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还扬言道杀死了黑鸟之后,要把他一身黑衣剥得精光,赤条条的挂在酒肆门口的招子上。

然后这家酒肆从此就会改名叫做‘乌鸦酒馆’。

郝琦的剑也很厉害。

但他和普通的剑客不同。

虽然他让黑鸟洗干净脖子。

但是在他杀的一千七百零八个人中,没有一个是被他的剑刺入咽喉而死的。

全都是被他的剑光所震慑之后,一掌劲气拍碎了心脏而死。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一位剑客?

这也是人们所争议的一个问题。

只不过黑鸟却是没有被他的剑光所唬住。

他双眼中的黑色瞳仁却是要比正常人大得多。

好似任何光线进去之后都会再也没有了退路。

所以他在郝琦的手掌还未拍到自己的心脏上时,就用剑刺穿了他的手心。

随即用他自己的剑,把他的双掌都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剑身入土。

只有一个剑柄在外面留着。

他双眼中的疲惫只是被那郝琦的剑光扰的有些不舒服罢了。

但仍旧带着一种逼人的杀气。

让人有股深入骨髓的寒凉。

“他们说没人能在你面前叫你乌鸦!”

华浓说道。

黑鸟的面巾上下移动了几下。

但终究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杀人都是因为对方不给自己活的余地。

比如他让刘睿影等人留下一只手。

可是刘睿影等人却是不听。

所以他才会杀人。

还有这华浓。

明明月笛都告诉他了,这黑鸟最恨别人叫他乌鸦。

可是华浓却偏偏把这句话当面说了出来。

看似没叫。

实则已然出口。

黑鸟觉得自己是个很公平的人。

因为他在杀人之前都给过了对方选择。

明明都是对方自我放弃了选择,所以就不能怪他要杀人。

“他的剑法有什么厉害之处吗?”

华浓回过头来问道。

“我没见过他出剑。”

月笛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杀了他,会不会影响晚上去参加寿宴?”

华浓接着问道。

因为方才那张爷说了。

这黑鸟却是本地查缉司站楼楼长,晋鹏的好友。

杀了别人贺寿的客人。

那东家一定会不高兴。

“他不会不高兴的,反而我已经想好了贺礼。”

月笛说道。

“月姐难道是要用这黑鸟的命当做贺礼?”

刘睿影问道。

“有何不可?”

月笛问道。

“可他毕竟还算一个好人。他要是死了,那一百多位孤苦老人怎么办?”

刘睿影问道。

“他若是不死,迟早有一个天被震北王招揽了去。到时候我们中都查缉司怎么办?”

月笛反问道。

刘睿影默然。

他俩说的都没错。

只不过是出发点不同。

刘睿影现在才领会了这查缉司的冷酷。

与其让他成为日后的威胁,不如一开始就在源头上掐断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

黑鸟终于说话了。

“你俩可以走了。”

黑鸟指着刘睿影和月笛说道。

他到还真算的上是有自己的原则。

“杀了他,我是不是就也能让人觉得很厉害?”

华浓说道。

他已经明白了让人认可的重要性。

这点倒是好事。

刘睿影点了点头。

算是承认了华浓的说法。

华浓冲着刘睿影笑了笑。

他要把先前在靖瑶和高仁身上吃的亏,一鼓作气全都找补回来。

一阵风吹过。

却是出来了些许寒意。

刘睿影这才觉得,不止是这树林奇怪。

而且今天这太阳也是奇怪的很。

都说月有圆有缺。

可是今天这太阳,似乎总是只有一半似的。

看上去没有往日里那圆。

黑鸟看着华浓腰间的那把破剑,面色忽然有些凝重。

“这是你的剑?”

黑鸟问道。

“我用了很久了。样子是不好看,但着实好用。”

华浓说道。

黑鸟心里有些触动。

用这样剑的人,不是顶尖的高手,就一定是个疯子。

但是这华浓双眸清澈,语气平稳。

无论你怎能看都不是个疯子。

最多只能说他有些奇怪罢了。

黑鸟再看过刘睿影和月笛。

两人也都是一脸轻松,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

提起精神,却是要出剑了。

话已至此。

不出剑怎么能行?

出剑了不一定就能胜。

但若是不出剑,他一辈子就是乌鸦。

黑鸟和乌鸦虽然都是一个颜色。

但听上去终归是大有不同。

所以他这一剑与性命无关。

他却是要捍卫自己的姓名!

究竟是黑鸟,还是乌鸦。

就看自己这一柄剑了。

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如果他没有赢。

怕是旁人也没有机会再纠结于他究竟是叫黑鸟还是乌鸦了。

华浓显然不会费那工夫给他穿上一身白衣。

但却一定会找一块比他身上的衣服还黑的布,盖在他身上。

乌鸦,终归是要比黑鸟更黑些。

黑鸟虽然出了剑。

但却迟迟不肯动手。

他觉得华浓这般倔强的性格,倒是像极了以前的自己。

其实无论是谁都会在华浓身上找到和自己相似的地方。

因为华浓本就是代表着一种彻底。

一个人身上所有的本质他都有。

而且一点都没有改变。

他渴望被认可。

也学会了喝酒。

喜欢钱和美女。

天下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

就好像人的手时时刻刻都暴露在外。

一个人的手定然不会有他其他的部位白。

因为其他的部分都被厚厚的衣衫遮蔽着,隐藏着。

唯有手在外时刻都经受着风吹日晒。

而黑鸟就连手上却也都带着手套。

一个连手也不愿意暴露的人,他的心里起码有些地方是扭曲的。

黑鸟忽然又收起了剑。

他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他的手确实很白。

还很细嫩。

肤若凝脂。

这样一双手着实不该用来拿剑。

若是去做绣活,岂不是一件很是赏心悦目的事?

“带上手套和取下手套有什么区别吗?”

刘睿影问道。

黑鸟摇了摇头。

但刘睿影却知道,其中的区别很大。

带着手套时,用剑的力度和角度都会不一样。

一个人若是习惯了戴手套,突然把手套摘掉后,定然就会对剑的把握有所偏差。

他开始渐渐的走向华浓。

虽然他很是疲惫。

可是他的剑却不疲惫。

手套脱去。

长剑重新在手。

漆黑的剑,苍白的手。

黑鸟的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手。

无论他在做什么。

即便是和女人睡觉,他也会空出一只手来握着剑。

但华浓却不是。

他握剑的时间很少。

也很短。

只有一刹那。

因为他向来都只出一剑。

“华浓……挡不住他的剑。”

月笛忽然说道。

这句话很轻,说的也很小心。

只有站在他身旁的刘睿影才能听到。

“我知道。”

刘睿影说道。

“那你为何还不上去劝阻?”

月笛问道。

“有些事,不到最后关头,他明白不了。我能劝阻一次,但却没法时时刻刻跟着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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