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次重建,就添置一只白虎,一狮子,一公一母,阴阳相守,以辟邪气。
其次,两侧的围墙过矮,而且成中间凹势,而朝阳与夕阳相交一线,却也落而无晖,反而会让两侧之风肆无忌惮。
所以东西两侧的围墙需呈山势,两侧低而中间高,这样可以担起朝阳与落日阴阳两端,同时也可阻得两侧阴气汇结于此地。
而中间隆起的围墙之处,下面可作镂空设置,以通其气,当太阳照射之时,可以用外阳之气,把内阴之气排出。
另外,所有屋檐都改成上翘之势,而不是此时的下垂之势,每间屋前的台阶皆换成木质铺筑在原石材之上,可以盖住地底之气。
而现在的水流之局,吴分散引流,而水却是出自山腹,贯穿全院之后却是只有一个出口,依此图可以引为两股出路,分别在东西两侧落坡之地,这样可以把山腹阴气引出院落。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此院之内需设四鼎,各震东西,而南面这一鼎则设在本公子卧房之后那一口井上,算是本公子诚心焚香以祭这地底的阴气亡灵之用。
而这四鼎在阴极之时,必须心昼夜焚烧,以祭天地。”
王禅还是把此阵需布局的地方说清楚,以让阿二好去安排,同时也解了青裳之惑。
“原来风水之局竟然也这么复杂,看来我的悟性与你太差,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习得如此精妙的阵法。”
青裳听完也是有些失落,知道如此精妙就转阴为阳的阵法,她也只能听听而已,若想自己来布,或许不知还要多少年。
“小徒弟,其实只要你能明道,道之千变万化,又何止这一种阵法,我这里有几卷图册,你拿回去慢慢参悟,只要把你现在所习之术深化修练,将来的成就未必在本公子之下,你又何必感叹呢?”
王禅说完从桌上拿起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些竹简,这也算是真正的传艺。
“徒弟谢过师傅。”
青裳说完也是双手十分恭敬的接了过来。
“阿二,这些布局若找人来做,一个月够不够?”
“够够,只要阿大与阿三阿四阿五还有盗拓兄回来,这都是小事,用不了半月,就可布置得当。”
“好,昨夜十五,半月之后初一之时,本公子会开坛作法,为此布局施下道法,日后就算是妖邪来袭也会在此阵中难以发挥其妖法邪术。”
王禅还是十分相信于阿二,而且若有盗拓相助,那么他下面五湖四海一万多人尽可以收为己用,还怕弄不出这些小玩艺。
“只是属下刚才听得有些糊涂,也不懂公子的什么天罡五行大阵,怕还要常来请示公子。”
“阿二公子事忙,你就不要打扰他的,有事你就来找我,我正好也可以研习一下此阵法。”
青裳此时也是主动请缨,为王禅分忧解难。
“好,本公子就谢过徒弟了。”
“谢什么谢,你一下徒弟,一下师傅的,那有你这么迂腐的。
刚才听闻今晚有客来访,不知你要招待什么贵客,难道还是齐王?”
“不是,齐王暂时不会来此,来客是墨小子,想来他今日必会来此,而且本公子以后也不必节俭,可以尽情铺张,所以今晚之宴要办得十分隆重!”
王禅说完,两人一听,都是面面相觑一头雾水,这似乎与王禅平时的作风完全不一样了。
可两人心里到也高兴,毕竟有旧识来访,而且是风度翩翩的墨翟,这到是一件值得庆贺之事。
午时过后,墨翟与碧云姑娘两人还是如期而至。
碧云姑娘此时更是凭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一到别院就被青裳拉着去房中谈论女人的事情。
而王禅与墨翟虽然也多年未见,却又显得平淡多了,两人来到书屋,先沏一壶茶饮过之后,这才开始说起事情来。
“师弟,看起来你这三年,真的改变不小,整个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了,就如刚才碧云所言,你身上的气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人也长大成熟多了。”
“墨师兄,你所言到也不差,人总是要长大的,而你当然也长大不少,已是成家立业了,还要恭喜墨师兄了。”
王禅此是也是真心的恭喜墨翟,也不会有几年前的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
“谢谢师弟,只是还没有正式成家,也没有给碧云一个身份,而且新婚喜酒当然也不能少了师弟呀!”
“那就好,刚才我也想好了送你的礼物,只是现在也还不方便,想来将来你们大婚之时,这个礼物应该正好可以配得上你们的至仁至善之心。”
王禅还是打了一个哑谜,也卖了一个关子。
“你这个小子,还是老样子,什么时候都讲求谋算,连我也不放过。
不过说来我还是佩服你,才来齐国三日就得到齐国芮姬娘娘的赏识,送如此豪宅,看起来也是必有所求,而你也可以在齐国抛起风波了。
有你鬼谷王禅走过的地方,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墨翟也是拿王禅没有办法,可对于王禅却真的是又爱又恨,这也是与王禅相交之人对王禅的大体感觉,而更多的诸侯对于王禅则是心有恐惧。
“也并没有什么,齐国之事你也该有所了解,我预测齐王一年之寿,所以这王位继承就成了此时齐国的头等大事。
而能继承的也就只有芮姬娘娘的两个儿子,她不求我,我也改变不了事实,而且我答应她也只是顺水推舟,成全于他,也保全了那些对此不解之人,也算是保证齐国不乱,而百姓无恙。
至于说此座别院,想来师兄也知道芮姬娘娘送我,未必就是安了好心。”
“不错,师弟所虑甚是,芮姬求你当然是想以幼代长,若是顺位继承,她用不着求你。
而以幼代长,齐国朝中尊礼之人必然反对,而这些人正是齐国柱国之臣,若他们反对只会增加齐王与芮姬娘娘与他们的对抗,吃亏的当然是些固执的柱国之臣。
特别是田氏,一旦矛盾激化,必然会有死伤,而若齐国军队一乱,就会让其它列国窥视,列国相争,祸及百姓,师弟考虑如此周详,委曲求全,到是让师兄我十分佩服,在此也要感谢师弟,时刻能为百姓着想。
来时我也听闻赵师兄去了吴国,若我猜得不错,你也是顺水推舟,既成全吴王夫差北上的野心,又成全了齐国田氏。
若齐鲁边境吃紧,那么田氏军权就更稳了,不论朝中如何变故,田氏当不会涉及其中,齐王以及芮姬娘娘的党羽也不敢对田氏兄弟不利,毕竟若齐国不稳,谁当齐王都得面对覆灭之危。
而此也保证了齐国稳定,师弟到是想得深远,师兄有所不及呀!”
墨翟毕竟是列国闻名的贤才,对于王禅也是十分了解,是王禅真正的知己,从这简单的送礼就看出了王禅的谋略,而从赵伯去往吴国也知道王禅打的主意,聊聊数语也是让王禅十分欣慰。
“墨师兄,你来此怕不是想跟我说这此奉承之语的吧,你去见史角大师,不知情况如何,有什么好消息,史角大师他老人家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