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年纪和她们都差不多,怎么就能一看就是有故事的男人?
这样的家伙,谁不会迷住?
下车前,徐娜娜朝李龙图嘿嘿一笑:
“师父,有时间再来玩呀?”
李龙图手肘放在车窗边,点上一支烟说道:
“快回去吧,不早了,另外需要纠正你一点,以后不要叫我师父,因为我真不是你师父。”
被这徐娜娜叫了一晚上了,刚开始李龙图并不怎么在意,但考虑到林潇鹭的感受,他不得不提出异议了。
徐娜娜嘴巴象征性地瘪了下去,故作可爱道:
“知道啦!”
“去吧。”
目送几人进校门,李龙图收回视线,副驾驶上还坐着一直没动身的林潇鹭。
“咋了?不跟着她们一起回?”
林潇鹭没言语,只是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摇摇头。
“今晚不开心?”李龙图托腮微微思忖问道。
“其实还好啦,就是我感觉胸口有点发闷,每次看到徐娜娜和你互动,我这里就不舒服……”林潇鹭没有遮掩,指着自己短袖下鼓鼓的地方说道。
李龙图瞥一眼,突然笑起来:
“你喜欢我?”
“怎么可能!”被说中心事,林潇鹭顿时脸红着否认。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直接说出来。
“回去吧,晚了不安全。”李龙图开始撵人了。
“噢!”
林潇鹭忽然感觉因为他突然这么问,心情变得不错,也不闷了。
“林潇鹭。”她刚要下车,李龙图又叫一声。
“怎么了?”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
“我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
林潇鹭一听这话,气得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
“拜拜。”
李龙图撇撇嘴,一脚油门直接窜出去,气得林潇鹭站在原地就要破口大骂。
但她又得维护好自己仙女的形象,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进了校门。
离开连州大学,李龙图没有喝酒,就准备赶个夜路,晚上回家住。
只是刚离开大学城进入市区,李龙图就看到一台不起眼的吉普车停在路边。
吉普车通体灰绿色,看上去好像上个世界遗留下来的古董。
远远看去,车子的前车盖掀起,司机正在拿捣鼓什么,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
李龙图估摸着是这车年久失修,抛锚了。
那年轻人注意到大g的车灯,立马转身朝这边招手,应该是在请求帮忙。
李龙图不由得皱眉,如果是其他路人挥手请求,他自然会过去瞧瞧。
但是这个吉普车显得很诡异,主要还是还老旧了,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开这么一个破车上道,然后刚好坏在这里。
李龙图没减速,注意着吉普车的动静,准备越过直接离开。
只是这时,异变横生。
只见一个矫捷如猎豹的身影从路旁绿化的林中窜出,身形闪动,在吉普车司机和年轻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刹那,身影抬起拳头,直奔年轻人。
砰!
拳头瞬间变打穿了那年轻人的喉结。
而司机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就要从衣服口袋中拔出什么,但身影根本不给他丝毫机会,无需转身,拔地而起就是一记高鞭腿踢出。
正中司机的太阳穴。
砰!
闷响过后,司机的太阳穴鲜血横窜!
二人双双毙命,几乎就在转眼之间。
这下李龙图不得不停车了。
他略微惊讶,对面那个身影最后一招很明显有自己招式的影子!
而身影也注意到李龙图从车上下来,他好像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叹口气就站在原地注视着李龙图。
走近后,李龙图一瞧,好家伙,老熟人。
“阎炳?”
“是我。”
“你这是做什么?来救我?”李龙图微微笑道,刚才那司机和年轻人明显是有小动作的,只不过计划中他们的目标应该是自己,只不过被阎炳的突然入场给打乱了。
“并不算,他们是东瀛人,一个是井上雄的小儿子井上达也,另一个是其保镖。”
阎炳解释道。
李龙图更疑惑了:
“这些人是冲我来的?你为什么出手?”
“我的老板不喜欢他们,即便他也想找你复仇,但他更厌恶东瀛人这种在神州肆意妄为的行径。”
“呵!”听着阎炳没有太多掩饰的解释,李龙图干笑两声:
“倒是有点盗亦有道的意思,我现在很想见见你老板。”
“他不会见你的。”阎炳遥遥头,随即又问道:
“放我走?”
“走,你也算是侧面救我,不过就是你不来我也能……”
阎炳摇摇头,指着他们的口袋:
“他们有家伙。”
李龙图挑挑眉,“我注意到了,没事,这次放你走就当是谢你了。”
说罢,李龙图转身上车,不管阎炳和那俩人。
上车后,继续往家赶,只是他拿出手机给老穆打去了电话,告诉他现在连州市又有蟑螂进来了。
老穆听到后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这些臭虫,给我等着!”
放下电话,李龙图坏笑着回家。
估计这个时间段老穆正在休息,快五十的人了,睡眠质量肯定不好,结果李龙图又给他带来这么一个坏消息,估计老人家得气炸了。
回到家时已经深夜,陈梦柯已经睡下。
李龙图蹑手蹑脚地脱衣服,在浴室随便冲一下,擦干后才动作轻柔地上床,生怕吵醒她。
结果梦柯还是下意识地抬手搂住,睡眼惺忪地问道:
“龙图你回来了?”
“嗯。”
“睡觉吧……”
“好的。”
这么晚了,而且老婆还半醒半睡的,李龙图的咸猪手也没有乱动,搂着温软如玉的梦柯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中午,李龙图去种植园陪媳妇吃饭时,梦柯很郑重地说道:
“龙图,现在市场有点问题。”
“嗯?”李龙图嚼着饭菜疑惑地看着她。
“就是市面上突然多了一种果饮,效果和咱们的药酒差不多,甚至比药酒更烈,昨天我就注意到了,只不过昨晚你回来的晚,今早我又走得急,忘记和你说了。”
陈梦柯拿着筷子,夹着一小块米饭放入口中,缓缓说道。
“果饮?和咱们抢市场?”
“嗯,之所以我有危机感,就是因为这果饮的功能性,和药酒是一样的,但它的负作用和危害极大,我担心的不是它能把咱们比下去,而是它会破坏药酒的名声。”
李龙图摸了摸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认真点头道:
“确实如此,如果它是简单的饮料到无所谓,可它的功能性如果对标我们的药酒,那就要出大事了,很容易让顾客联系到咱们的药酒,人家会认为,其实这种强肾功效的本质一样,都是对身体有损伤。”李龙图分析着,放心碗筷,想了想问道:
“消息从哪里来?”
“种植园几个女性员工说得,她们闲聊时说自家老公喝了那果饮怎么怎么样……”陈梦柯说着脸就红了起来,她一个城里来的闺女哪里能受得了乡下女人那种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