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嘛,我怎么了?”
陈梦柯拍打下闺蜜热裤下肉乎乎的大白腿。
“如果我想挖你的墙角,是不是就可以接着这次住你家的机会,偷偷引诱李龙图?”
“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善良!当初那个刘天放,那个陈尚武,不都是吃准了你这种善良?换做是其他人,早就把李龙图撬走了!你就那么相信我?让我住在你和李龙图二人的温馨小家里?”
陈梦柯听着她的话,露出一个很自然的笑容:
“晓冉,我相信你,你不会的。”
郑晓冉愣了愣,心里感动得要哭出来,嘟囔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我好看!哈哈哈哈哈哈!”
陈梦柯说着,便不顾形象地发出大鹅一般的笑容。
“你!陈梦柯……你竟然践踏我的感情!你把我刚才的感动还回来!”
尖叫着,郑晓冉就张牙舞爪地朝陈梦柯扑过去。
两个姑娘纠缠在一起,短衣短裤,一时间春色满园。
李龙图不会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一切,也没机会欣赏那一幕幕亮色,他此时已经抵达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等待着姜珊的到来。
早上他联系过姜珊,和她说了大概的计划,简单明了地告诉她,需要人手。
姜珊则是借机要和李龙图见面,将二人约定见面的地点定在这价名为“叙旧”的咖啡馆见面。
李龙图也知道,自己要人手,姜家只需要让那些人自己来就可以,没必要再在这闲聊。
但是呢,既然麻烦人家办事,咱就有个态度。
就算是姜家一直对自己都很恭敬,但咱也不能一直端着吧?
既然要人,那咱就牺牲点“色相”,让许久未见的姜珊见见也无妨。
刚在沙发上坐下没多久,姜珊的a8就抵达门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西装,踩着小高跟,拎着精致的名牌挎包走进来,一张卡先是甩在柜台上,然后朝李龙图的桌位走过去。
“龙图先生?终于想起我姜某人来了?”
姜珊落座后说话就有点阴阳怪气。
“嗯?”
李龙图微微疑惑。
姜珊今天吃错药了?干嘛一上来就一股火药味?
自己不就是很久不联系她吗?
一联系不是要人就是要投资的……
尴尬……
李龙图不自然地摸摸脑袋。
“没想到我竟然能让龙图先生露出羞愧的神色?哇!我太厉害了!”
姜珊今天穿得一身白,头发也束成高高的马尾,妆容精美,耳垂上点点晶莹的耳坠。
李龙图总感觉这种装扮在哪里见过?
确实不是陈梦柯以前的打扮风格?
“龙图先生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感觉我今天像极了某人?”
“呃……”
不行了。
李龙图感觉自己不行了。
没想到我堂堂连州市“话事人”,竟然被姜珊搞得说不出话来,可怕……
“我像不像您的女朋友,陈梦柯?”
姜珊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这家的咖啡确实不错,有我喜欢的口味。”
李龙图发动经典技能“答非所问”!
放屁,姜珊问的那话你让老子怎么答?
老子说像?啊?你说一个对你有意思的姑娘像你现在的女朋友?
你这不是戳人家心窝子吗?
你说不像?
那你信不信,她马上就会说,“先生的意思是说我没有陈梦柯好看?”
你这不是废话吗?
李龙图不禁在心里叫骂一声。
陈梦柯是我女朋友,她肯定在我这是最好看啊!
不过这些都遐想,推测。
算不得,算不得。
实际上,李龙图只能答非所问,转移话题。
最后姜珊还是叹口气:
“先生,您说吧,要多少人?水平要求怎样?”
李龙图点点头,终于可以正常交流了。
“大概二十人左右,我已经在老徐那边要了七个人,回去再从从里挑选几个,加在一起差不多五十人吧。”
“嗯,好,那他们的实力水平有什么要求吗?”
李龙图点点头,“最好是体格好的,但没接受过太多系统训练的,因为如果他们接受过比较专业的训练后,很多动作和意识都定型了,我没办法改变太多,毕竟我打算一手把他们培养起来。”
“那相关的费用岂不是很高?”
姜珊不禁皱眉。
“费用?我现在身价一个亿,还担心钱?”
李龙图微微一笑,假装吹嘘道。
“那对,贷款一个亿,我还真没见过有您这么有魄力的。”
姜珊到现在都无比佩服李龙图。
二十几岁,白手起家,还敢贷款一个亿修路,换做其他人,谁敢?
这已经不是胆识的范畴了。
这是一种战略眼光!
你以为他在第一层,实际上他在大气层。
可怕的男人。
但要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那就一点都可怕了。
姜珊回忆起当时在滇云,李龙图对她的呵斥,心里又出现异样的满足感。
好想让先生多骂骂我,最好是那种特别狠的!
请不要怜惜我这朵娇嫩的花朵!
东瀛诸岛,井上家。
景色宜人的院落中,添水的竹筒被水流冲击,敲打在一端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动,旁边的树上传出令人烦躁的蝉鸣。
古色古香的和风宅邸前,叶缙笔直地站在一扇木门前,满头大汗,身上的西装已经被汗水打湿。
看来他已经在这站了许久。
“叶先生,进来吧,井上先生在等你。”
木门拉开,走出一个年轻貌美,穿着碎花裙的女人说道。
这句话对此刻的叶缙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他已经在门前站了一个多小时,就希望能够平息井上家的怒火。
得知井上一马出事,他马不停蹄地坐飞机过来负荆请罪。
然而井上家给他态度却是拒之门外,让他在正午的太阳下暴晒。
此时此刻,叶缙心里打怵,看样子井上家是必然问责自己了。
在女人的带领下,叶缙走进宅邸,穿过一道光线灰暗的长廊后,走进一个房间。
光洁的木质地板上坐着一个穿着开襟长袖的老者,头发花白,络腮胡,双眼凛冽。
从样貌看上去,此人大概已到花甲之年。
可他给人的气质却是威严肃杀,尤其是衣襟下那坚实如铁的肌肉和粗壮的手臂,让人不自觉地忽略他的年龄。
他仿佛一把锋利、无坚不摧的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