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说到这里,高铭感慨不已。

却不愿意继续多说什么。

苏亦也总算反应过来,为啥,他买的第一辆自行车,就怎么莫名其妙没了。

社会上,游手好闲的年轻人,确实不能太多,不然,很容易就滋生治安问题。

现在已经78年11月份了。

该出来的政策也都出来了。

知青点其实都没啥人了。

其实,现在首都也不是最乱的时候,到79年,全国城市积累的待业人员已达2000万,这是建国以来待业人数的最高值。

首都待业人员40万人,占全市总人口的8.6%,平均每2.7户城市居民中有一个待业人员。

隔壁的天津待业人员最多达到38万人,占全市总人口的11.7%。待业人员包括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以及新增的城市闲散人口,其中前者占多半。

这种情况之下,就催生了83年的全国严打了。

这种社会现象,苏亦一开始没啥感触。

却不曾想,会从偷车的视角开始切入。

从这个方面来说,北大校内的学子,都是这个时代的幸运儿。

众人聊天的时候,也被高铭老师带进家门,就在苏亦疑惑要不要换鞋子的时候。

高铭老师却说,“直接进来吧,家里没有那么讲究,就是有点乱,你们将就一点,房子有点小,你们不要介意。”

说有点乱。

其实不乱。

这是一个一室两厅的小户型,但这个年代也不算小了。

高铭招呼三人落座,然后开始跟大家倒茶。

许婉韵说,“高老师,你就不要跟我们客气了,我家的房子也跟中关园这边差不多。”

高铭说,“你爸,现在可是校领导了,还住在原来的房子?”

许婉韵点头,“我爸妈说,对老房子有感情不舍得搬了,再说,大家的住宿条件都紧张,就不给学校添麻烦了。”

高铭笑,“你爸这是高风亮节,当初,我们分房子的时候,也都讲究谦让,大家也不怎么在乎,够住就可以。当时,我女儿还没出生,一家三口分到这套房子都觉得有点大了,现在女孩子大了,就不够住了。”

苏亦说,“相比较之下,广美的筒子楼太差了。我妈还要住筒子楼的单身宿舍。”

高铭感慨,“咱们国家的住房条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改善了。”

说完,望向马世昌,“要说条件艰苦,小马应该深有感触。”

马世昌说,“敦煌生活条件苦,主要交通不好,住宿方面也还好。主要是早些年,比较艰苦。早期,因为人家研究人员增多,常所长就将马厩加了前墙和隔墙,作为一间间的宿舍进行使用。这些房子,基本上去过敦煌采风的专家学者都住过。因为工作需要,职工宿舍也不是固定的,有时在中寺,有时在北边的宿舍区,有时也会搬到下寺住。”

苏亦好奇,问,“马师兄也住这些房间?”

马世昌说,“我去的第一年,也住过这些马厩改的房子,不过后来住宿条件也有所改善了。因为,1964年的时候,由清华建筑系毕业的萧默主持设计,县工程队施工修建的,使用了水泥、青砖,还糊了顶棚。一共建成一排十一间宿舍,我也住过,总得来说,还是比较艰苦的,但是这些年啊,也都习惯了,现在突然回到咱们北大读书,少了哪些漫天的黄沙,反而不习惯了。”

苏亦笑,“马师兄有机会的,咱们首都的沙尘暴,也不弱到哪里去。”

七八年的,首都也曾有三怪,其中一怪,便是大姑娘的头巾戴两条,一条保暖,一条是纱巾尼龙巾,不是用来装扮美丽自己的,而是主要用来蒙头抵挡风沙的。

苏亦提到这个话题,大家聊天的话题,也慢慢转移了,不再停留在住宿条件。

甚至,还提到了三北防护林。

高铭说,“现在国家对这个方面也开始重视了,以前腾不出手来治疗,现在刚刚启动三北防护林工作。”

前世,大众对三北防护林应该不陌生,甚至天天在蚂蚁森林种树呢,甚至连内蒙啥不知道的小学,都知道阿拉善了。

尤其是现在三北防护林连影子都没有,11月份的时候才刚刚启动,还属于文件上东西,这个年代北京的沙尘暴严重的程度,是前世很多年轻人难以想象的。

以前,在北京待,听得最多的就是首都雾霾,现在雾霾倒没啥事,沙尘暴挺可怕。

不过有了之前的铺垫,苏亦隐约有些猜测,应该是家中遭受变故了。

很大的可能就是家道中落。

高铭先生也不避讳,“因为我父亲离世的早,我10岁那边,父亲就去世了。我们是城里人,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父亲微博的工资,父亲一去世,家中并没有任何积蓄,不仅如此,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母亲又没有正当工作,自此,家中断绝了收入来源,只出不进。这种情况之下,我只能离开学堂,其实,我家中除了母亲之外,还有一个姐姐,但姐姐也大不了我几岁,我作为家中的长子,就必须肩负起养家糊口的职责。这种情况下,我只是上了两年小学就去当学徒了,也就是之前提到的去裁缝铺学做成衣。”

“所谓的裁缝铺,其实就是一个私人小作坊,整个小作坊里面除了老板和他的夫人,还有他的孩子,剩下的就是几个比较大一点的徒弟,甚至连小作坊里面的大师傅也都住在一起。民国时期的学徒工啊,前几年,干的都是杂活。跟学手艺一点都不沾边,我当时去那里主要干的活就是看孩子、洗衣做饭、洗碗洗锅,还有拖地跑腿,每天早早就要起床,然后到很晚才能睡觉,在小作坊里面,我待了半年,最后什么都没有学到,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身体吃不消了,最终也没能坚持下来,就离开了。”

听完这段经历,苏亦充满感慨,“突然觉得我挺幸福的。”

俞先生笑,“不是挺幸福,是幸福得太多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早早辍学,却当学徒,最终变成全国最高学府的一名讲师,这其中经历过多少的辛酸,可想而知。

高铭先生却不在意,“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境遇,我之前说过,我的经历是个人的无奈,也是时代的悲哀。”

许婉韵忍不住问,“后来呢?高老师是怎么到北大读书的?不当学徒工以后,回学校读书了吗?”

苏亦也在听。

大家都在听。

高铭摇头,“哪能啊,还是当学徒。我母亲见到我回家了,只能再托人给我着别的工作。这一次,是再一个洋不庄当学徒,到哪儿情况就好很多了,这是一家在天津城很有名的布庄,叫做天津仁昌绸布庄。在这里一待就是三年,也是我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三年,因为这个时候,我已经十六十七岁了,比苏亦还要大了,苏亦你今年才十五吧?”

苏亦点了点头,“十五岁,过年才十六。”

高铭说,“不过我当年,个子没你高,倒是壮实不少,因为,当年在布庄待着没有欠只管饭。一个不给工钱只管饭的地方,我最后还是被解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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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起学考古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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