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在一股股跌宕之后走向落幕。

再精彩的故事,也会等到结局的一刻。

可故事结束了,江湖还在,庙堂还在,人也还在。

只要有人也有平台,就总会出现转机。

这转机不论好与坏,都会让人动容。

“沈清秋的剑,是一把普通长剑。虽然长了点,但也是凡铁铸造罢了。狄纬泰的笔,也是一支普通的笔。两人的兵刃上,都没有任何端倪。”

萧锦侃说道。

“他俩想来也不需要靠兵刃来争个高低了吧……”

刘睿影说道。

“这可不一定!”

萧锦侃却是对此很不赞同。

“何解?”

刘睿影问道。

“若是狄纬泰用了自己的常用的笔,而沈清秋用了你手中的剑。亦或是他们二人间只有一人换了兵刃,结局决计不会是如此。”

萧锦侃说道。

“所以沈清秋输了。”

刘睿影肯定的说道。

他觉得萧锦侃就是这般意思。

“你见过沈清秋吧。”

萧锦侃问道。

刘睿影点了点头。

“那老头很怪,还很脏。不过武道修为的确高的离谱……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单凭指力就把红袍客的金剑像掰筷子一样掰断。”

刘睿影说道。

“既然你已知道他这么厉害,为何会断言他输了?”

萧锦侃反问道。

“你能不绕弯子了吗?”

刘睿影有些焦急。

他显然很想直接的听到最后的答案。

但萧锦侃却并不理会。

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接着往下说道:

“人脏,洗洗澡就干净了。但心脏,你可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但不能掏出来洗洗干净。”

刘睿影说道。

“的确如此。所以心脏了,也就算是无药可救,无病可医了吧。”

萧锦侃说道。

“所以是狄纬泰输了。”

刘睿影抢过话头说道。

他实在是太着急了。

萧锦侃笑着摇了摇头。

对自己这位朋友很是无奈。

“是,狄纬泰输了!”

萧锦侃干脆承认了说道。

“没想到……沈清秋这怪人竟然如此厉害!”

刘睿影叹了口气。

觉得这造化无穷,着实是太过于玄妙。

别说去研究一二。

就是稍微往这个方向想一想,都会令他头疼不已。

如此看来,这萧锦侃到的确是个天选之子。

否则怎么能够去弄明白如此复杂的天道玄机?

“沈清秋也没赢。”

萧锦侃说道。

这句话一出,却是又让刘睿影陷入了无边的困惑。

一个输了。

一个没赢。

岂不就是说两个人都没有赢?

那不就意味着两败俱伤?

刘睿影顿时有些悲观起来。

他不想让沈清秋输。

但他也不想让狄纬泰输。

不让沈清秋输,是为了私心。

因为他总是能做出些让刘睿影觉得出其不意的事。

而对于狄纬泰。

则是站在中都查缉司的角度上。

不管是身脏,还是心脏。

现在的博古楼,起码明面上都是安静而祥和的。

但若是狄纬泰有了任何意外。

这一切的格局就将被打破。

后面又会发生些什么,没人能知道。

但终归不会朝着查缉司所希望的方向去发展。

何况,一家独大不如双龙争锋。

没了狄纬泰的博古楼。

怎么能敌得过通今阁?

所以他可以输,但不能死。

可以变得衰老,但也得壮心不已。

人间白发总是难免的。

但若是连那雄志剑胆也化为了飞灰,那可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

相比于刘睿影在从萧锦侃的口中听故事。

酒三半则就站在距离二人几十丈远的地方。

一个嗜酒爱剑的人,怎么会放弃如此精彩的对决?

在他的心中。

没有喜好与厌恶。

就算狄纬泰在先前一直冤枉了他。

他也没有对狄纬泰有任何偏见。

他的眼里,只有两位正在生死相拼的绝世武修。

狄纬泰的笔很短。

写的点也很小。

但越是短的兵刃,越是能够出其不意。

越是小的点,越是能尽揽锋芒,一枝独秀。

相比之下。

沈清秋的剑,就要平凡的多。

起码没有让酒三半有任何惊艳的感觉。

但他仍然没有一刻放松。

他依旧死死的盯着沈清秋的剑尖。

因为他明白,往往越是厉害的剑招,在初始之刻都会显得极为素朴。

但当这剑尖和笔尖接触的一刹那。

酒三半才知道自己低估了。

即低估了狄纬泰,更是低估了沈清秋。

他低估了一切。

狄纬泰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衣襟。

手上的笔早已不见了踪迹。

酒三半看见他捂着胸口,身子上下起伏着。

已然是受了重伤。

体内劲气犹如一团乱麻。

本来对敌之时无往而不利的,此刻却化为了一把把小刀,切割着他的经脉,和阴阳二极。

每一次呼吸。

都让他感到剧痛无比。

可是他不能中断。

不但没有中断,反而呼吸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急促。

他想要直起身子来。

即便当下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犹如万箭穿心般。

但是他却依然想要挺直了背!

因为他是狄纬泰。

是博古楼之主。

是天下文宗。

身死魂不灭,道难消!

他可以输。

但他绝不能倒下。

而另一边的沈清秋。

却是瘫卧在地上。

身前一地银光。

那是长剑断裂的碎片。

现在看上去,却像是被揉碎的月光。

沈清秋的右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手腕之下已经没有任何形状可言。

不出意外的话,他是没有法子再拿起剑了。

此生也就如此了然。

所以他也没必要起来。

一个剑客失去了剑,也失去了用剑的手。

他还有什么站起来的必要吗?

没有。

所以他就这般瘫卧着。

右手肘拄着地。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使得自己的上半身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斜倚着。

当然,他的身子也在不住的颤抖。

每次酒三半都觉得他即将要一头栽倒时,却又在最后关头自己拉扯了回来。

两人一站一卧。

彼此相对。

狄纬泰朝后退了几步。

找到了一根门前的立柱。

“咚!”的一声,重重的靠在上面。

“哈哈哈!”

沈清秋忽然大笑起来。

狄纬泰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是附和,而是发自内心的爽朗。

“你这样子,可真难看。”

沈清秋说道。

“至少我还能站着,你却站不起来了。”

狄纬泰说道。

沈清秋想要摆摆手。

但最终还是没能抬起胳膊。

他是能站起来的。

但是他却觉得没有必要。

因为他无须要向世人去证明什么,也没有那么大的责任和义务要去执行。

若说狄纬泰的身后,需得扛起整个博古楼。

那沈清秋这三个字,便是一段江湖。

若是不知道江湖是该当如何的话,看看沈清秋就知道了。

听听他少年时的故事,再看看他走过的每一步路。

最后画面一转,变到现在瘫卧在地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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