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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这句话问的可是学问非常之大。

三鸡要是回答:上过,某年某月因为啥事弄了几下(年)等等。

文龙会说:既然你上过学,就应该知道号里的规矩,该干啥就去干啥吧!

三鸡要是回答:没有,第一次,请哥哥们多多照应。

文龙则会说:那就好好学点号里的规矩,别犯事,知道吧?

可这次三鸡“有厘头式”的回答又让我快乐(笑)了一回。

三鸡唯唯嚅嚅地回答:上过,可小学毕业就没上学了。

这一下子就暴露了三鸡的漏洞和本质,不但没有“资历”还连“黑话”都不懂,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咋混的?可能也就在他们那个村里混混而已。

你想想:要是座山雕问:“脸红什么?”杨子荣回答:“俺皮肤好,白里透红!”

座山雕又问:“怎么又黄了?”杨子荣又如此回答:“俺是黄种人,当然是黄色!”

这暴露身份是肯定的了,这命都得丢啊!

果不其然,文龙对这个没有一点技的“黔驴”骂到:“操~你娘!我问大酒楼你说鸡~巴头。”

三鸡挨了骂拿眼光瞅了瞅文龙也没敢吭气。

他光看文龙的“身法”和旁边虎视肜肜盯着他看的焕卿就应该知道要是回嘴或“反抗”,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老猪,你教教他咋干事,你的事以后交给他就行了。”文龙说完就不再搭理三鸡了。

海珠难掩一脸的喜悦之色,拍了拍三鸡的肩膀叫他去便坑旁学艺去了。

号子里洗碗还是成龙和庆龙的事,现伟继续负责号子里和放风场的地面卫生,刷洗厕所的事则由老猪移交给了三鸡。

三鸡虽说干的是“最低层”的事,但文龙还是跟他找回了点面子,让他睡在了铺板上。(可能念他一是本地人二他多少也算在外面混的,当然混好混坏混大又是另一回事了)那现伟在号里呆的时间不短了还不是一直睡在地上呢!

三鸡在号里属于比现伟强和成龙差不多但比老猪还差的一个级别,虽然他长得凶纹着身又是本地人但我们都没把他当一回事,黄哥袁哥都懒得跟他说话,大概一是嫌他年纪小不懂事(进来时“表现”不好)二来他也不够“正宗和正规”(就是个小混混小痞子)三是又没什么名气。(像江江的老大大胖,黄哥就认识)

我这人“平易近人”“善于和群众打成一片”,再加上我对号子和关在号子里面的犯人都感到很好奇和有兴趣,所以经常和三鸡聊聊天。

三鸡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朋友”和可以倾叙的对象,更何况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外面的一些“英勇事迹”,所以一说起外面的事情来他就口若悬河唾液四溅,三鸡吹牛的样子很有山东跟我“说书”时的神韵。

三鸡的老爸是村里的会计(他和振刚一样都是“干部”子弟),他上面还有二个姐姐。

家里人对他从小就是百依百顺,要啥买啥(只要村里的小卖铺有卖的)吃啥做啥(只要家里有的)。

这小子娇生惯养谁也不怕,上小学时就偷梨摘瓜掏鸟摸虾,好不容易混完小学(我估计没毕业,只能算是上完小学)就开始在村里村外偷鸡摸狗钓鱼抓鸭,偷看大姑娘洗澡换衣服,欺负比他小的学生,拿弹弓弹马路边的路灯和说过他骂过他的村民家的窗户。

别人一告到他爹那,他爹就是连连道歉一脸诚恳,并保证回到家后好好“收拾收拾”他。

“你偷鸡摸狗的也不跑远一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懂不?再说你打人家玻璃都让人家看见了,干啥事也不知道背着点人!”这就是他爹的所谓“收拾”。

他爹认为男孩儿小时候调点不算啥,再说又不是违法犯罪不要紧。

他继续犯着错,别人继续告着状,他爹继续收拾着他,时间长了别人也不找他爹了。

三鸡说村里人包括村长和支书都不敢得罪他爹,因为他爹管着钱和帐(还有一些秘密的钱和帐),是一枝笔。(一枝笔?你爹就是插一身的笔也就是个会计,还能大的了村长和支书去?吹过了吧?我心说)

