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估计快了。”

刘景浩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凌夫人失踪的消息,眼下是整个中都城的绝密。

霍望看到刘景浩说完这句话后,双眼就变得无神起来。不是他脑袋突然放空,而是忽然想起了很多零碎。

要是今晚凌夫人还在,霍望应当在七个时辰前就来到了“三长两短堂”。至于七个时辰前到底是什么时辰,他现在想不起来,反正每天都是差不多那个时候,时日长久了,却是就不需要去专门注意时间,到了那个时候,就会不自觉的起身,迈开步子,朝着诏狱的方向。

其实也有例外,毕竟是擎中王,哪会没有棘手的事?说不定哪天,就被一两件缠人的事情托住,以至于遗忘了不能,延误了时间。

当人真正投入到一件事情中的时候,一个时辰也可以变成一眨眼。在刘景浩看来,无论是一个时辰还是一眨眼他都能做很多事情。

一个时辰他能去三威军的驻地巡视、训话,再在中都城里胡乱走一通权且当做散心。

一眨眼内他可以杀一个人,当然也可以是两个,也能是许多个。全看有多少不长脑子的人来送死,全看他当时想不想杀人。

不过无论刘景浩在做什么,他都会腾出些时间,把自己方才觉得好玩、有趣的事情记载纸上。

他写字远不如用剑那般利索

用剑只需一次便可,但除了“一”字以外,没有一个字的笔画是一划。

所以他写的很慢,在写的时候往往还会错过其它好玩、有趣的事情,这是平日里最让刘景浩懊恼的一件事。

但他还是坚持写。

有时候实在来不及,便用简单的一个词记下当时的情绪,事后只要看着这个词,想想今日何时有过这样的情绪,便能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来。

“开心”是八画,“难过”是十六画。说明难过的情绪无论是次数还是程度,都是开心的两倍。这两种情绪反应在刘景浩的记录中,也都是同等的。

想着想着,刘景浩的思绪被从天而降的雨勾扯了回来。

憋了许久的雨,从晨曦到现在,终究是忍不住了。

他一回过神,看到的就是霍望极为挣扎的面庞。刘景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和霍望的熟悉程度还不到了解他不喜欢雨的地步。

霍望抬手在自己头顶抹了一把,形成了一堵横在上空的劲气围墙,把雨水牢牢的挡在外面。

这样看来好似不在雨中,但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四周的潮湿不会和他打出的劲气一样隐瞒,而落在地下的雨点,也让霍昂的脚上的靴子颜色变得深刻。

雨和雪不同,总是被人躲避。

大家都说“玩雪”,“躲雨”,从中就可以分辨出区别。

刘景浩抬头看了看那天,却不慎被一滴雨打在了眼睛里。这滴雨,不是径直落入的,而是现掉在了梅花树的叶片上,紧接着弹起,又落进了刘景浩的左眼。

一时间,他的视线模糊了一半。

剩下的另一半看不清天,却把霍望纠结的神情看的很清。

他现在最想看到的,既不是雨,也不是霍望,而是凌夫人。

想当初第一次看到凌夫人的时候,他还不叫凌夫人。不姓凌,也不是夫人。

但她是个很会打扮的女人,眼神中似有似无的都在透露着故事,身上传来淡淡的花香,有点像栀子花,但还混了些梅花。

身上有花香的女人很多,可唯独她身上的花香不似漂浮在身侧用花瓣熏染而成,倒像是体内散发出来,混合着本身独有的成熟性感的香气。

最奇怪的就是,无论刘景浩和凌夫人身上沾染了多少鲜血,血腥味却是都压不住凌夫人身上的花香。他本以为大家都是如此,直到问了杜浦羽之后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可以闻到,其它人闻到的还都是血腥。

当时的刘景浩并不敢多看凌夫人,所以用鼻子比用眼睛多。

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这种女人不能多看,多看了就难免会爱上,但那会儿他总觉得自己随时会丢了性命。一个每天都在等死的人,是不配爱人的,可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却是已经爱上。

在纠结与思索之间,陷得越来越深,只有爱的深切,才会考量该不该爱。

后来再想起这些事,他都有点懊悔因为犹豫带来的阴差阳错,让她成为了凌夫人。同时也庆幸现在的凌夫人和他仍然极为亲近。

就像有时候天很阴沉,带着伞出门后却一整天都未落雨。有时候艳阳高照,走着走着却是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论什么天气出门都带着一把伞,只要不嫌麻烦,这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不过刘景浩从不打伞,反而会在下雨时刻意出去走走。

这辈子经过的煎熬那么多,那么烫,为何还要躲雨?本就是个不断自焚又重生的过程,这辈子躲过的雨都淋不透,不如就在该下时淋个彻底,反而显得自己更豁达些。

“雨不小,进屋说?”

刘景浩待落在眼睛中的雨滴混着眼泪从眼眶流出后,对着霍望和叶伟说道。

叶伟举着拐杖,用杖头趁着雨水帮大雁梳毛,霍望却是不等刘景浩的话音全然落下,就立马点头,抬腿朝“三长两短堂”中走去。

霍望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微微侧头看了看,却未全然转身。

“还是不了。”

“嗯?”

刘景浩有些匪夷所思。

在他的印象中,霍望是个极为干脆的人,决定的事立马就要做,即使不做,也不会这么快就更改自己的决定。

也许是他对霍望还不够了解,诚然,刘景浩也认可这一点。而他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于是在略微惊诧后,他便点了点头,朝旁侧横挪了一步,给霍望让开路。

叶伟也很是奇怪的看着霍望。

他手中的拐杖本来在替大雁梳理着羽毛。

突然听下来之后,就连大雁都愣了愣,但很快又抬起一只翅膀,夹住拐杖,努力的蹭着。

“树枝湿乎乎的,进去怕是弄脏了清雅之地。”

霍望说道。

好像解释了缘由,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这个理由无论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觉得太过于牵强。

何况霍望并不是个礼数周全,客气讲究的人。

他安全可以不解释的,所以这解释不管有多么离谱,刘景浩也只能听着。

霍望挥了挥手里梅花树树枝,就像是挥剑一般凌厉,又震掉了几个叶片,但却没有飘起,在落雨中很快就紧紧的贴在地上。

他越看越觉得恶心……东西在变得潮湿之后,都会令人生厌,找不到一点可爱。

原本干燥的会因为潮湿变得皱巴,规则的形状也会模糊不清,边缘泛白,看着就像快腐烂一般。

先前守在“三长两短堂”前的几名狱卒,被雨淋醒。

扶着脑袋,龇牙咧嘴的直起上半身后,还未来得及了解状况,就看到霍望的身影站在面前,很是扎眼。

不由分说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冲着霍望的肩膀就直挺挺的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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