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素手捂着小脸儿尖叫了起来,小脸儿吓得一片惨白,然而我的手却根本没有碰着秦羽擦过秦羽,在旁边的岩壁之上狠狠的砸了一圈,鲜血从我的手掌之上,翎翎的落下来,岩壁被我一拳给狠狠砸下去了一个深深的凹陷,零零碎碎的石头从岩壁之上往下滚落着。
几女都瞬间寂静了下来,吓得不敢说话,秦羽木后退了几步,咬着牙死死的瞪着我。
“陈森你干什么?你这是想做什么?要不是我躲得快,你这一拳是不是砸到我脸上了?你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呢?难不成就因为江雨儿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想让我跟他陪葬不成!”
我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猛的闪过了痛苦之色,转头看向了几女,“对不起……”
江枫儿呆呆的看着我,忽然之间泣不成声,一张美丽又冷清的俏脸之上闪过了惨白和绝望之色,双眸之中也滑落了滚烫的热泪,在她的俏脸之上划出一道道划痕,让我的心尖儿猛的揪了起来。
江枫儿冲上来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美眸哀求的看着我,惨白的红唇,此时微微颤抖着,娇躯也在不断的颤抖,似乎把我给当成了他唯一的希望一样。
“陈森,我们究竟到底该怎么办?你想一想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陈森你这么厉害,我妹妹现在这种情况究竟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呀,我们必须要救救他,我妹妹还年纪小啊,她才刚刚成年!”
从我说着说着,江枫儿一双美眸之中竟然瞬间滑落下来了,滚烫的泪水,我看着他的模样,俨然已经发现江枫儿此时此刻似乎眼中留下的不仅仅是热泪,而是滚烫的血泪。
我复杂的盯着江枫儿心中猛的翻搅着,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如何跟江枫儿开口。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老鼠和虫在噬咬着一样酸疼和愧疚的情感不断的在我的心间里面翻腾着,再加上江雨儿此时此刻的模样带给我的痛苦,丝毫不比江枫儿差多少,江雨儿此时可是我的女朋友,我对江雨儿的爱和喜欢可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曾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此时正成了雪上加霜的痛苦,砖石一样死死的压在我们的心头。
我感觉有些难以呼吸,艰难的张了张嘴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塔拉咬着牙默默的走上了前来,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抬起一双美眸,紧紧的盯向了我说,“陈森,我还有一个办法,这是最后的办法,我之前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有用。”
塔拉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我们几人迅速把视线转向了塔拉,江枫儿的眼中瞬间闪过了惊喜之色,他瞬间扑到一边紧紧的拉着塔拉的手臂,美眸紧紧的盯着塔拉。
“你说真的吗?我妹妹还有就是不是,你快说究竟有什么办法,不管是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去尝试!”
我也转头紧紧的盯着塔拉眼睛里的死灰复燃了开来,“有什么办法?”
塔拉犹豫的转头看了几个一眼,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开口对我们说,“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究竟是否算不算办法。”
我干脆利落的打断了塔拉说,“不管什么办法你只管说,就是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道路走,如果能够进江雨儿的话,不管什么办法我都愿意去尝试!”
塔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我们说,“那我就说了。”
“实际上这种蘑菇虽然十分危险,但是曾经在我们的记载之中,还是有野人曾经误食过这种蘑菇的,为了拯救野人同伴,我们也经过了很多种办法,不过这种蘑菇曾经带来的危害,也是不容小觑的,我们把它起名为障菇,是一种主要以神经毒素为主的毒蘑菇。”
她说着转头深深的看了吉尔一眼,苦笑一声说,“首领刚刚到达这里没多久,也许并不知情,但是这件事情我还是稍微知道一些的。”
我们紧紧的盯着塔拉。
塔拉又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这种障菇,喜欢潮湿阴冷的环境,生长条件非常苛刻,你们能遇到这种障菇也是因为巧合,现在的整座森林里面这种障菇都非常少了,而想要解决障菇的毒素,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靠近北森林的一片雾森林里。”
“在那一片雾森林的深处有一种叶片碧绿的草,数量非常的繁多,而那种碧绿的草则是解决这种丈夫神经毒素的唯一解药。”
我听完塔拉说这话之后,顿时豁然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啦,神色变了,“既然有这种办法,你为什么不早说?!”
听塔拉的意思是这种雾森林里的草数量很繁多,绝对不像是那种很难取到的东西,如果是数量稀少的话倒还可以理解,但是这种办法显然听起来不像是一个难题,为什么之前塔拉不愿意告诉我们?
江枫儿咬了咬牙,深深的看了塔拉一眼,索性也不说什么,一转头就准备闷头往外走,“我去取!”
我闭了闭眼睛一伸手把江枫儿给拉了回来,出手一股温凉*的皮肤细腻的感觉,一伸手就将江枫儿拉回了怀里,江枫儿尖叫一声,一是不差,扑进了我的怀里软玉温香的冷香在我的怀里裹成一团,让我一时有些心旷神怡。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天色已经太晚了,你先听一下塔拉接着怎么说一定还有其他的道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雨儿,现在的情况也不是着急这一时半会儿能够可以做到的,你要注意自己的生命,如果为了救回江雨儿,把自己的命也搭回去了,你这是得不偿失!”我坚定的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枫儿,伸手紧紧的拽着江枫儿的手臂,阻止他继续往外走。
吉尔听了刚刚塔拉的话之后,脸色似乎变了一下,美眸犹豫的看了塔拉一眼。
塔拉对吉尔苦笑了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我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二女,见他们如此做,他也当机立断的开口问,“其中有什么隐情你们只管说,就是如果能够让我们了解到具体一点的情况,不管怎样也会更安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