他就这样在“大错不经常犯小错天天不断”中茁壮成长,而且日益进步了。这几年纠集了一帮子鸡鸣狗盗之徒,狐朋之狗友开始收费(敲诈勒索)平事和没事找事了(打砸抢)。

因为他们村挨着国道,每天从村边路过和在村边加油站停车加油的车辆不计其数,他们热天卖瓜(直接把瓜搁别人车里,收费20至30元不等,人家外地的犯不着为2,30元钱惹事,都息事宁人给钱)冬天卖茶叶蛋,用一小塑料袋装上10个,号称是柴(土)鸡蛋定价50元钱。

平时他们也跟这些加油洗车修车补胎的外地司机们提供“方便”:10元一盒的盗了几次版的磁带,5元一并的矿泉水,10元一盒的方便面等等。

前一段他们那里搞开发,要建商品房小区。他们的事业就开始准备腾飞了。

三鸡天天带着一帮子人到项目部闹,要跟项目部“签合同”为工地提供沙石砖灰,项目部负责人一看他们的材料价钱比别人的贵一截,不同意。他们就开始砸门窗推围墙扎车胎。

项目部的人知道他们是跟前的地头蛇,不能硬拚,只能报警,丨警丨察一来他们就跑,丨警丨察一走他们就来,镇派出所本来人手就不多,再说他老爹跟镇派出所的关系也不错,派出所那有那么多警力和精力跟他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项目部无夸跟他们签了合同,双方各退一步,他们送一半,项目部自已找人送一半。本来也没什么事,但三鸡他们心太黑了想吃独食,在路上截住别人的送料车辆砸车打人,多次之后,项目部领导和那个送材料车队的负责人急了,不但把事情捅到报社,还直接去市局治安处和信~访室告状。

结果出警很及时,办案很神速,效果很明显,三鸡很倒霉,进了看守所。

我刚知道他叫三鸡时,以为他是因为在家里排行老三才叫三鸡的(他在家确实行三),但农村男孩都叫狗呀蛋呀柱呀什么的,没听说有叫鸡的,难道他家里办了个养鸡场?

我问他为什么叫三鸡时,他有些洋洋得意地告诉我:前年他和几个朋友开车去洛阳玩,看完龙门石窟,白马寺后在市区找了个足疗城体闲,三鸡找了个小姐------(此外删280字)接着开车去了郑州。

他们在郑州找了家洗浴中心休息,三鸡又按捺不住(控制不了)“骚动”的心,又做了个全套(专业术语谁做谁知道)------(此处删298字),从这以后他的朋友们都叫他“三鸡”了。

我挺纳闷:“不是只二个鸡吗?咋叫你三鸡呢?”

他哈哈一笑:“俺们出去到大排档吃夜宵的时候,我一个人就啃了一只道口烧鸡!”

原来如此!

这三鸡不但身体好(一日之内二次斗鸡),味口也好(一顿能吃一整只鸡)。

只是很可能他几年之内再也吃不着“鸡”了,不管是“活鸡”还是烧鸡!!

25)《二的“大学”生活》(看守所记事/连载)

25)因涉枪案从监狱里又抓回来的波

波一开始关在我们隔壁的号子里,跟袁哥曾在一起呆着一段时间。

袁哥调到我们号子里来后不久,山东就调到隔壁的号子里去了,而没几天波也从隔壁的号子里调过来了。

看守所分为几个监区,各监区又分为若干个监号,一个管教干部负责管理2-3个监号。

平常调换号子里的犯人主要是出于以下几种情况:

一)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号子里同样容不得有二个"狠角色"(牢头号霸,老大,死刑犯及重大刑事犯罪分子)

二)为了号子里的和平和和谐。如果犯人之间发生了争吵打斗,也要将打斗一方及时调号,以免发生报复事件。(我打不过你,晚上乘你睡着了用磨尖的牙刷把照着你眼睛或喉咙扎一下子,

你想想后果吧)

三)为了使号子里的犯人数保持一个合理的平均数,那个号子里走了犯人(枪毙的,去劳教农场和监狱服刑的,去劳改教养的,在号子里"意外"及不意外猝死的,刑满释放和无罪释放的)就要从人多的号子里调整相对应的犯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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