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向微。
对,我就是夏向微。
我是一个叛逆过头,差劲到极点的孩子。
我喜欢赌博,一次以十万当筹码。
输了,回到家,又是一番恶战。
他总是打我。
打我到我眼里出血,脸颊红肿,嘴角破裂出血。
他,没错,是那个生我养我的爸爸。
我生活在怎样的家庭里?
一个后妈,一个爸爸,一个爷爷,一个奶奶。
一天有二十四小时,他们恨不得二十五个小时不回家。
因为寂寞,所以变坏。
我不干,凭什么别人家庭美满和谐,幸福。
而我?有钱,没错,有着花不净,烧不完的钱,可是,家里的缺陷使我一度堕落。
我十六岁,包养一个情人,一个17岁,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他不爱我,他爱我的钱,我也不爱他,我只是在受伤后需要他安慰。
我十六岁,进过法院,原因,我拐卖了他们的女儿进酒店,最后我以他们诬陷我的罪名,让他们赔偿二十万。
没错,因为我是夏天傲的女儿,所以有着无尽的权利。
回到家
那是怎么样的家呢?
大,好大好大,普通上班族奋斗一辈子都买不来的房子。
“小姐,老板要我把这个交给您。”一个佣人连头都不敢抬,躬着身子把一支信封双手呈在我面前。
在她们眼里我是可怕的,我可以在大厅把红色的绸布扔到吊灯上上吊,我可以在房间里面割腕,殷红的血染红整个雪白的被单,我可以坐在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烧钱玩,谁靠近
我,我就给她焚身。
我很坏,一个极致。
他们不回家,我也不会回家。
每次我去赌城赌输了,分毛没有的时候肯定会回家,然后回到家就会有这么个人双手呈着信封给我。
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夏向微,我去加拿大一个礼拜,钱是你这个礼拜的生活费,你看着花。爸爸留。
一百万?
我是个败家子,只要我想,这些钱,一晚上就可以报废在赌城。
其实不是我不善于赌博,而是根本没有要赢的欲望。
钱对于我来说比屎都廉价。
我给情人买了房子,他每天都会在房子里面,等我?不是,他是在玩游戏,游戏是他的命,他为了游戏心甘情愿做我的小白脸。
一个腾讯开发出的游戏,炫舞。
他玩疯了。
我没有驾照,可是却可以畅通的行驶在这城市里面,因为我爸爸是夏天傲。
帝明雅贵族家园
情人住的地方。
情人叫做苏泽。
打开别墅的门,把钥匙放到一旁的花盆里。
别墅的装修很特别。
整个大厅是苏泽的卧室,铺着纯白柔软的绒毛地毯,一张可以容纳二十余人的大床最为显眼,一张电脑桌上面摆放了五台无机箱超薄液晶显示屏电脑,一旁放着两个笔记本电脑。
就这些,整个大厅就这些,空荡荡的。
卫生间,衣室什么的都用隐形门隐蔽在其余的房间里面。
“苏泽。”我的声音很清凉,淡淡的情绪。
“苏泽。”我的声音很清凉,淡淡的情绪。
“我在。”苏泽穿着白色居家服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他拥有黑色的头发,狭长的眼睛,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诱人的粉唇,修长偏瘦的身材,一身干净淡漠的贵族气质。
也许是在这个大房子里面培养出来的,也许是我用钱栽培出来的。
苏泽走了过来,轻轻的拉住我的手。
他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也许是因为我是他钱祖宗的原因。
他拉着我坐到床上,轻轻的抱着我。
“苏泽。”我依偎在他怀里。
拥抱,是我们最近距离的接触。
“我在。”
每次他都会这么回答我,他的声音坚定清澈,他走在外面,谁会想到他是被一个小她一岁的富二代,啃老族包养的?
“他给了我一百万,丢下我一个礼拜。”我淡淡的说着。
“你不受伤我就安心了。我会在你身边每一天。”苏泽抚摸着我的头发,静静的,特别温柔。
每次,被爸爸打了以后,肯定会出现在这,他就这么静静的抱着我。
‘滴滴……’qq响了。
‘滴滴……’
‘滴滴……’
无数次以后,苏泽不耐烦了。
其实我没什么,那是他的私生活,我没必要干涉。
他松开我,把笔记本拿到床上。
“微微,过来。”他坐到床z.hong.央。
他喜欢叫我微微。
记得爸爸喜欢叫我夏向微。
我走了过去,软软的床一步一深陷。
我坐到他身边。
其实我不玩炫舞那个游戏,只不过我包养苏泽三个月日子里,他每天都和炫舞过日子,砸着大把大把的钞票,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了解这个游戏。
我看着笔记本。
大致内容就是他炫舞里面的儿子被砸了,他儿子很穷,上不起喇叭,来求苏泽。
“它是你的命,而我是你命的支援着。”我指了指游戏,然后淡淡的笑着,说不出来的感情,却那么让人心疼。
苏泽安静的看着我,他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然后把电脑扔到地上。‘啪……’的一声。
没错,它是你的命,而我是你的命的支援者,如果没有支援,就想你没有空气一样,怎么活?
所以,一切都要以我这个支援者为中心,对么?苏泽?
“微微。我爱你。”他转身抱住我,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面。
他爱我,更爱我的钱。
对于这句话,我无力反抗,无心反抗。
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我们静静的躺在床上,鼻子顶着鼻子,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还差一厘米的距离。
我们躺在床的z.hong央,我枕在他的手臂上。
安静的夜,即使是晚上帝明雅贵族家园也亮如白昼。
深夜,不知是几点,我醒了,明亮的外面让我以为太阳出来了,看了一眼手机,才凌晨2点多。
轻轻的推开苏泽的手臂,下床,拿出遥控器,对准窗帘按下,犹如幕布般的窗帘慢慢的合在一起,阻挡住外界的光。
突然,我的腰被人环住,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脖颈,他的头牢牢的贴住我的头。
“微微。我以为你走了。我想你。”苏泽嗓音嘶哑,暧昧的气息流动。
“傻瓜。”窗帘彻底合在一起,漆黑的房间毫无光芒。
凌晨三点多。
我去浴室冲澡。
这个房子里面早已经准备好了我的衣服,用雪白的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着浴室的门与墙合为一体。
苏泽坐在电脑前面,彻亮的灯光从高处的水晶吊灯洒下。
他在玩游戏,一首金沙的《我记得你的微笑》洒遍整个卧室。
我走到他的身边,弯腰,搂住了他的脖子。
“开心吗?”我轻声的问了一句。
“恩。”他的眼神不离电脑屏幕,手紧放在键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