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侯一鸣吗?看来也不过如此。”
见到侯一鸣的穿着打扮以后,沙皮傻眼了,更加瞧不起侯一丝,沙皮实在想不通,就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让余云豹这种大公子吃瘪?
听到沙皮的话,侯一鸣中的精光一闪,再看到沙皮那不屑一顾的目光,侯一鸣看了自己的一身打扮,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没办法,为了让汽车厂能够早日完工,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呆在这里的,与工人们同吃同睡,时刻掌握着工厂的建设进度。
“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请问阁下,是谁派你们来的?”
侯一鸣摆了摆手,突然厉声喝问,那股气势,震得沙皮和他的兄弟不由一愣。
“你在胡说八道一些什么,我做事,还需要有人指使?难道你不知道,城南是我的地盘,想要做事,总的跟我打声招呼吧!”
听了侯一鸣的质问,沙皮不免有些紧张,可千万不能让他看出背后是李高义在指使,否则,他的下场,会很惨。
“这么说来,兄弟你是想收我的保护费了呦!”
听到沙皮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侯一鸣显得无比淡定,还用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尘,仿佛眼前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是又怎么样,今天你不出点血,恐怕是无法善了了。”
“是吗,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你一分钟以后,就会灰溜溜地离开。”
沙皮听到侯一鸣的话以后,不由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而侯一鸣的嘴角却是浮现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只见侯一鸣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就淡定地抽起了烟,让沙皮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侯一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以后,沙皮的电话响了起来,当他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以后,额头上,不由起了一层冷汗,壮着胆子接通了电话。
迎来的是电话那头一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而沙皮却是一声不吭。
好不容易,沙皮才挂断了电话,咬了咬牙,吩咐兄弟们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了,而侯一鸣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目光深邃。
“什么,你失败了!”
在李高义的办公室,李高义气的浑身哆嗦,而一旁的沙皮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老大,你消消气,我怎么知道,那汽车厂,竟然是侯一鸣和狗哥合资开的,狗哥,才是真正的地下霸主啊,我们得罪不起。”
听到沙皮的解释,李高义也是无力地瘫坐到了沙发上,就在刚刚,他的手下传来消息,本来他们已经出高价买下了汽车厂建设的所有原材料,想以此来让侯一鸣服软。
谁知道,中途却出现了一个神秘人,花大价钱,又把所有材料买了回去,再一打听,竟然是罗家的家主。
本以为双管齐下,一定得让侯一鸣服软,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幅模样。
“是我们小瞧了侯一鸣,没想到,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地步。”
就这样,李高义的阻击计划宣告破产,而汽车厂的修建却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并且还取名为“路鸣”汽车厂,这可把李高义给急坏了,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许多。
就在李高义无计可施的时候,沙皮却突然给他传来了一个消息。
李高义听完后,露出一丝笑容。
于是,李高义赶紧找到了余顺豹,本来,余顺豹还在为李高义的失败而生气,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精神也是不由为之一振。
拿起李高义打听得来的电话号码,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
孙副省此时正在家里庆祝,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坐在桌前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老公,你终于升副省啦!真好啊,我们家逐渐好起来了。多亏有你!”妻子也是个会说话的,几句话就让孙副省听的身心舒畅。
一旁的孩子也跟着夸,“我就知道爸爸最棒了!”孙副省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想的却是,好坏是对半的,以后要面对的人情世故还不知道有多麻烦。
就在这时,孙副省的电话突然响起,妻子和儿子立刻禁声,看向他。
孙副省打开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登时眉头紧皱,这才刚上任就来了么?果然不是个容易的位置啊!
想着,便拿着手机进了卧室,外面的妻子告诫儿子,“以后爸爸这样接电话的时候,都不能够去打扰,知道了么?”
儿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跑去自己的卧室玩了。妻子则收拾碗筷。
卧室里,孙副省接通电话,开了扩音放在桌子上,自己则坐在一旁懒散的靠着。
“您好,是孙副省么?”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并不耳熟,孙副省蹙眉看着手机,停留了一秒才开口,“是我,请问您是?”
这人打来没有任何客套说明他的地位可能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高,紧接着就确定他的身份,说明提前调查过了。
想到这,孙副省一脸愁容,这件事可难办了。
“噢,我是余家的人,余家,您应该听过吧?”余云豹此时正在一个包间里,旁边坐着两个美女,手中拿着红酒轻晃。
一旁的美女赶紧给余云豹递烟,殷勤的点烟。余云豹余光扫了一眼那个女人,随手掏出几百块丢在她身上。
女人激动的感谢余云豹,却被堵住了嘴。
“啊,原来是余家的啊,那可真是久仰大名啊!请问这么晚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孙副省知道,这个人得罪不起,能不起冲突最好。但现在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能互相试探。
余云豹放下红酒,随手揽了一个美女,“没什么事,就是问问孙副省明天有没有空,赏脸一起吃个饭?”
这话明显是谦虚了,再说了,余家的名头怎么可能没听过!
孙副省赶紧道,“哎呀,您这就言重了,陪您吃个饭怎么能叫赏脸呢,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啊!”
这番话回答的滴水不漏,还夸了余云豹一番,让他很舒适。
“好,很期待与您见面呢,等会把地址时间发给你。”余云豹便挂了。
面对直接挂断的余云豹,孙副省没有任何愤怒,只有放松,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后背早已湿透,额前尽是冷汗。
余云豹那阴冷沉沉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麻,尽管并没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地方,反而对方说话还如此谦逊,但这让孙副省更加重视。
一个这么圆滑的人,肯定不是好惹的,没一会儿就收到了余云豹的消息,定在了中午,在最大的悦来大酒楼。
今天晚上,是孙副省的不眠夜了。对于未知的东西都是恐惧的,他不知道,自己明天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
第二天,孙副省直接睡到了半上午才起来,昨日半夜才睡好,今日差点没起来。
一看都已经这个点了,赶紧起来收拾,连妻子儿子都顾不上,便匆匆赶往约好的地点。
到了门口,有人来停车,引着他往里走。同时询问,“请问您有预定么?”
“余先生。”这个名字一出,服务员立刻恭敬了不少,“好的,请您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