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春然也是十分疑惑,王禅看起来十分自负傲慢,可却在青楼里对一个老鸨十分客气,而且有人帮王禅说话,可王禅却并不领别人的情,反而显得十分卑微,这让她也是百恩不得其解,弄不明白王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好好,公子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就算是穿着简单一些,我骚枝花也知道公子是人中龙凤,不同凡响。
刚才招待不周,不望公子见谅。
公子除了酒菜,不知道还需不需要几个姑娘来陪。”
王禅一听,嘿嘿一笑道:“这个自然,来了青楼,若是不要姑娘来陪,一个人喝酒多无聊呀。
你看这金子够也不够,若是够那么把好位兄台与那一桌朋友的酒水钱也给一起付了。”
王禅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看样子足有一斤重。
骚枝花一看,此时更是变得花枝招展一般,满脸堆笑,身子在颤抖着,心里也是十分奇怪,。
眼前这个穷酸公子,衣前粗衣粗衣,连钱袋子也是麻布做的,这她可是看得清楚,可此时王禅竟然拿出巴掌一样大的金子,黄澄澄的在夕阳斜射之下更是有些耀眼。
就连身边的春然也是十分吃惊,不知为何王禅竟然在这片刻之间就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块金子。
心里既惊奇,可也觉得有些委屈。
若是刚才王禅就拿出这块金子,那么又何必受一个老鸨的气,不要让人看不起,虽然作为奴仆,可主人的面子,当然也就是身为奴仆的面子。
王禅不要面子,可奴仆反而更要面子。
“还不拿着滚,我家以子的话没有听清楚吗?”
春然也是有些气王禅,所以话里也带着怨气。
此时那个醉汉到也是举杯向王禅示意,像是在感激王禅一样,而另一桌的江湖人士却只顾着喝着闷酒,并不言语。
而此进也有几个富家公子模样的人走上二楼。
“骚姑妈,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来招呼本大爷。”
那些富家公子,可不会对骚枝花客气,一上楼就大呼小唤着。
而骚枝花,一听也是拾起王禅的金子,陪笑着再次扭着腰际夺了过去,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整个春红楼,慢慢的也人怕鼎沸起来,姑娘们像是此时也梳妆完毕,陆陆续续开始了夜色晚的生活。
春然此时也是有些疑惑,看着王禅。
“春然,你是不是觉得本公子有些愚笨,不识世务,若是早点把金子拿出来,那么也就犯不让你连带着被这老鸨看不起了。”
王禅待老豹走后,也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春然到是尽到了一个跟班的责任,处处为他着想,可他明明有金子,却不早些拿出来,反而险此惹起争端,丢人显眼,这让人真的无法理解。
“春然不敢,公子列国闻名,谁敢说公子愚笨,若是公子都愚笨了,那普通之下就没有聪明人了。”
春然毕竟是一个小姑娘,心里的小小怨气自然也是藏不住的,嘴上虽然说是这般说,可语气里确实也透露着一丝不满之情。
“你坐下我与你说。”
王禅还是让春然坐下,可春然有些扭捏,并不敢坐在王禅旁边,毕竟她是奴仆,在大周奴仆是永远也不可能与主人平起平坐。
“属下不敢,这里是青楼,还请公子自重。”
王禅一听,也是嘿嘿一笑,知道春然不愿来这种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毕竟她还只是一个黄花姑娘,虽然此时换了一身男儿的衣服,却也不能改变女人的娇羞。
“其实刚才本公子确实是十分窘迫,但后来灵机一动,也想到了办法,所以才能拿出金子。
本公子自然也不愿你跟着我受人冷眼,不过以后不会了,你大可放心,本公子现在可算是有钱人了。”
王禅说得是真话,刚才他确实没有带钱,更不用说金子了。
可他还是想起了腰间的乾坤袋,离开洛邑的时候他师傅曾跟他讲过,这个乾坤袋可装天地乾坤,而这天地乾坤就是王禅心中的天地乾坤,王禅心有多宽,那么这个乾坤袋就会有多大。
而他的师傅之所以放了一些钱币在里面并非真的就只是给王禅没钱的时候留点买饭吃的,而这此钱币只是一个代表,若王禅心中真的视钱财如粪土,那么无就是有,只要王禅想要,那么他的乾坤袋内自然也会有金山银山。
所以刚才趁人不注意之际,王禅从抱着赌一赌的心态,从乾坤袋里面真的就掏出了一金子。
其实他也不知道从袋里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像是一棵小石子,可当他摆在桌上之时,却真的变成一块金子,这就是点石成金,也算是王禅所说道法之中的一种。
有如此本事,王禅将来也就不会受金钱之困了,更不会让这种窘迫再次发生。
此时王禅也是有些小得意,这才问了春然。
当然王禅心里也真的是有此过意不去,主人受辱当然也会连带着仆人没有颜面。
“公子的本事,奴婢知道,公子不爱钱财,却身怀巨贾,只是深藏不露而已,奴婢不敢妄评。”
王禅一听,也只是有些无奈,有些事他也不能说得太清楚,现在看来,王禅到成了埋财财主了,所以也只得摇了摇头,看着整个二楼热闹起来。
这二楼比之一楼当然要尊贵许多,可此时上来的除了一些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外,还有一此衣着奇形怪样之人。
这些应该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甚至是一些亡命之徒。
这些人赚的是拿命换来的钱财,虽然得之不易,却比普通百姓要更容易一些,而这些人从来也不会想明天的太阳会不会升起,在他们眼中,只要有钱,青楼是最好的销金窟,可以买醉也可以买得春色,过着不比富家公子权贵差的生活。
过一日得一日,快活一日就是一日,至于明天是死是活,谁也不会在意。
这几日齐王招募的消息不径而出,也是给这些人机会,在这里可以让更多人认识。
这里当然也算是招贤纳才的好地方,特别是对于想招奇人异士的金主来说。
而刚才为王禅解围的醉汉显然就是一个身怀异能之人,王禅从他的冷如冰的眼光之中可以看出。
而且他能一眼看出王禅这柄外貌普通却本来又不普通的剑,而且说得如此夸张,说明他比之普通人更具慧眼,这一点王禅皆有所不如,所以王禅此时到也小心得多,既不想让自己身份暴光,当然也不会惹什么麻烦。
再看刚才那一桌江湖汉子时,此时已消无息的离开了,而更多的则是一些新来这里寻花之人。
此时整个二楼除几乎都坐满了人,声音也是十分吵杂,则在王禅身前的一侧,却有一处用屏风围着的桌子并没有人坐。
这个地方十分尊贵,看起来应该是有人常年包下的桌子,那么能在此包下此桌的人,自然不会是普通百姓权贵了。
因为刚才王禅已经猜出,这里的后台老板,其实就是当今齐国的相国晏婴,这也是晏婴的一个门户,任谁也不会想到,一向正直无私而且十分廉洁简朴的晏公会在此开一间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