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样的谎话根本骗不住厌结,然而他却不知道厌结也不是真心发问,却是为了给坐在桌旁的白慎一个交待。

当然,这不代表白慎就会相信。

事实上,在沙暴中迷了路这样的借口,在漠南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并不是说,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多,甚至多到每次沙暴都会有人迷路。

之所以说这借口是个笑话,是因为没有一个在沙暴中没迷路的人,还能活着回来,告诉别人自己晚到的原因是因为如此。

所有在沙暴中迷路的人,永远都留在了沙暴里。

或许日后还会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但没有人知道这个机会是几天,还是几十年。

厌结对刘睿影的这个借口不置可否,热情招呼他入座,还用自己的独臂给刘睿影倒了一杯酒。

本以为这样的敷衍足以糊弄过白慎,谁知他皱着眉头,颇有些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记得兄弟是骑着马去的,对吧?”

刘睿影回到道:

“正是。”

“这就奇怪了……”

白慎故作思考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白慎盟主觉得哪里奇怪?”

刘睿影问道。

眼下这个局面,厌结是不会开口相帮的。

说到底,刘睿影还是个外人。

兄弟不过是个场面上的叫法。

他再讨厌、痛恨白慎,可白慎毕竟还是蛮族中人,是他的同胞。

要是厌结强行为了刘睿影出头,得罪白慎算不了什么。但白慎和他身边的人却是会把这件事传扬出去,最后厌结反而落了个吃里扒外的名声。

这些部落中的高层蛮族,明里暗里和王域中人以及下危城里的世家们接触,但这些决计不会让那些普通的部众们知道。

就和那些世家在下危城里让所有人对蛮族同仇敌忾一样,其实蛮族也是用的同样的办法来维系自己的统治。

“马是最能记住路的。厌结盟主的马都是经过调教的,按理说不会迷路才对。”

白慎说道。

刘睿影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了一半。

“王域中有句话,叫做老马识途。不过这记住路的前提是老马,厌结蒙着来这里的马,都是年轻力壮。就和人一样,小孩子玩心重,对其他的事情就没有那么上心。就算是记住了,一时间忘记也是情有可原。”

刘睿影说道。

“而且几匹马,好像都是厌结盟主才从下危城里的马贩子手里买来的,说不定还没有顾上调教。对大漠上的沙暴估计也是第一次见。”

白慎被刘睿影这一通话说的没了脾气……

双方就这样平静的僵持着。

长兴的身子稍稍朝旁侧让了让。

相比于厌结,他的心思更加细腻,更能体会到这般平静之下的惊天骇浪!

突然,当啷一声!

白慎面前的酒杯突然碎成了两半!

切口极为光滑,平整。

像是用锋锐的刀锋和剑刃切开的一般。

然而这张桌子坐着的四个人里,却没有一个人拔刀出剑。

这酒杯就如此莫名其妙的裂开了……

没有人看清这个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但同时又对这是到底如何发生的心知肚明。

尤其是长兴。

他隐晦的抬了抬眼角,正是对着刘睿影的方向。

刘睿影平静依旧。

眼神,举止,言语,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仿佛那酒杯并不是碎裂在自己面前一般,而是碎裂在千里之外的中都城,查缉司大院中,诏狱里的“三长两短”堂一样。

又仿佛他早就知道这酒杯就会在什么时候碎裂,碎裂成什么样子。

对于一件自己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的确是用不着故作惊诧。

但刘睿影并不想和白慎动手。

他要做的,是让白慎知难而退,不要再步步紧逼般的为难自己。

这一招,算是出招,也算是无招。

就看白慎自己怎么想。

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寂静……

刘睿影看到营地里的红柳从中,躲藏着一只圆滚滚的鸟儿,因为天光大亮的原因已经醒来。锁着脖子,想要从里面钻出来。

寂静中,本来不大的声音,顿时变得极为刺耳。

白慎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将面前的酒杯碎块拨弄到一旁,说道:

“这酒杯真是太不结实了……方才只稍微用了点力气,碰杯时凶了点,竟然就开裂成了这样!”

刘睿影的剑横放在腿上,他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和最坏的打算。

其实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只不过每一次出剑前,打算还是有必要。

不管自己有什么身份,出剑这种事情有两种结果。

要么被人杀死,要么杀了别人。

没有人愿意被人杀死,但有时候却不能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为了让自己能体面些,还是得多想想。

一旦死去,就是凄凄惨惨冷冷清清。

刘睿影听到白慎这么说,显然是让步。

谁都不是傻子,这样的交锋看似步步紧逼,还是有内在规律可寻。

眼看白慎让步,刘睿影也大度起来。

他主动从一旁拿过个酒杯,放在白慎面前,给他倒满了一杯酒。

白慎低头笑了笑,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但刘睿影却看到了他眼底里的一抹杀意。

不知不觉,觥筹交错间,刘睿影已经在桌旁坐了半个时辰。

日头从他身后升起,朝着头顶的正上方移动。

正中间那盘肉,已经被吃的精光,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盘子。

众人却突然沉默了起来。

尤其是厌结,本来还有说有笑的,甚至邀请白慎去自己的营房中赌两把。

刘睿影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在赌桌上。

后来厌结告诉刘睿影,他并不爱赌钱。

一个不爱赌钱的人为何要坐在赌桌旁,他没有怎么解释。

或者说刘睿影并未相信他的解释,所以才没有记住。

不过那次在赌桌上给刘睿影的记忆并不怎么开心。

无论是谁被人算计,都不会开心的。

刘睿影也是人,何况这种算计还是最为阴险的用迷药加在烟草里,把他熏晕过去……

白慎没有正面回应厌结的邀请。

刘睿影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却是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但他从长兴的闪烁的眼神中却明白了些东西……

厌结绝对不是真的想和白慎赌钱。

所以这赌局也不单单是赌钱这么简单。

其实赌局并不一定非要赌钱,用来当做筹码的赌注可以是任何东西。草原王庭的人,赌钱时喜欢用牛羊骏马。太上河则是用身边的女人。世家按照惯例都用欧家剑。只有中都城中的那些真正的赌坊里,输赢的才是真正的金银。

刘睿影不知道大漠之上的赌局,一般输赢的是什么。

不过按照蛮族人的习惯,以及两个部落之间的仇怨,即使他们用彼此的性命来下注,刘睿影也不会觉得奇怪。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和你何解。”

白慎开口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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