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也十分惧怕于王禅,此时他们面对的可是列国闻名的鬼谷王禅,他的天问九剑列国已是无有敌手,刚才王禅的一剑,他们连看都没有看清,此时听王禅如此一说,大气都不敢喘了,也没有人敢拦。
“还有,你们回去可以把我鬼谷王禅出师的消息传开,就说我鬼谷王禅必定会手刃盗婴妖孽,还世间一个太平,至于这位盗兄,他还没有这个本事盗婴,而你们的那些宿主也没有必要想用盗拓来沽名钓誉。
现在你们听清楚了吗,还不快给我滚。”
这些人一听,也都不敢再停留,连兵器都不敢要了,都纷纷朝外面奔去,连城都不敢进了。
王禅走到城门边上,看着排成排如临大敌的宋国护卫大声斥道:“在下鬼谷王禅,是你们宋王的朋友,也是你们墨相国的至交,我现在要进城,你们还不给我让开,可不要把在下惹急了。”
“原来是鬼谷先生驾临我宋国,你们还不快快让开。”
一个领头的人也是十分识相,其实刚才他一直在看着这一群人打斗,虽然没有看出王禅如何出剑,可那一道银光闪过,他却是看得真实。
所以此时王禅一吼,他也不敢再为难。
“鬼谷先生只是这位朋友?”
领头的似乎也有些为难,看了看王禅再看一身血污的盗拓。
“他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一切由我鬼谷王禅担当,你不必为难,再者就算宋公在此,也不会不给我的面子。”
那些护卫一听,也不敢再说,毕竟王禅所说的是实话,而并非虚言。
王禅说完,扶着盗拓大步朝城内走去,也不再理这些护卫,现在他的手已搭在盗拓手脉之上,此时发现盗拓其实真的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而且此内伤王禅此时也不知如何治疗,只能先输入一些内力给他,暂时保得盗拓不死。
现在王禅最要紧的是找一个客栈住下来,再为盗拓疗伤。
盗拓浑身缠着绷带躺在床上,而王禅也把济民药房的医师送走。
此时回到客房内看着已经有些好转的盗拓,到也是松了一口气。
济民药房也是虎踞镇赵府王氏所开,以救济一方百姓为己任,所以在宋国国都也有,王禅算是少东家,就顺带请来为盗拓医治,也省了自己动手的麻烦。
可盗拓所受的伤除了这些皮外伤之外,最重的还是受了妖气之攻,体内郁结着一股阴气。
王禅也花费了很长时间这才给盗拓清除了体内的阴气,而且王禅联系济民药房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把他以前的属下全都给招来,而此行他的目的地却并非宋国而是齐国。
此次他要对付的是盗婴案的妖孽,是妖非人,所以连他自己也难与把握,况且此案现在并没有任何线索,他需要大量的人为他跑腿种服务。
而盗拓显然是暗夜之人,所以才会如此忠心于他,只是他从来也不会揭人的私隐,也不会以尊主自居,反而对盗拓像朋友一样。
“盗兄,现在可好了一些?”
“回先生,得先生为属下驱逐了体内的阴气,而外伤又都包扎妥当,现在一切已无大碍,属下在此深表感谢。”
盗拓说完,就想起身作揖行礼,可王禅还是扶着他重新躺下。
“你就先躺着吧,此次我出师再次行走列国,既不为名,也不为利,却也与此妖孽有关,可对此妖孽并不熟悉,你既然与之有过交涉,那就静静躺着,我到有些问题想问你。”
王禅坐在椅上,慢慢喝着茶,看了看盗拓。
“先生您有什么不解的就问吧。属下所知也十分有限,这个妖孽实在太厉害了。”
“盗兄,你本在齐国,可为何却要追踪这个盗婴妖孽呢?”
王禅并不直接问,而是问起盗拓为何会追踪盗婴的妖孽,而如此一问,盗拓自然会把所有由来说清了。
“自先生三年前解决了楚国内祸,辞去左相之职,手刃了楚国几个奸人,觅良师学艺之后,列国之中到也相安无事。
楚国一直都在韬光养晦实施先生留下的中兴之策,而越国战败于吴国,越国勾践与范蠡幸得未死,被吴王夫差囚禁于虎丘山中,为前吴王阖闾守陵,并兼之为吴王养马。
因此之故,吴国与越国这三年到难得和睦,相安无事。
北方列国也是如此,相互牵制却也利于百姓安居,这三年时间算起来是列国少有的安闲之时。
只是自半年前,晋国发生一起盗婴案之后,此案却在这半年时间之内席卷了整个大周,只有少数列国免于此祸。
而先生也知道我是列国之中闻名的大盗,可却从来不作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可受此名声却也成了累赘。
一开始列国之中都以为又是我盗拓所为,我却也并未在意,只是后来就连一些江湖朋友都在怀疑于我,这就让在下有些不安了。
到了现在列国之中已有百数未满月之婴孩被盗,而且下落不明,生死不明,给那些被盗百姓造成了极大的苦难。
所以我也就利用自己认识的江湖朋友,开始暗中追察此事,发现这个盗婴之人,十分厉害,不仅可以日行千里,而且还身怀异术。
普通之人难与近身,更别提知道他的相貌了,他就像一股风一样,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
所有被盗的家属都未能曾见过他一面,都会在被盗之前受妖法控制,失了心智,还满心欢喜的把自己的婴孩送与这个妖人。
所以自案发开始到现在,相信列国之中还没有人见过此妖人的真面目,更谈不上找到他的巢穴,以抓捕他。
列国之中几乎都有悬赏,都想成为此次盗婴案的立功者,由此可以在列国之中赢得声望。
而一些不明所以,对在下又心有怨气之人,就散布此案与我有关,毕竟我与此人都算是世人口中的盗贼。
也才会有刚才那些被列国权贵收买的亡命之徒,想借斩杀于我而假借立功。
只是此次我暗中追踪,根据上一次作案的地点,再查访了附近百里的郑国农户,知道其中就有一个婴孩才出生三日。
我于是带了二十多号江湖兄弟就守着这一户人家。
结果三日前,一阵妖风吹过,一个黑影就真的卷走了这个婴孩,而我与那二十多位兄弟也于此时显身,欲图抓获此妖人,还我盗拓声名。
可未曾想这个妖人非是普通之人,只那一股阴气,就把我们所有人笼罩起来,而我也是仗着轻身功夫有些了得,这才逃过一劫。
而那二十几个兄弟,本来身手也是江湖之中有数的人,可却连一招未发,全部被阴风击中,全部陨命。
而我受了内伤之后,就来了宋国,本想再追察这个妖人的下落,结果却被这些亡命之徒知道了行踪,一进城就被他们一直追杀至城外,幸得遇上先生,这才侥幸不死。”
“原来如此,盗兄也算是盗亦有道,不失君子之风,只是盗兄弟为何不回齐国,却想来宋国追察,这其中又有什么原故?”
王禅还是不动声色,再次问着盗拓。
“先生聪慧,自然能想到其中原故,刚才属下说过,只有几个列国没有被盗婴,而宋国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