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高离去,孔哲找了个卡座坐下,端起一杯酒慢慢喝着,安静地欣赏着夏柔摆动的身形。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
孔哲注意到这个酒吧不怎么露面的老板都出动了,竟然亲自到台下将夏柔叫走。
又隔了没多久,小高回来,满脸谄媚的笑容:
“少爷,已经安排好了,在金粉酒店顶层的房间,888,您半个小时后上楼就行。”
孔哲没想到自己的跟班竟然办得这么利索,更让他心里有些激动。
但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
“明天注意查你卡上的余额。”
这话一出,小高愣了愣,紧接着又露出讨好的笑容:
“都是我应该办的,应该的。”
孔哲笑着离开,春风得意。
小高目送自家少爷上了跑车,看着尾灯消失在街口,他的笑容也凝固。
暗处,叶狠的身影慢慢显露,他来到小高面前,语气奇怪的说道:
“我真不知道当时找上你时,你为什么那么痛快地就答应了?你这少爷不是对你很好吗?”
“很好?呵呵!”
小高笑得阴冷。
“他喜欢女人,当初老子的女人就是被他抢走了!”
说罢,小高也转身离开。
叶狠站在原地,撇撇嘴。
好家伙,贵圈真乱。
这小高也是个狠人,自己女友被人抢了,他还能一直呆在人家当狗腿子,隐忍到现在!
是狠人。
比我叶狠还狠!
夜里,将近十一点,孔哲怀着激动忐忑的心情推开888的房门。
里面传来古朴的装修很是符合他的口味。
不愧是小高,竟然对自己这么了解!
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时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伴随着水声,还有那磨砂玻璃中妙曼高挑的身影。
“嚯,这得有一米八的个头了吧?跟老子一样!”
“嘿嘿,是一批高头大马呢!”
孔哲笑吟吟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那道身影。
没多久,夏柔裹着浴巾走出来,见到沙发上的孔哲先是微微一愣,假装吓了一跳,很是自然,一点都看不出做作的痕迹。
紧接着她恢复平静,用淡定的语气说道:
“这位便是孔少?早就听说您的大名,如雷贯耳。”
“嗯,客套话已经听腻了。”
孔哲摇摇头,然后着这旁边架子上摆放整齐的衣物说道:
“夏柔小姐,麻烦把你的衣服穿上吧。”
夏柔一愣,心里凉了半截。
难道这个孔大少看不上自己?那为什么还要让跟班找上自己?
计划要失败……
但接下来孔哲的话让夏柔打消了这个顾虑。
“别用那么失望和不自信的眼神看着我,放心,我很中意你。”
“只不过我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你多见谅。”
孔哲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刚才在酒吧见到你,你当时穿着那件紧致的露脐装,我很喜欢,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接下来的愉悦活动中,一直穿着这件衣服。”
夏柔羞红脸,低头想看又不敢看地瞄了孔哲一眼,妩媚的小眼神极其到尾,惹得孔哲差点就饿虎扑羊。
她害羞地说道:
“可是、可是孔少,那件衣服刚才因为临时当dj的缘故,都是汗水……不好闻的……”
“哈哈哈!那我更喜欢,穿上吧!你那一身打扮很像棒子国的女人,非常符合我的胃口!”
孔哲笑着催促道。
夏柔只好拿起衣服,准备去浴室换上。
“不需要走开,就在这。”
孔哲坏笑地指着脚下的地板。
夏柔又是一脸好似初尝人事的惊慌,动作表情拿捏得极其到位。
夏柔不仅能将自己的表演拿捏到位,把孔家拿捏的更是炉火纯青。
在白江省那里,她为了能够拿下更好的商业资源,没少钻研这其中的本事。
于是,美好的夜晚在孔哲眼里总是格外的短暂。
半宿的折腾,让第二天中午起来的孔哲浑身酸疼,他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夏柔,不免摇摇头,笑着扶墙出门。
等他吃过中午饭,夏柔已经起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一件极其性感的睡衣。
孔哲一进门就被她扑倒,房间里顿时又渐渐地浮现石楠花的香味。
白天黑夜,没羞没臊。
连着两天下去,孔哲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他不得不让小高去买了各种补品,甚至连李龙图的鹿茸莲子酒2.0都买了,一杯一杯地灌进肚子。
又疯狂了几日,在夏柔的温柔攻势下,孔哲终于沦陷了。
他开始和夏柔聊一些人生哲理,聊远大理想,聊家长里短。
夏柔也知道,是时候开始计划的最终步骤。
于是乎,在二人开着跑车来到海边时,夏柔接到一个电话,莫名其妙地哭起来。
这可给孔哲吓坏了,连忙安慰,焦急地寻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夏柔刚开始还不想说,意思很简单,她只想当孔大少的恋人,不想让他帮自己解决问题。
这种话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不就是变相在说自己无能吗!
孔哲继续要求她说己,结果夏柔却告诉他,就算是你孔大少也不能帮上自己。
这下气得孔哲都炸毛了。
老子的老子是什么人,你夏柔必然不知道。
于是他恼火地再三逼问,最终夏柔装出一副不得已的样子,还说“这可是孔少您让我说得”,然后将李龙图这名字首次提出来。
“诶?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算了不管是谁,只要敢欺负到你头上,那我孔哲第一个不答应!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龙图这人就是一个村霸,强占了我家的土地,改成种植园……这是几年前的事情,当时我在白江省工作,母亲都没告诉我,怕我担心,今天还是她说漏了嘴我才知道……”
说着,夏柔那豆大的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
她不当演员属实可惜了。
“还有没有王法!这种事没人管?”
孔哲攥紧拳头,义愤填膺道,好似一个为老百姓鸣不平的斗士。
“谁敢管啊,他是村霸,再说了这事已经发生好多年了,追查下来也没什么证据……”
夏柔摸了一把眼泪说道,随后一把扑进孔哲的怀中。
她也不说让孔哲帮忙,相反还让他不要插手,就这样一直委屈的哭泣,让孔哲一阵心塞。
他也嘴上答应说自己绝对不出手,但眼里的怒火已经出卖了他。
晚上,将夏柔送回酒店,孔哲就独自一人回到家中。
父母见他突然回来,都高兴地合不上嘴,可见到自己儿子一直闷闷不乐,他母亲就拉着他坐下寻问:
“儿子,怎么了?不是说一直在外面跑生意吗?听说还赚了不少?怎么不开心呢?是不是生意上遇到挫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