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不能否认,唐木很有表演天赋,表情、动作拿捏的相当到位。而我,只是一会压低了嗓子,一会捏尖了嗓子,念台词。

曹大钱儿的节目在下半场,中场间歇,陈总宣布了年度优秀部门、优秀员工,现场派发了年底红包。策划一部因为格莱美的案例,拿了个特别奖,公司奖励了2万元。荣誉属于全部门,这是应该的。我很高兴,能参与这个案子的创作。我不是矫情,我是被当晚公司浓厚的气氛感染了,能在这样的团队中工作,我感叹自己幸运,感叹陈总给了我机会。

我们在一起,尽情的开心,尽情的畅想。这是任何一个群体不能给我的心理满足。同事们忘记了平时工作的忙累和不快,把兴奋之情都融入进了晚会。我想,这才是我希望加入的团体。

曹大钱儿的无声剧,是我看过的最有创意的舞台节目。他这次表演的是一个老农和一头牛的故事。说,一个老农,牵着一头水牛,去河塘边饮水,结果老牛贪图水塘的凉快,下了水不愿意上来,老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牛赶回家。

大钱儿一会扮老农,一会扮老牛,把老牛的倔强和老农的气急败坏用肢体语言表现的淋漓尽致。

结果不出意外,曹哥的节目拿了一等奖,我和唐木的双簧拿了二等奖,我很高兴。唐木更是兴奋不已。

五、

临近放假,部门事情不多。

马经理忙活着发年终奖,每个人都拿到了一个部门红包。我不知道别人拿了多少,马经理给我的红包里,分了两部分,一部分是部门年终奖500块,一部分是特别奖的分红1000元,加上公司的年底红包1000元,我白白的比平时多拿了2500元。

我已经很知足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儿。唐木请我吃小年饺子,庆贺我们拿了二等奖。我们去了公司楼下的过大年饺子馆。唐木问我马四眼给了我多少部门年终奖,我说500。她大骂马四眼不厚道,说,你们部门平均一人3000呢。我听了很吃惊,太高了。

这时,父亲打电话来,问我过年回不回家。

我说,回,二十七放假。

母亲抢过电话,问,有没有对象?有的话一起回家看看。

我说,没有。

母亲说,你爷爷他可是盼着呢!现在,工作也有了,赶紧找个媳妇,结了婚,我们就放心了。

我支吾着,行了,行了。就挂了电话。

唐木笑嘻嘻的说,家里逼婚呢吧?

我说,嗯,爷爷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前年硬实。

唐木说,租一个吧,现在流行租媳妇回家过年。

我说,租什么租,差点就被遣返回家,多谢学校仁义,没通知家里。你知道吧,如果不是陈总收留我,我的户口早就被学校遣返回原籍了,我被开除的事就瞒不住了。

唐木说,我当然知道,陈总就是因为这个才提前给你办理的户口。当年,他母亲就是受不了儿子被开除,才去世的。你能进公司,全是陈总成全你。

我点头说,是,所以我现在很知足,很感恩。

唐木转移了话题,农村好不好玩?我还从来没在农村过回年呢?

我说,好玩,比城市有年味,到年底,农村大集买年货,写对联,除夕放爆仗,扭秧歌,踩高跷,很热闹。

唐木说了一句话让我瞠目结舌,你租我吧!

我吓了一跳,什么?

唐木说,你租我啊,一天五百块,我跟你回农村过年!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说,别扯了,租不起。

她说,那打个五折,一天二百五。

我呵呵笑了,你就是二百五,我也租不起。

唐木说,“哦,那算了吧。”

如果是张落雪让我租她,我一定就租了。

到了二十六,我收拾东西,明天就回老家了。唐木下班前跑来愣头愣脑的问了我一句,“到底租不租啊?”

我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意思。

我不知道她真的想去农村过年,我以为她开玩笑的。

我说,不租。

她嘟着嘴,走了。

六、

腊月二十七,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我给爷爷买了些吃的补品,给母亲和父亲各买了一件毛衣,一双皮鞋,给小外甥买了些小玩具和糖果,总共花了一千多块。然后,花了二百多块买了一只手提箱,可以抽出拉杆,小轱辘拖着走的那种。这样,显得体面些,可以佐证我在外面确实工作不错,好让父母放心。我害怕回到家后自己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让他们知道我被开除了。

母亲老早就迎到村口,看着我远远的走来。北风吹在她的眼里,我看见她在抹眼泪,是被风吹得吧。走近了,我说,“这么冷,你出来这么早干吗?”

母亲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在家也没事。”

回家的路上,碰见村里人,都说,“大学生又回来了!”母亲还是像从前一样,脸上挂满了满足,笑的很幸福。

回到家,父亲在拾掇院子,准备过年的年货。爷爷仍旧坐在太阳窝里,见我进了门,他站起来,“勇勇啊,勇勇回来了!”勇勇是我的小名,他很高兴,一直叫着。

我扶着爷爷坐下,他面堂红润,气色不错。母亲说他身体大不如前,可能是年龄太大了,不可避免的。

父亲不大说话,但是我回来,他显然很高兴,屋里屋外的收拾。我换上旧衣服,跟父亲一起收拾起了院子。父亲也老了,五十多快六十了。鬓角上早就生了白头发,今年白的尤其多,花白了。想起自己整整一年没回家看看了,心里很愧疚,古人说,父母在,不远游。我不孝。

母亲在饭棚里杀了两只鸡,准备做家乡特色的油炸面食------虎头鸡。我小时候最盼着过年,吃虎头鸡,人间美味。

第二天,我和父亲去年集上买爆仗,买红纸写对联。母亲叮嘱说,买些烧纸和香,她每年都要烧纸祭奠先人,在香炉里点上香,自己虔诚的跪在那里嘴里念叨着,祈祷一家人平安幸福。

农村的年味就是从咔咔的爆仗声中,火红的对联中,透出来的。

二十九上午,爷爷早早就起来了,我知道他要开始写对联了。是个大晴天,每年如果天好,爷爷就在院子里当风写对联。我找出爷爷箱柜里的砚台和毛笔,用开水泡开。爷爷则带上花镜,熟练的裁剪着红纸,准备正方形的福字帖,长方形的大门对联,长条形的门框对联。

将近八十岁的爷爷,仍旧能扎开马步,精神矍铄的为家里写春联。

年三十中午,家家户户(除了有三年丧的)都贴上了大红的对联和五彩的过门钱儿,把农家院落粉饰的红红火火。有的家里还在大门下挂了两盏大灯笼。

农村怎么叫过年?

备下年货,贴了对联,给先人上了坟,除夕包了饺子,年初一给长辈磕了头,年初五六看了踩高跷扭秧歌,正月十五看了灯,这才叫过了年。

三十下午,族里的叔叔约上父亲,还有家里的小男人----我的堂弟堂兄们,一行二十几个人,去村里的墓地给先人上坟。去的早的,早就咔咔的在坟地里,各自先人的坟前点了爆仗,烧的纸漫天飞舞,给先人送去了吃喝和钱。

除夕夜,爷爷、父母和我坐在正堂的明间吃年夜饭。姐姐打电话来,问过年好。吃晚饭大概八点钟,爷爷先去他的房间睡觉了,明早要早起,有很多儿孙辈年初一给他磕头呢。

爷爷走了,父亲才开始说话。我回家这几天,父母很少提工作的事,但是我知道他们很想听我说说我在外面的事情,哪怕是一件件的小事,他们也会听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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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血凤凰男艰难的自我救赎心路日记:凤凰男日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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