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看着赵刚一脸惊恐的样子,丁瑶眼底闪过一抹好奇,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丁…丁禹兮是你什么人。”赵刚一想起那个老怪物就忍不住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明明快五十的人了,模样更是与他一般。赵刚现在有绝对的理由怀疑丁瑶也跟丁禹兮一样,几十岁的人了却一副年轻的容貌。
“丁禹兮是我二叔啊。”撇了一眼赵刚,女子淡淡道。
只是话音刚落就听到赵刚忿忿的声音,“呸,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那个老怪物一样,披着一副年轻的容貌到处招摇撞骗呢?”
说着赵刚又是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而女子也终于反应过来赵刚为什么在听到她是正蓝旗的时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想起她那二叔,就连丁瑶都是一阵无奈的摇摇头。谁让他的二叔保养的好呢,奔50的年龄,硬是二十多岁的面孔。
很多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被别人误以为是二叔的伴侣呢。
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丁瑶无奈的摇摇头解释道:“你呸什么呸啊,你以为谁都能像我二叔那样变态啊,我是正常人。”
说着,丁瑶还没好气的撇了赵刚一眼。
“真…真的?”赵刚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爱信不信。”女子冷哼一声也懒得再解释了。
而赵刚见丁瑶也不像是骗他的样子,便嘀咕道:“算了,哥就信你一次。”
说着赵刚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丁禹兮是你二叔,也是正蓝旗的旗主,那你父亲呢?”赵刚眼底闪过一抹好奇问道。
被赵刚提起父亲,丁瑶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悲伤的神色,人也变的没有刚才那般活跃了。
这时赵刚就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我父亲得病去世,所以二叔就是正蓝旗旗主了。这次大比也是我特意让二叔带着我出来见见世面的。”丁瑶说着,眼底闪过一抹泪光。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赵刚有些抱歉道。
“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丁瑶淡淡一笑,只不过笑的有些凄惨。
“我见过你,你应该是正白旗汤若笙汤老手下的弟子是吧?”丁瑶望向赵刚问道。
因为昨天的大比,当时赵刚向场上丢过一把椅子,这一举动当时就引得了所有人的注意,所以丁瑶对赵刚还是有印象的。
赵刚先是一愣,随即也是立刻反应过来狠狠的点了点头。
“嗯,相传上三旗和下五旗素来不和,现在正好是个机会,你难道不准备对我下手吗?”丁瑶淡笑,突然话音一转问道。
而赵刚也有些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丁瑶会说出这个问题。
足足愣了半响赵刚才缓缓道:“怎么,你想让我把你彻底了留在这里吗?”
“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你确定不留嘛?要知道这个地方可没人知道,即便是我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怪罪到你身上。”
丁瑶的一番话让赵刚越发诧异,望向丁瑶的眸子随即也发生了变化。
此刻赵刚心底只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正蓝旗的人难道都这么奇葩吗?
没好气的撇了丁瑶一眼,赵刚起身淡淡说道:“我这个人没有杀女人的习惯。”
说着便向洞口走去。
而丁瑶见赵刚这副模样,脸上顿显一抹坏笑起身又紧紧跟在赵刚的身后。
“其实,我听二叔说过你。他说你根本就不是正白旗的人,你叫赵刚,是帝都人对不对?”
对于众人对他身份的了解,赵刚一点也觉得奇怪。
如果下五旗的人真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他才觉得奇怪呢。
也正是因为他的身份,赵刚才怀疑下五旗里有人是特意针对他的,就比如昨天晚上的刺杀。
赵刚沉默不语,暗暗想着昨天的事情。既然想刺杀他的人是下五旗的人,按道理来说下五旗此刻都是一根身上的蚂蚱,那他们为什么又要突然对丁瑶下手?那如果不是下五旗所为,那又会是谁呢?又或者是杀了丁瑶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思来想去,赵刚只想到唯一一个能解释通的理由。
那就是如果当时自己不管丁瑶的死活,而丁瑶就死在自己跟前,这无疑等同于在说是他害死了丁瑶。
到那个时候正白旗和正蓝旗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而正蓝旗丁禹兮也必定会因为丁瑶对汤若笙大打出手。
想到这一切也都能解释的通了。
“你觉得,我二叔是坏人吗?”就在这时丁瑶的一句话突然又将赵刚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既然丁瑶都说到这了,赵刚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冷哼一声道:“下五旗不过都是一丘之貉,你二叔又是什么好人呢。我相信他们所做的那些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对于赵刚说的话丁瑶也不生气,就静静的站在一旁随赵刚一样望向远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们想着什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正蓝旗府邸丁禹兮一巴掌直接将桌子拍了个粉碎。
“废物,一群废物。让你们看好大小姐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丁禹兮怒喝一声望着几个人,眼底充满了红血丝一副要活撕了几个人的样子。
“旗…旗主。我…我们也不想这样的,是大小姐他不要我们跟着,说她要去湖边凉快凉快,这…这我们哪敢跟着。大小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等我们再到湖边时除了一堆弩箭和地上淡淡的血迹之外根本没有看到大小姐。”
深知丁瑶对丁禹兮的重要,那名手下颤颤巍巍的解释了起来。
虽然丁禹兮只是丁瑶的二叔,可是正蓝旗的弟子都知道,自从丁瑶的父亲过世以后,丁瑶便被丁禹兮像亲生女儿一般对待,此刻丁瑶找不到,丁禹兮大发雷霆他们自然都懂。
“找!给老子快去找!如果今天找不到大小姐,我撕碎你们!”
只见丁禹兮怒喝一声,整个人都仿佛失去理智。
而另一边汤若笙也是一脸的焦急,很快两名手下就跑了过来汇报到:“旗主,没有发现赵公子的下落。”
汤若笙听到后满脸焦急,“都找了吗?”
“都找过了旗主,除了在宫殿外的湖边发现了几只箭和一摊血迹以外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一名弟子汇报道。
此话一出汤若笙顿时有些慌了,“这大比在即怎么怎么还丢了,这大比输了都是小事,这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向他的家里人交代啊。”
想起上一次的事情汤若笙就是一阵不寒而栗,上次赵刚出事也是因为他们。
那段时间他们每个人都陷入深深地自责和内疚当中,而这次也又是因为他们。
“去去去,接着去找。”汤若笙不耐烦的摆摆手连忙说道。
而那名弟子也是应承了一声,连忙退了出去。
另一边,一间密室里两人相视而坐一头是孤千囚,另一边自然就是蓝四山了。
“四山唤我来所为何事啊?”孤千囚冷冷一笑望着蓝四山说道。
只见蓝四山脸上闪过一抹奸佞之色,有些猥琐的笑了笑说道:“孤兄,我可是来帮你的。”
“帮我?”孤千囚迟疑半分,有些没有明白蓝四山是何用意。
他深知蓝四山这个人心机重,所以他也是处处小心应对着,生怕着了蓝四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