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不认识这位老人,所以不会感到什么伤心,但是他的住院确实对我产生了影响,从那天开始,我们三个人的生活水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家里人每天都会带来很多高级食品,单位和亲戚也不断来探望,好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杰随便拿回一些,就够哥三个美餐几顿的。我借机品尝了n多只在梦中能够得到的东西,感叹之余,心中默默祷告,老天啊,你就发发慈悲,让这位可爱的老人多活些日子吧,他真是是个好人,到哪里都那么让人欢迎。然而我的祝愿没起多大的作用,时间不长,他就撒手而去了。我的内心非常难过,倒不是心疼,而是馋虫在动弹。我没想到青岛人也是那么势利眼,当得知杰的背景后,很多人开始巴结他,当然了,有些小姑娘也要蠢蠢欲动了。

一天中午,轮着该杰做饭,我去买馒头,大哥说,多买一个。看来是饿了,青岛那大馒头,一个就差不多半斤,吃俩的撑死。等我回来,发现多了个女的,好像是个护士,不知道是哪个科的。杰说,这是我实习科室的护士小刘,听说咱自己做菜,要来尝尝。我是谁啊,在风月场上也是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手了,什么事能瞒得过咱。我一看小刘瞟杰的眼神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小护士是丨春丨心荡漾了。她来吃饭我们倒是吃不了亏,把从家里带来的午饭都贡献出来了,换成了我们的粗茶淡饭,吃的还挺香,一个劲夸杰手艺好。其实那是什么破手艺啊,也就是把生的做熟了而已。我一边吃着小刘的鲅鱼,一边想,又来一个jian人。都吃完了,小刘抢着刷洗,杰在一边看着。本来我们吃完饭是要睡觉的,可小刘没有走的意思,没办法,我和刚只好找了个借口,各自到病房里找地方睡了。别看杰比我大两岁,要说这方面可差的太多了,居然陪小刘干坐了一中午,什么都没做。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好机会了。

不知那天老师是怎么把老耿摁下的,反正这老东西老实了几天。妇科经常有流产的病人,在中医学上叫堕胎,可是老大夫们习惯写坠胎,我觉得十分的不妥。我对兰说,老师,流产应该叫堕胎,不是坠胎。兰一愣,是吗,都坠了这么多年了,我上学的时候可就是这么学来的。

我拿出最新版的《中医妇科学》,翻到堕胎一章让她看,凌边看边点头,恩,确实改了。第二天交完班,兰对同事们说,小某提醒的对,咱以后改过来吧,别坠胎坠胎的了,应该是堕胎。年青一点的都随声附和,说是啊是啊,说坠胎确实别扭。可没想到老耿突然间说话了。

你们都嚷什么,坠胎就是坠胎,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一直就这么叫,一个毛孩子家懂嘛,净瞎咧咧。说完洋洋得意地喝起了茶水。虽然说我,却明显是在反击兰老师,看来她想借机报复。兰说,坠胎那是以前的叫法,不合理,就得改过来。老耿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旧书。

真是个神经病,现在都t改革开放了,还拿着文丨革丨时期那套理论来给大家上纲上线呢。兰也不甘示弱,也拿出新课本让大家看。她俩就象美国人竞选总统一样,各不相让,都在争取大家的支持。没想到那几个年青的都使劲低着头,恨不能藏裤裆里头,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

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事情本原在我身上,咱不象有些人打勾鸡一样,没有点联邦精神,只管发不管收,那样不够个男人。我冒着被灭的危险对老耿说,苟老师(老耿的真正姓氏),堕胎一词,最早出自《医宗金鉴》一书,文丨革丨期间把堕改成了坠,纯粹是不规范的简化字。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国家已禁止使用简化字,坠胎一词也就不再使用了。说完后,我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真是酣畅淋漓,直抒胸臆。那几个年青医生逐渐把头从裤裆里抬起来,用满含惊奇和赞叹的目光注视着我,我轻轻往后甩了甩头发。老耿也激动的说:滚一边去。

