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外,两人被保卫科拿下。
离开的时候,何苦嘱咐道:“这边会议还会继续,留两个人看门,剩下的带他们走,先关一会,待会我出去再审。”
“小子,你关我容易,放我难!”中年人说道。
何苦摆摆手,无所谓的道:“拜拜!你爱住多久住多久,吃饭付钱,没有白食!”
“你,你!”
咣当!
会议室大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另一边,坦克检修项目场地。
越来越多的坦克需要更换配件,原本停靠良品车辆位置被这些待修车占用了不少,眼看就要堆不下了。
几位检修班子的干部一顿琢磨,赶忙找到康总工,汇报道:“报告!已经有一千辆坦克检修完毕,快要堆不下了,请您指示!”
“找新冶的人来问问,看看哪里还有地方。”
说话的时候,康总工此刻正在安装一台坦克的发动机。
而这一台发动机仍然是需要更换配件,又要占一个良品车辆位置,没有配件的检修工作,简直难受。
康总工算是发现了,老大哥这一批车,多多少少都有毛病,但是都不大,然而要是不处理,拖下去就大了。
检修的干部很快找到新厂的值班人员,他们此时正在这边磕着瓜子,琢磨着中午需要准备的饭菜。
新冶的几个厂长今天没有支援,他们也没有去支援。
负责检修的干部来到这里,说明情况后,众人放下瓜子,开始商议起来。
“何总工、杨厂长不在,这个事,要不我们商量着来吧。”
“商量着来吧,不是大事。”
“我看咱厂的操场很大,要不堆到操场吧?”
“我看行,外边也看不到操场!”
“成,你们去招呼检修的兄弟往外边停车吧,停操场。”
“兄弟们,完成手上的工作就去停车!里边停不下了!”
很快,一辆接一辆通过检修的坦克快速出厂,依次开往操场的位置。
而这个时候,保卫科的人员已经押着聂父帅两人下了楼。
迎面而来就看到一队坦克直接停靠到操场位置。
而这个队伍,似乎看不到尾巴。
与此同时,楼下一直等待着两位秘书傻眼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位去了哪里不是座上宾,怎么这次在新厂是被保卫科押出来的?
中年人的秘书见状,赶忙小跑几步,凑了上来,一脸忧心的询问道:“一不注意您就被扣了,这……这我回去怎么办啊!”
“要不我调兵救您出来!”
和秘书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相比,保卫科的成员却是一脸轻松,丝毫没有当回事。
新冶什么企业?一个军驻守的企业!
“别!可别!我看看他们敢关我多久。”中年人赶忙摆摆手,开什么玩笑,人家这里把坦克当玩具炸着玩,你怎么救?
再刚也不能和坦克刚啊!
没看到吗?一辆辆坦克像是垃圾一样堆在操场,连一个车库都没有。
很快,两人就被带到了禁闭室。
这个禁闭室和大家想的小黑屋不太一样,除了墙上的标语外,其他的和一间小卧室差不多。
甚至透过窗户,两人都能数数操场上的坦克。
“二百五!”
“你骂谁呢?”
“二百五十一!别打扰我,我数数呢!”
会议室,虽然大家都觉得把这两位关起来没什么不妥,但还是草草开完会,准备好好见见这两位。
聂父帅情况特殊,踹门的不是他,何苦直接释放,让聂小雅陪他聊会。
至于想扯他的职的中年人,这就需要好好教育教育了。
很快,刚刚开完会的几人直接围在一起,审问中年人。
杨厂长看着笔记本,装模作样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王树生。”中年人答道。
老李笑了笑,问道:“性别!”
中年人反问道:“有完没完?我就坐在这儿,你不知道吗?”
“性别!”赵刚问道。
中年人直接恼了,“好家伙,我今天还真不吃你这套!你们这是搞特权!”
何苦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搞特权的可不是我们,而是你呀!新冶接到了保密任务,需要对坦克装甲进行摧毁性测试,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要以势压人,是我们搞特权,还是你搞特权?”
另一边,聂父帅满脸疑惑,“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是做出新坦克也不能摧毁老坦克啊!”
“您先别急,是这样的...”聂小雅缓缓说道。
听着聂小雅的描述,聂父帅脑海中浮现出穿甲、破甲弹被坦克身上的丨炸丨药炸飞的画面。
但很快,他猛然摇了摇头:“小雅,你好好说话,不要糊弄你爹!”
下一刻,苏秦的意识微微恍惚,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农庄。
“不错,不错,能带出来就好。”看到手中的两条鲤鱼,苏秦脸上露出喜色,心中安定了下来,他还真怕洪荒内世界的产物只能看不能拿。
随意的扫了一眼屋子,苏秦将两条鱼丢到室内观赏鱼的水缸内,盯着墙上的挂钟看了眼时间。
中午十二点半,苏秦在内世界待了三个小时多点。
如此看来,洪荒世界的时间和外界基本一致,当然,具体如何,将来还要仔细对比一下。
毕竟,苏秦在洪荒可是逐步跨越了整个世界,这个时间无法计算,总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眼下从洪荒带出来的两条鱼开始闹腾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它们俩一个劲的拼命往鱼缸外跳动,甚至差点都把鱼缸损坏了。
难道野生的鱼类不喜欢鱼缸束缚,喜欢自由?
可这鱼缸至少也有一米长啊?
心急之下,苏秦赶忙提着两条跳出鱼缸的鲤鱼,快步走到屋外,稍一打量,目光便锁定了前些日子在屋外开辟的虾苗鱼塘,顺手把鱼丢进塘内。
苏秦心中暗道,这个鱼塘虽然不大,但也有几十个平方,这下够你俩折腾了吧?够自由了吧?
谁成想,两条鲤鱼在鱼塘内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活力剧增,瞬间更折腾了,鱼身摇动间水花四溅,很快便跳出了鱼塘,看那架势,仿佛鱼塘内的水对它们就是毒药似的。
苏秦眼疾手快,快速将两条鱼再次丢进鱼塘,岂料两条鲤鱼竟再次跳了出来,苏秦更是被溅了不少水,好在这些衣服也该换洗了,倒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微微摇头,苏秦决定去洪荒取一些水来,鲤鱼两次折腾,大概率就是水质的问题了,也许人家喝不惯普通水。
不多久,苏秦提来一只水桶,在洪荒中取出一桶江水,将两只爱折腾的鲤鱼丢了进去,这次,两条鲤鱼没有折腾,瞬间安静了下来。
如此情况,实在引人深思,苏秦左思右想,最终看了眼鱼塘的浑水,再看看桶中清澈透亮的江水,满含期待的把一些江水撒入鱼塘中。
撒入的过程中,苏秦的眼睛死盯着鱼塘,想要看看会不会有变化、有多少变化。
在苏秦的注视下,一小捧江水刚一入鱼塘,下一刻,鱼塘中就发生了某种激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