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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影说道。

不但他不行。

就连他的师傅萧锦侃也不行。

人道最后,终究还是只能依靠自己。

随着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杀气也变得浓郁起来。

黑鸟的衣袍随着剑气的鼓荡而猎猎作响。

华浓看着黑鸟一步步走进,他突然拔剑。

剑光辉煌靓丽。

竟是能够弥补穹顶上太阳的残缺!

但黑鸟仍旧没有出剑。

好似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华浓辉煌灿烂的剑光,虽然被他尽收眼底。

但却一点点的,被他漆黑的瞳仁所蚕食,吞噬。

华浓的剑光划过。

黑鸟身后的枯树,枝干纷纷落下。

好似那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传来一阵沙沙声。

随即而来的,还有一声惨叫!

那是张爷发出的惨叫。

华浓的这道剑光不仅让黑鸟身后的枯树断落。

还顺带着,削掉了张爷的一只耳朵。

黑鸟停住了步子。

但没人看清他究竟有没有中剑。

不过华浓的剑上没有血。

也没能刺入黑鸟的咽喉。

这一剑本也不是刺出的。

而是横向劈出。

“你走吧。”

黑鸟开口说道。

他没死。

华浓显然对这个结果早就知道。

知道他自己没能杀死黑鸟。

黑鸟甚至连剑都没动,竟是就抵挡了华浓的这一剑。

“先前只是断了一侄子的一只手,你就要我们的命。现在我又削了他一只耳朵,你却让我走?”

华浓问道。

“那只手的确是你们的事。但后面这只而耳朵,则是怪他自己。”

黑鸟说道。

只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在看着月笛。

“你认出我了?”

月笛上前一步说道。

黑鸟点了点头。

“刚认出来。所以说那只手虽然怪你们,但却丢的不亏。”

“他叫了你乌鸦,你也能忍得下去?”

月笛问道。

黑鸟没有说话。

而是反手一剑。

劲气震荡,剑光弥散。

身后的十几人除了那张爷以外全都倒在了地上。

咽喉处有一个短小的剑痕。

但却很深。

正巧切断了喉管与血管。

一阵咳咳声响起。

他们死命的抱住自己的脖子。

但还是不能阻止鲜血的涌出。

过了一会儿,咳咳声渐渐停了下来。

黑鸟转身走过去。

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

盖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你为什么会装这么多白布?”

华浓问道

“因为我不知道每天都会杀多少人,所以我总会多带一些。”

黑鸟说道。

“那你为何不杀我?他们死了。我们却是还知道有人叫过你乌鸦。”

华浓问道。

“因为你们要去给我的朋友贺寿。给我朋友贺寿的人,我不想杀。要杀也得等寿宴结束之后再说。”

黑鸟说道。

“你竟是如此在意你这位朋友?”

华浓问道。

“是朋友,我都在乎。若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介意你叫我乌鸦。”

黑鸟说道。

虽然他的脸用黑布蒙着。

但刘睿影看到他的眼角弯了弯。

想必他一定是笑了。

“寿宴结束之后,你若是来找我,我定然不会躲闪。”

华浓说道。

但黑鸟已经离开了。

他走出了这片枯树林。

朝着阳文镇的方向走去。

“你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吧?”

刘睿影对着月笛问道。

“没想到。但也不用去想。”

月笛说道。

“那该想些什么?”

刘睿影问道。

“该想今晚去寿宴时,该送那楼长送什么礼物。”

月笛说道。

“他的剑倒真是像鸟一样。”

华浓说道。

“像鸟一样轻盈蹁跹?”

刘睿影问道。

“不,是像鸟一样慵懒的时候也会叽叽喳喳个不停。”

华浓说道。

刘睿影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但那黑鸟身上无时无刻都萦绕着剑意,没有丝毫懈怠他却是感觉到了。

“还是去镇上看看有什么趁手的礼物吧……”

刘睿影说道。

月笛也点了点头。

——————————

阳文镇。

中都查缉司的站楼中。

楼长晋鹏才刚刚起床。

他推开了窗子。

“又是一个艳阳天!”

晋鹏嘴里自语道。

阳光随着窗户的打开而照进了房子。

照在他赤裸的上半身上。

也找在他身后床上一位同样赤裸的姑娘身上。

他决定要泡个澡。

泡一个比这阳光的温度再暖一些的热水澡。

阳光很是柔和。

就像他床上的那位姑娘的手和发丝划过他的胸膛。

嘤咛一声。

那姑娘却是也醒了过来。

晋鹏却已经穿戴整齐。

准备去泡澡。

一个要去泡澡的人为何要穿戴整齐呢?

因为他要走出房门,离开查缉司的站楼。

走过先前刘睿影他们喝酒的酒肆之后朝左拐,尽头处的一间澡堂去泡澡。

一个要出门的人,还是查缉司站楼的楼长,那定然是要穿戴整齐的。

他还准备一套衣服。

一套崭新的查缉司官服。

查缉司的楼长都大多都由省着担任。

可是他的官服式样,却并不是省着的官府。

而是查缉司的司抚。

中都查缉司只有十六位司抚。

也可以算的上是为高权重。

仅仅次于各省的省巡罢了。

但这位司抚为何却要来这样一个偏僻的阳文镇里当站楼楼长呢?

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马上任的时候,就连本地站楼中的查缉司众人也是吓了一跳。

没人想到一位司抚大人会甘愿来此。

但晋鹏不这么想。

他反而很快就适应了阳文镇这个地方。

这里是震北王域。

但民风却没有那么彪悍。

但却要比中原和南方开放的多。

刚开始的时候,站楼中人还颤颤巍巍的小心伺候着。

后来才发现,这位司抚大人一没脾气,二没架子。

反而和他们一样。

每日都要喝酒。

喝完酒就要去赌钱。

赌完钱不论输赢多少,都要去找女人。

而且丝毫不挑剔。

是阳文镇老鸨眼里最君子,最豪爽,最容易伺候的客人。

你给他介绍二八少女也行。

给他介绍风韵全无的半老徐娘他也不在意。

只要他睡觉的时候,身边有女人就好。

而且他恐怕还是第一个敢把青楼女子带进查缉司站楼里的。

“银子就在床头!”

晋鹏对眼前的姑娘说道。

这位姑娘看了一眼床头上摆着的两个大元宝。

眼中闪闪发亮。

竟是要比那银元宝在阳光下的反光还要亮上几分。

说完之后,晋鹏整了整衣领,就走出了门去。

嘴里还哼着小调。

出站楼钱还和所有遇见的人打了招呼。

就连正在洒扫清洁的老头儿也不例外。

晋鹏可不是时刻都如此和蔼的。

他也有发火的时候。

也有杀人的时候。

不过今天他的心情着实是好极了。

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人都说生日的这一天,不能动怒。

要不然整整这一岁怕是都要在生气中度过。

其实还有说生日这一天不能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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