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日月微微一笑,说:“我已经吃完了,走吧,我现在就送你去小窗那里。”
于是两个人便一起往外走,他们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展日月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声:“你好像把信封拉在我家里了,信封里有我两根头发。”说起来他忍不住笑。
“对啊,对啊,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了,这可是物证啊?”
“什么物证?”展日月抬起头来,望着他问道。
“没有,没有。”陈锋立刻摇了摇头,笑嘻嘻的说:“我是说,你的头发我可以作为标本来拜模,总有一天,我的头发也会像你的头发看上去这么好的。”
展日月微微一笑,便看着他取了信封,两个人便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起去车库取车。
取了车之后,展日月便直接把他送到了苏小窗的楼下,展日月笑着说道:“你去找小窗有事,不如这样,我也送你一起上楼吧?”
陈锋立刻摇摇头说:“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展日月诧异的问道。
陈锋连忙嬉皮笑脸的说:“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那我是小窗的干弟弟,小窗妈妈是我干妈,你是知道的。今天是我们的家庭日,familyday,怎么可以让外人打扰呢?对吧?所以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够跟我一起进去的,你说对不对?”
展日月摸着脑袋,想了想说:“你好像说得是有一点道理,好吧,那我就不进去了。你代我问候小窗,拜拜。”说完之后,他便同陈锋告辞。
陈锋同他说完话之后,就匆匆忙忙的爬上了楼梯,上了楼之后,他便死命的去按苏小窗家的门铃。
苏妈妈大喊着:“来了,来了。”便把门打开。
打开门后,看到陈锋站在她家门口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禁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说:“你这死小子,怎么在外面按门铃按得震天响,出什么事了?”
“我是来邀功的,干妈,我帮干姐姐做了一件大事。”陈锋笑嘻嘻的说。
“你帮小窗做了一件什么大事啊?”苏妈妈连忙问。
“我帮干姐姐拿到了绝密的资料,喏,你看?”说着,他便把手中的信封举了起来。
苏妈妈不以为然的说:“不就是一个信封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可知道这信封里装的是什么绝密的资料?”
“是什么?”苏妈妈问道,问完之后,她又摆摆手说:“你也不用告诉我,你们的事情我也听不懂。”
“你当然能听得懂了,里面装的就是展日月的头发嘛,小窗姐姐不是要用它来做dna对比吗?只要dna对比,展日月的dna和展少柏的dna是同一个人,就可以证明展日月和展少柏是同一个人了,这还不是一件大事,这还不能证明我立了下汗马功劳?
苏妈妈听他说完之后,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你就进去拿给小窗吧,小窗在卧室里呢。”
虽然苏妈妈不认同他们的做法,但是她想,既然苏小窗想查个明白,就让她查个明白吧,只要她能够查个明白,知道事情跟她想象的不一样,也总算能够死了心肠。
陈锋便走到门前去敲苏小窗的门,苏小窗开门一看,见到陈锋在门口,笑着说道:“事情搞定了?”
“是啊,你让我做的事情我怎么会搞不定?所谓陈锋出马,一个顶俩,干姐姐,给你。”说着,他就把手中的信封递给苏小窗。
苏小窗打开看了看,里面果然有两根头发,那两根头发是属于展日月的。
苏小窗就去她的夹子里取了两根展少柏的头发出来,用另外一个信封装起来,在上面写上展少柏的名字,而那个信封则写上展日月的名字。
“好了。”苏小窗笑着说:“明天就可以把这两个信封拿到化验所去化验了,如果证明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人,我想我从此就可以死心了。”
“那你希望他们两个是一个人,还是不是一个人呢?”陈锋笑嘻嘻的问苏小窗。
苏小窗听到他这么问自己之后,顿时愣住了,过了很久,才缓缓的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当然希望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了,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的话,起码可以证明展先生一直都活着,还在你的身边。他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样貌变了,所以才不肯出来跟你相认的嘛。这样你所有的心事都可以一了百了了,对不对?”
苏小窗听他说完之后,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我记得当初我做恶梦的时候,沈若怡给我植入了记忆,还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帮我催眠。当然我一直都认为是我杀了少柏,可是是展日月一直告诉我说,少柏根本就不是我杀的,这么说来,我想也许说不定真的日月就是少柏,他当然知道我没有杀过他了。可是我不能够理解的就是为什么在三河村也有一个展日月呢?而他变成的样子竟然跟日月是一模一样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听到她这么问,陈锋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也觉得很奇怪啊,可是不管奇怪也好,不奇怪也好,我们总要把事情给弄个清楚,不能蒙在鼓里,是不是?到了明天,就可以揭晓真相了。”
陈锋拍着胸脯说:“如果真相揭晓了,我就是第一大功臣,干姐姐,你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请我吃顿好吃的。”
“放心吧,你想吃什么,就请你吃什么。想去旅游,我请你好不好?”苏小窗也抬起头来,微笑着望着他。
她知道陈锋胸无大志,除了吃就是玩。
陈锋听到她这么说后,果然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说:“还是干姐姐好啊,知道疼我。”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陈锋便告辞离去。
苏小窗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苏小窗拿到展日月的头发后,第二天就拿到化验所去化验dna,在这三天里,她没有再见过展日月,她一直有些神情恍惚。
一方面既害怕展少柏是展日月,另一方面又唯恐展日月不是展少柏,总之那种心情实在是无以言喻。
大概过了有三天,dna的化验结果寄来到苏小窗的办公室。
陈锋帮苏小窗把信寄过来时,苏小窗的双手都有些颤抖起来了。
陈锋则有些兴高采烈的对她说:“小窗姐,这事你怎么看?”
苏小窗摇了摇头,目光有些呆滞的说:“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那让我来告诉你吧。我觉得吧,日月和少柏肯定不是一个人,所以你不要这么担心。不如这样吧,我帮你把信拆开。”他一边说着,就去拆那封信。
苏小窗点了点头,陈锋便把信拆了开来。
拆开一看,他的脸在一瞬间变了,他指着信说:“这?这?这怎么可能?”
苏小窗看到他的神情已然明白了几分,她连忙把信抢过来,只是看了一眼,也跌坐在椅子上。
原来dna的比对线是展日月和展少柏的dna是完全一样的,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苏小窗坐在那里,怔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然而她知道dna这回事是不会骗人的,科学技术日益发达的今天,dna是验证人的最科学、最正确的方法。
她想了想,就忍不住给化验所打了一个电话,问化验所的刘医师,说道:“刘医师,我还是想请问一下,我昨天让你验的dna你确定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