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小舞台的灯光再次黯淡了下来,一时鼓声大作乐声震撼,动静比刚才客人们轮唱卡拉ok时猛然间加大了好几倍,甘甜乍起的歌声如飞泉鸣玉般的轻灵,宛若莺啼般的纯稚。“小妹呀咿呀小妹,真美呀咿呀真美,一双呀大眼睛,弯弯的呀柳叶眉。小小妹妹,妹妹呀妹妹,好像蝴蝶飞。小小妹妹,妹妹呀妹妹,你猜他是谁?小小妹妹,妹妹呀妹妹,男朋友是哪一位?”我暗自揣摩,小妹呀咿呀小妹,还用猜吗咿呀还用猜吗,男朋友咿呀我是最有希望的,因为我是咿呀内定内定的,嘎嘎!伴着梦娜里面一阵阵不怀好意的口哨声,甘甜又唱了首《祝福》,“徘徊丛林迎着雨,染湿风中的发端,低诉细雨路遥若困倦,静靠湾湾小草倚清泉,悠悠流泉随路转,偶于山中转数圈,一片软软渐黄落叶,荡向清溪之中早飘远,啊啊啊,送你送你,祝福永不断,轻轻地飘,寻觅无边路远,借那鸟语,路上细添温暖,拜托清风,奉上衷心,祝福千串!”【十八年后,公元2008年的夏天,地点:杭州武林门!时间:深夜十一点钟!状态,半斤白酒,三瓶啤酒!窗外的雨一阵紧似一阵,织成了轻纱般的网,当报时声刚刚结束后,出租车的电台里飘起了叶倩文《祝福》的旋律。我闭上眼轻轻地叹了口气,颓然后仰轻飘飘地倒在了座位上。到底是什么让我此刻心酸如蚀?到底是什么撩动起沉寂已久的伤感?究竟是什么让时光不可逆转?究竟是什么让我现在泪流满面?尘灰阻隔了年代的路,泪眼模糊了岁月的痕,是谁的影子留在了1990年的雨伞下?是谁的歌声铺满1990年的天空?-------过去过去,多少次心乱,今天今天,随着云烟渐远,听听鸟语,静望雨丝飘断,悄悄的风,赠我衷心,祝福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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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携“东京东厂东土”三才子下去后,又到了各台轮唱的时段。我眼前瞬间一亮,一枚“左右逢圆”并且很“稳重”的“重要”人物蠕动着“隆重”登场了,这个目测年龄三十多体重至少110公斤级不着调的重量级人物唱得是意大利经典《我的太阳》,他唱得有如村里的黄牛叫更,又似江湖武林中的魔音贯脑。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唱的歌词是由一百多支唆了蜜组成的,啊唆了蜜啊,啊唆了蜜啊,啊唆了蜜呀,啊唆了蜜呀,当唱到高音时,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并瞅了眼房顶,因为我实在是真的“怕瓦落地”!我正胆颤心惊地听着,甘甜端着一小碟白瓜子回来了。我凑近她指着台上的胖子说,这人唱歌简直也太离谱了,也就是这里的人今晚基本都喝了酒,胆子比平时壮点儿罢了,否则他要换个场合唱,怎么也得十个逃跑六个祈祷两个昏倒,他胆子也真忒大了点,连意大利人民的偶像都敢糟蹋,回头别再把黑手党再招来,甘甜你一会到大幕后面检查检查,弄不好幕后就藏着俩!甘甜边听我说话边低头摆弄着碟子里的瓜子,随后她捏出了一枚极具观赏价值的瓜子递给我,这枚白瓜子真的很大很饱满,估计是这碟里的带头大哥。张宇,你说话也太损点儿了,客人到这里唱歌就是图个高兴,何况人家还是花钱唱,其实比他唱得难听的有的是!我笑着说竟然还有比他唱得难听的,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啊!甘甜把食指竖在嘴边嘘了声,小声点张宇,回头再让他听见,这人可不是什么善主,是个混混儿,都说他有一身的蛮力,一般两三个根本靠不上前!我吐了吐舌头,虽然嘴上还不服软,但声音却小了大半,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点蛮力吗,我初生牛犊不怕虎,还会怕他,甘甜你别看我瘦,其实我劲儿也特别大,单掌碎砖手指碎核桃都行,我上初中时还有一响亮的外号,叫力士!甘甜面无表情地说,是香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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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戳穿了我这张质量低劣的国产牛皮,我一时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甘甜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状说,张宇我问你,香皂本来是清洁皮肤用的,你说为什么起了力士这么不伦不类的名字,我总觉得叫超级玛丽的丽姓氏的氏,丽氏,显得会更好听一些!我笑着说其实名字就是个符号,力士还算凑合吧,没起名字叫壮士就不错了!我又一口干掉了多半罐青岛,我酒量虽不大,但一贯喜欢急酒,特讨厌细水长流。甘甜也喝了一大口,张宇,我发现你年纪不大倒还挺能喝的,你最多能喝多少啤酒啊?我抹了抹嘴说,你知道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一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甘甜撇了撇嘴笑着说,原来你是深不可测的海量啊,看来你以后在仕途上大有希望啊!