老耿又开始颤抖了,下牙不停地敲打着上牙,字与字之间出现明显的断档,而且还有重字:你,你,你念了几天书啊,就跑这来显摆,你,你,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这里哪有你,你,你说话的地方~!见战事又起,兰老师怕我受到更大的炮轰,又示意我赶紧躲出去。

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老子打不起还躲不起吗。可怜老耿的女儿,又被我在心里qj了几次,简直成了残花败柳。我又恢溜溜的躲到了外间,怎么那么倒霉,正好又赶上花值班,看来又让她看了热闹了。花这次倒是没冲我笑,没想到你除了会谈恋爱,医学理论也挺棒啊。

我听着有些别扭,这底是好话啊,还是歹话啊。我老老实实坐着,干自己的活。会也跟着出来了,小声埋怨我,你说话怎么这么不注意,咱现在是实习,只有干活的份,没资格乱发言,以后注意着啊。我心里哆嗦,嘴上还挺硬,我没错啊,总得有个为了真理而献身的人吧。

我们这批实习生藏龙卧虎,最厉害的当属的忠。这家伙长的帅,浓眉大眼,脸挺白,而且爱打扮,穿着入时。每天早上我们还没起床,他就在门口刮胡子,吱吱吱,吵的人难受。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胡子长那么快,我一般一星期刮一次,也不是太长。这男人要是长得帅,又特别花心,那他肯定会有很多艳遇。忠在学校里发生过很多爱情故事,一般都是三角四角的,来青岛不到一个月,这位同学就率先行动了。他现在在肿瘤科实习,科里有个护士露,长得挺漂亮,是那种头大无脑之人。已经有男朋友了,也在这个医院,是个药剂师。忠胆子够大的,人家男朋友就在眼皮底下,他都敢瞎闹腾。一开始也就是像个跟屁虫似地贴乎,这露见忠挺帅的,打心眼里也有那种想得到的欲望,就半推半就的。你想,俩人都这么想,那发展的能不快吗,时间不长,就如胶似漆了。当然了,忠最信得过我,这些事他只跟我说,别人根本想不到,毕竟露已经名花有主了。

我还算比较老实的,起码还没开始在医院里胡闹。在老师们眼里,我工作积极认真,不怕脏,不怕累,任劳任怨的。其实我内心120个不情愿,没办法,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就是盼着过星期天,既不用干活,又可以到凤那里起起腻,释放一些荷尔蒙,可时间一长,逐渐对凤失去了那种狂热。和昊相比,凤不漂亮,也没那么精明,倒像个孩子似的蔫蔫乎乎,有时还特别任性。哎,看来再找个能和昊相比的女孩真的不容易了。凑合着吧,有胜似无,至少目前阶段,凤还是不可或缺的,不然,这无聊的实习生活怎么熬啊。

那年代,电话不很普及,给凤打电话很不方便。先拨医院总机,让人家给拨外线,通了以后,再让对方总机转凤的宿舍楼,再让传达室老大爷喊,某某宿舍的凤,接电话。如果对方总机或者分机有占线的,就的拨很多次,有时好容易都通了,又赶上凤不在宿舍,还是白废。

我晚上只要有时间就凤给艳打电话,大部分时间找不着她,偶尔打通了,我俩就聊起来没完没了,直到老大爷发出哀求的声音:姑娘,你有完没完啊,你老占着电话,别人有事怎么办呢,真不自觉。我这边到没人管,值班护士一看我打电话,都厌恶的躲到一边织毛衣去了。

只有花不嫌烦,在一边静静的听着,有时还让我用免提,她想听听凤的声音甜不甜。当我和凤腻歪完了,花总是喜欢挖苦几句,你们大学生说话真磨唧,几句话能说完的事,非要粘糊上大半天。我就说,你不懂,这叫两情缱绻,舍不得挂掉,等将来你有了男朋友也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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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数我以前的恋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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