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你说一下乾州这边情况,今天忙了一天事情正在处理中。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边一切顺利。江月已经被监视居住,没被送拘留所。”
“好,只要江月没事什么事都不算事。”
“哈哈。爸,他能有什么事,你耐心等待吧,安心做个吃瓜群众。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好,我就看你这群小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我和你沈叔叔一直都在期待着。”
“那老家伙胆小,我怀疑他已经吓哭了。”
“季腾,你个小王八蛋,说谁老家伙呢,我怎么就被吓哭了?”
沈成军气的破口大骂,他知道季腾一定知道自己就在旁边,故意说这话来气自己。
“嘿嘿。沈叔叔,我就知道你在爸旁边,我气死你。”
“小混蛋,等回到登州看我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这小子,骂过我电话就挂了?”
沈成军气的七窍冒烟,因为他把话还没说完,季腾就把电话给挂断。
“哈哈哈哈。被骂一句也值得,至少你听到一个好消息,江月不会有事。”
“为听一个好消息,我就该被那小王八蛋骂呀?”
“你骂他小王八蛋,那我岂不是老王八?你别过分,已经骂我几句了。”季超然立即提醒他。
“我就骂他个小王八蛋,谁让他没大没小,没老没少的?”
“你这人还真记仇,一点都不大气。”季超然白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你生气啦?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感到十分开心,骂不过小的那我就骂老的。”
沈成军不断的调侃季超然,他俩在一起也少不了斗嘴。
“你这人好无聊,这都是什么心态?可耻。”
赵俊如今天心烦气躁,江月出事他非常着急。但由于自己走不开,无法赶去乾州。
再说他马上就要订婚,饭店还有一大摊事,大家也都不让他去乾州。
中午饭点结束后,他跟段洪生在一起聊天。
“二叔,你说江月到底会不会有事?”赵俊如着急的问道。
“应该没事吧,不就断三根肋骨吗?江月是什么样性格你应该清楚,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段洪生想了想说道。
“二叔,你说的倒是轻巧,还就伤三根肋骨,这已经构成伤害罪。”
“呵呵。你现在着急又有什么用?事情既然出来那就想办法解决呗,童柔和江毅他们不是去了吗。”
“唉!我本来也想过去的,但他们都不让我去,在家我也不不安心。”
“不让你去就不去,家里一大摊事等着你做。再说元旦你还得订婚,哪有时间去乾州?”段洪生瞪了他一眼。
“二叔,江月如果不能在元旦前出来,我这婚还能订吗?肯定不能,好兄弟进了看守所,我在家订婚那是人做的事吗?”
“听你小子说这话好像挺讲义气一样,这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段洪生不忘调侃他一句。
“二叔,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调侃我?”
“到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学江月沉着,冷静?遇事慌张有什么用,一点出息都没有。”
“实在不行我明天去乾州一趟,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
“订婚事情都说出去了,客人也都请了,你跑乾州去那梅雨婷怎么跟她交代?做事用点脑子吧。”
段洪生不但骂了赵俊如几句,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雨婷知道我去乾州不会怪罪我的,从昨天到现在她比谁都着急,这些我又不是看不出来的。”
“订婚岂是儿戏,现在你什么都别想,把自己该办的事情正常办。你小子要是敢偷跑去乾州,我打断你腿。”段洪生说完还做了一个要打赵俊如的手势。
“本来心情就烦躁,跟您老说话死的心都有,这时候就不该搭理您老。”
赵俊如说完后,转身回自己饭店。
“臭小子,你有种以后就别跟我说话,我看能不能憋死你小子。”段洪生冲赵俊如背影笑骂一句。
其实他比谁都着急,他也想去乾州,但没一个人同意他去。
解决问题方式有很多种,段洪生想把这事给解决掉不是难事。
不就是打断三根肋骨这点小事吗,再说江月还占着理。
他现在根本不明白江月是怎么想的,也没人告诉他。
等赵俊如走后,段洪生站起来对老婆说道:“我出去转一二十分钟,过一会就回来。”
“嗯。你出去转转吧,反正你又不会迷路的,记着早点回来就行。”二婶跟他开了句玩笑。
“想让我迷路可没那么容易,我这人记性好着呢。”
段洪生说的是实话,年轻时在国外的层林里他都没谜路,别说一个小小的登州城,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
他没事也会跟老伴开几句玩笑,调节一下气氛。
说完后段洪生离开小店向外走去,大约走有一二百米,他找了一个僻静地方,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慕容光,我是段洪生。”
“教官,我知道是您,您有什么事情吗?”慕容光连忙问道。
“江月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我听说了,晓晓不是去乾州了吗,我忙到现在还没来得及问下那边是什么一个情况。如果有事晓晓会联系我的,既然没联系我说明事情不严重。”
“我刚得到消息,江月已经被监视居住。看样子一天两天不会被放出来,你是不是想个办法帮他一把?”
“教官,如果他没错,情况调查清楚肯定会被放出来。如果他涉嫌犯罪,我也帮不上忙呀。”“你不要跟耍官腔,就一句话能不能帮吧?”段洪生厉声问道。
“教官,真不能,你也不想看着我去做违反原则的事。”
沉吟一下,慕容光还是拒绝了。
什么忙都能帮,但违反原则的忙他帮不了。慕容光算是那种铁面无私的官员,违反原则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做。
难怪晓晓一直说家里只有个包公,没有爸爸。
“把石怀宇电话给我,我去找他帮忙。”
“教官,石怀宇电话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要去为难他。以权代法的事他也不会做,这是原则上的事。”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我让你去做违反原则事情了吗?我是想让他关注这件事,不要让江月被人给阴了,关键时刻得替江月伸张正义。你认为江月会做违法犯罪的事?他这次是正当防卫,我担心一些别有心人会把他定性成故意伤害,或者是防卫过当。”
“教官,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这个忙能帮而且一定得帮。”
“你要是早有这态度不就行了,你给石怀宇打个电话,让他关注一下这件事。不要跟他提到我,听到没有?”
“教官,怎么又不提到你了,刚才你不还要他电话号码的吗?”慕容光故意调侃段洪生一句。
“你废话真多,抓紧联系他。事情办好我会请你吃面皮,再见。”段洪生说完后立即挂断电话。
“一大把年纪了,脾气竟然还这么火爆。”慕容光自言自语道。
不过他已经习惯和他说话这种方式,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
无论段洪生说什么,发多大火,慕容光绝对不会生气,更不会计较他。
以前在一起他是教官,对于他这些学员已经学会逆来顺受。
随后他拨通一个电话号码:“姜薛,江月在乾州的事情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