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酒三半说道。

刻意的谦虚,实则是想让奶奶再说一句认同自己的话语。

“这倒也是,不过既然你想写,就继续写。只要你写得好,总有能看懂的人去欣赏你。”

酒三半的奶奶说道。

酒三半有些失落。

奶奶的这句话虽然客观,但却有些模棱两可。

他想听到的是向先前那般直接的赞许。

“我会的!我来博古楼就是为了这件事,这里的人读书都很多,都能看懂的!而且有一位常大师,还说了我写的诗不错!”

酒三半说道。

但是他说谎了。

因为常忆山从来没有说过他的诗写的不错,只是说听闻他会写诗。

至于那句不错,却是当时他自己说出来的。

人在急于证明自己的时候,难免会拉上一两个权威给自己站台。

就算是编出来话放给这样的权威口中说出来,也能暂时的满足一下虚荣心。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说谎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而且还会上瘾,这种瘾比酒瘾赌瘾还要可怕的多。

酒瘾只能毁了人的精神,赌瘾只能毁了人的生活,然而说谎成瘾却能毁了人的一切,从内到外,自上而下。

骗人先骗己。

一个对自己都不真实的人,又怎么会在生活里拥有真实?

只会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中一步步的沦陷,久而久之的竟会觉得本该如此。

当他把谎言当做了现实时,这个人也就不复存在了。

酒三半本是个极为真实的人,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何会说谎。

但这种说谎的感觉让他很不好。

虽然他明知自己的奶奶根本不会去求证,也无从求证。

可是他仍旧有一种被揭穿的无地自容。

他想要出言解释,告诉奶奶常大师没有那样说过,那是自己的臆想。

但是他却说不出口,这句话就像刚才的第一口酒一样,被他含在嘴里,进退不得。

————————

“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升起迅箭?”

常忆山面对的却是两名博古卫。

但他并不作答,而是从袖筒里取出了一方砚台,一根笔。

“你们对他们三人做了什么?”

常忆山问道。

自这两人现身之后,刘睿影面色含春的傻笑,汤中松跪地痛苦,酒三半喷酒之后汗涔涔且满脸通红。

“我们是博古卫,你什么意思?!”

两人问道。

常忆山冷笑。

真正的博古卫是不会重申自己是博古卫的。

何况自己虽然没穿七品黄罗月的文服,但他常忆山的这张脸,在博古楼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他先前说过,这博古卫很是教条死板,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但是起码的客套,博古卫还是会做的。

而且博古卫通常是五人一组,自己的迅箭升起起码也会来两三组才对。

毕竟这迅箭每人的都不一样,以他的地位和修为,能升起迅箭,定然是大事。

距离他上一次升起这迅箭,已经过了二十三年有余了。

常忆山细细打量着两人。

二人身穿浣花棉织锦甲,倒的的确确是博古卫的制式服装。

可是常忆山却从二人护肩的缝隙中,看到了一抹鲜红!

在这浣花棉织锦甲的下面,二人竟然还穿了一层大红色的衬袍。

“红袍客?!”

常忆山出言惊呼道。

“认出来了?”

二人脸上浮现出一抹邪笑。

“博古楼一向偏居一隅,只修文道,不问天下与江湖,你们如此行事却是意欲何为?”

常忆山问道。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红袍客,想必也知道我们对此也是一无所知。都是奉命行事罢了。”

二人说道。

“这三人不是博古楼中人,难道也要为难?”

常忆山说道。

他的左手已经托起了砚台。

“没有为难他们,或者说他们还不够格让我们大红袍为难……我们只是给了他们最想要的东西。比起你即将经历的,却是要美好的多!”

二人说道。

随即把身上的浣花棉织锦甲一把扯掉,彻彻底底的露出了下面的红袍。

这红袍宽大异常,能把整个身子全都罩在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却是连鞋边都看不见。

这红袍也鲜艳异常,散发着一顾浓郁的血腥,比身后装裱室中的血腥更胜。

常忆山面色凝重。

他看着这两名红袍客分开了身形,在自己的一左一右站定。

此时已然开春久矣。

但当这两名红袍客脱去伪装,露出身上的红袍时,饶是常忆山也感觉到一股肃杀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

究竟是什么样的功法武技,才能让气候都为止疯狂?

常忆山没见过。

他也根本想不到。

虽然红袍客的名头近年来在天下很是显赫。

但对于红袍客的来历,却几乎无人知晓。

只知道他们隶属于一个组织,叫做大红袍。

但是这个组织在哪?奉命于谁?有何纲领?似乎全凭心愿。

不过无论他们做什么,却都是如此堂堂真正,从不遮掩。

毕竟身上那一身红袍太过于醒目,而大红袍之人行动时又必定穿着红袍,所以也无从遮掩。

至少到今天为止,常忆山听说的关于大红袍的事迹好坏参半。

他们确实做过几件骇人听闻的屠杀,不过杀的都是欺压良善的山贼恶霸。

也做过几件不讲道理的屠杀,杀的却是平南王域一个有名的镖局,连带着镖局的当铺。

不过他们也曾在饥荒时买粮赈灾,也曾在水患时派人固河。

就好像一个孩子,今天高兴了便和你天下第一最好,明天不高兴了,就撅着嘴不理你,甚至从你身边走过时还要想办法把你绊倒。

但是被绊倒了,毕竟还能站起来。

若是死了,可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所以大红袍的行事准则说来也简单,死或生。

死也让你死的彻底,生也让你活的舒心。

“大红袍竟然只派了两人来,还真是看得起常某!”

常忆山说道。

“不是看的起你,而是看得起狄纬泰。”

其中一名红袍客说道。

“此话怎讲?”

常忆山问道。

“因为我们懂得尊重。”

另一名红袍客说道。

“尊重?你们冒充博古卫,又公然为难我博古楼贵客,这就是你们的尊重?”

常忆山面色冷峻的说道。

“我们的尊重不是那些客套,是狮子搏兔亦全力以赴。”

一名红袍客说道。

常忆山冷笑。

已经许久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过如此放肆的话了,就连狄纬泰也没有。

听这两人的语气,似乎来两人已经是很大的排场一样。

“只是不知谁是狮子谁是兔。”

常忆山说道。

“向来只听说猛兽独行,只有牛羊才成群。眼下看来,这独行的似乎是在下才对。”

常忆山接着说道。

两名红袍客默不作声。

身上的红袍也一动不动。

常忆山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一名红袍客身上,分出精神笼着另一名红袍客。

因为这两名红袍客除了一个脑袋之外,身体的其余部分都在那宽大红袍里,一旦出手,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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