我表情谦和语气谦虚地说,真的很难啊,仕途上竞争的对手多如牛毛啊,何况我还真不敢说自己是海量,我喝酒状态起伏不定,状态好的时候一般江量河量没问题,状态不好时也就溪量井量!牛皮吹出了快意,同时也吹来了尿意,于是我起身去厕所,由于酒劲儿发作的缘故,我足球假动作般原地身不由己地晃了一下,我强作镇定的用右手扶住了沙发背,我发现,我原地纹丝不动,但沙发长腿般一个劲的往前走。进了厕所,我发现里面干净得简直有点不像话了,竟然比我都干净,墙砖地砖都是紫红色的,墙角还摆了两盆花,看着就让人舒坦,在这种环境下小便,想不尿出点品位都难!小便池右侧有两个小的独立隔断,我打开其中一扇虚掩着的门,里面不是蹲坑,而是宾馆里常见的抽水马桶。有屎以来,我宁可在小水沟胡同粪便横溢的公共厕所里大便也不愿意用抽水马桶,除了坐着拉不出来,最主要的原因是我非常有粪量,马桶里的水花经常会溅到屁股上。后来,我经过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了破解的方法,但是因为实施起来的难度太大而苦于一直无法实现。我是这么想的:要想破解马桶水花溅得太高的问题,高敏应该能够给我答案,但高敏是女生,我不好意思张口问她,我还是去咨询洛加尼斯和谭良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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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出男厕所,迎面看见甘甜从女厕所里正出来,相互认识的男女在这种地方碰见挺尴尬的,打招呼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我脑筋飞快地转了转,我决定还是应该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呢?问拉美了吗?肯定不行,首先怕甘甜嫌我粗俗,其次怕智利秘鲁墨西哥哥伦比亚人民恨我。说尿好了吗解痛快了吗肯定也不行,说你也来了显得太肤浅,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吧,我自己都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说狭路相逢吧,那还得加一嘴巴。十秒钟后,我问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直教人生死相抽的话,女厕所里不挤吧?甘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嗯嗯,不挤不挤,今天上座率巨低,好多位子都空着!甘甜和我肩并肩正要往外走,摇摇晃晃进来一醉汉,醉汉全身上下无一丝人气,有的只是满身的酒气,只见他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捧着嘴,一副一触即发不吐不快的架势。我和甘甜怕他随时会口吐莲花,慌忙以身贴墙闪到一侧,醉汉先是抬起头醉眼迷离地瞄了下甘甜,随即便快速扭过身去惨烈的狂吐不止,瞬间,酒气熏天遮云蔽日,凤凰闻此可化鸡,飞龙得味成海马。在我们俩掩鼻逃命般往外跑的瞬间,甘甜恶狠狠地撇下了一句话,我有这么丑吗?身体刚刚陷进软软的沙发,听身后传来女人极度夸张的放浪笑声,我扭过头,看两米外的一组沙发上正上演着真人版春宫秀,身躯庞大的怕瓦落地正紧紧搂着身躯娇小的一个女人,手掌还不时上下其手而求索。这女的真是人比黄瓜瘦啊,瘦得像绝症晚期,这小身板儿,要是去北戴河海滨浴场游泳,都不用穿泳衣,找几个五分的钢镚遮遮关键部位就成!我悄悄地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但还留了条缝,透过指缝,我看见远处入口的大门开了,老五和二梅挎着胳膊亲密无间的同时现身。老五本来平日长发披肩法力无边,今天却扎了起来,侧面看着倒真有点学术家的味道,但正面看,还是不学无术家!老五自退学后一直留长发,刚留那阵子,有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一个少丨妇丨踩着高跟鞋扭搭扭搭地跟着他就进了男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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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弦歌之1990》小说在线阅读_第2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丝路听雨1019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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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弦歌之1990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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