们三个人才从睡梦中醒过来,睡了一晚觉,真是舒服。
摸摸枕边的温度,这才发现眼镜男十分贴心。
在我们睡着之后,眼镜男又给我们每个人的床边添加了炭火。
我们昨晚之所以能够睡得如此安稳,一方面是因为睡的东西比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眼镜男男的贴心。
这些木炭很是温暖,熏得我们身子暖和的很。
安德烈背后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并且肿胀了起来。
现在我们真是容不得耽误,必须赶紧去寻找为安德烈治疗的药物。
“我们就先出去寻找果实了,麻烦你们代替我照顾好枫儿。”
我拜托眼镜男!
果实长在丛林中间,让我和安德烈两个男人去就已经足够了。
枫儿留在这荒岛好好休息一下。
这几天奔波劳累,我也十分心疼枫儿。
“兄弟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女人,你们都去吧。”
眼镜男向我保证,我和安德烈带着袋子去了丛林中。
“陈森,你说凭一些野果子真的能够将我背上的这些东西治好吗?”
安德烈心中没底,这些东西已经折磨了他数日,安德烈都已经慢慢失望了。
“任何事情总要去尝试,如果不尝试,只是凭借口头上的猜测,永远无法得到证实。”
我安慰着安德烈。
我不希望在没有找到果实之前,安德烈就自己先放弃了。
我们两个人踏入丛林深处,突然远方传来一阵的声音,我和安德烈紧张了起来,我们担心是有老虎躲在这灌木丛中。
我们两个人背靠背站在一起,用这种方法给予对方安全感。
可我们二人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东西冲出来。
两个人又大胆的向前走去。
突然这种声音又传了出来,甚至还有石头向我们攻击过来。
“陈森,是什么人在捉弄我们,不会是野人吧?”
想到上一次的野人事件,安德烈在这一次也不由自主联想到野人。
石头打过来的方向规律又准确,如果不是有人的思考头脑,恐怕也不能够如此精准。
“不知道是不是野人,咱们两个可不要走散。”
我干脆直接牵着安德烈的手。
虽说两个大男人牵在一起有些奇怪,但现在为了保护自身安危,以及安德烈的安全,我还顾这些干嘛。
丛林深处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这个声音过于熟悉,我立马猜出这是猴子。
“安德烈,我们两个被一群猴子耍了。”
我十分气愤。
捡起石头向树上的这些猴子砸过去。
因为他们站的比较高,所以砸的更加准确,我和安德烈被这些猴子的恶作剧闹得苦不堪言。
“你们别闹了,好烦啊!”
安德烈蹲在地上紧紧捂着他的脑袋。
这些猴子吱吱呀呀不停,又一个劲向我们扔石头子,搞的人实在头疼。
我不想再对这些臭猴子客气,直接打了几枪,来警示这些猴子。
“你们再敢胡闹的话,下一刻这些枪指就会出现在你们的脑门之上。”
这话不仅仅的是威胁之意,同样也是给这些猴子提醒。
这些猴子终于被我们吓跑。
我们二人加快速度来到果林之中。
我们手上不过也只拿了一个干果标准,对于这果子具体模样还真不大清楚。
“安德烈,你坚持一会儿,我定会帮你找到果子。”
我尽可能在前面把一些杂草全部清除,让安德烈走得更平坦一些。
这个果林十分茂密,里面也有乱七八糟的果子,红的、白的、蓝的、紫的都有。
我记得那个人说过,这个果子应该是红色,我们的寻找目标范围也就缩小了。
在这果林之中找了好久,最终终于找到我们所需要的那种果实。
我将这些果子放在自己的兜里,小心翼翼的带回去。
“安德烈,你看你的伤很快就有救了。”
我真的十分激动,想着终于可以让安德烈摆脱虫子撕咬的痛苦,我就开心。
“陈森,咱们赶紧回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我这伤口治好。”
安德烈背后的包越肿越大,现在隔着衣服都能够看见里面的脓包。
我们两个带着果子回去了。
“我们将果子摘回来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将这些果子一股脑倒到这几个人面前,询问他们的方法。
“很简单的,将这果子打碎,涂抹在伤口就可以了,我们来帮助你们。”
孩子母亲亲自替安德烈上药。
我和枫儿守候一旁,静看着安德烈这伤口的变化。
没想到这果子还真是管用,没一会儿,他身上的伤口就扁了下去。
他身上的脓包慢慢消除,接下来就是将这害人的虫子挖出来了。
“安德烈,你可要忍着些,这一次挖虫子,我相信比之前会顺利许多。”
我拿起刀子在安德列的身上操作起来。
没了这些脓包的护佑,这虫子自然也在劫难逃,一挖一个准。
很快我就将安德烈背后的虫子全部处理的干干净净。
安德烈虽说有些疼痛,但也觉得舒服了许多。
毕竟这短暂的疼痛换来了以后长久的安稳,每个人都愿意。
“伤口必须用酒精消毒,不然很容易感染破伤风,你在忍着些。”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酒精,慢慢给安德烈上药。
行走在野外之中,酒精这种消毒药品是必不可缺少的东西。
看着安德烈的情况有了好转,这些人也跟着开心。
“你们都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来到这个荒岛之上?”
眼镜男开始好奇我们的身份。
我其实也很好奇他们的身份,所以我也没有隐瞒,决定将我们几个人的来历都告诉他们,用我们的真诚换来他们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